第二章 直搗黃龍(1 / 2)

邪器 知樂 3367 字 2020-11-12

第二章 直搗黃龍

「呃!」

看著昔日端庄典雅的大夫人如此誘人姿態,張陽的心窩接連震顫,隨即一聲悶吼,重重地撲回去,將大夫人壓在她女兒的身上。

張陽含住大夫人的用力一吸,隨即大手一緊,肥美的立刻從他指縫中擠出來,與嫣紅、草莓般誘人的互相輝映,盡顯成熟美婦豐腴之美。

大夫人迷亂顫抖著、急促呻吟著,她雙手死死地摟住張陽的頭顱,恨不得把張陽擠進她的里。

狂亂有如瘟疫般,很快就傳染到張陽身上,他吮吸著大夫人的力量猛然大增,雙手仿佛火焰彌漫般,揉捏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狂亂有如流水般,從大夫人嫣紅的嬌軀流淌而下,轉眼間就濡濕張雅月緊綳的玉體,使張雅月突然一聲嗚鳴,激凸而起,羞人無比地抵在大夫人的背上。

瞬間,大夫人與張雅月的呻吟在室內盤旋、在張陽耳中交織。

張陽的腳尖一綳,腦中已是一片空白,等他回過神來時,已經穿過大夫人的蜜處,插進張雅月的玉門。

「啊!」

相同的單音、不同意味的驚叫,同時從一男兩女口中迸射而出,三人的嘴唇都張大到極限。

大夫人的緊緊夾住張陽的棒身,一對名義上的母子就這樣「」在一起,她的驚叫最是單純,狂亂地釋放著透心入骨的歡鳴。

張陽的下巴久久沒有復位,他呆呆地看著,除了興奮之外還有遺憾:了!已經妹妹的三寸之深。處子的緊窄、嬌嫩,還有顫抖、蠕動與柔膩無不涌入中,就如閃電般刺入心海。呃,好舒服呀!唉,可惜沒有仔細地品嘗,就破去妹妹的處子之身,簡直是豬八戒吃人參果,暴殄天物呀!

張雅月的舌尖已經呆滯、美眸失去呆滯,在她的心海中,回盪著傳來的強烈脹疼:啊!怎么會這樣?四哥哥先前刺激娘親的時候不是很淺嗎?為什么現在這么深?呀……好疼呀!是不是已經被四哥哥占有了呀?嗚……

兩行淚水無聲地滑落,張雅月眉梢一顫,禁不住產生一股怒火,手掌微微一顫,太虛真火就緩緩從她的掌心中冒出來。

張陽能感覺到張雅月的突然寒冷,他心神一緊,臉頰則突然浮現微笑,以歡欣釋然的口吻無比自然地道:「妹妹,疼嗎?忍著點,為了姨娘,咱們一定要堅持下去,你的付出一定能救回你娘親。」

「啊!」

張雅月微微一愣,思緒順著張陽的話語動起來:難道四哥哥說的犧牲……是指現在這樣?唔……原來是這樣!

張雅月的思緒微妙變化之際,張陽的巨物之頭顫動一下,雖然這一下顫動微不可察,但卻掀起一層波紋,從張雅月的花瓣蔓延而入,一直鑽入花房深處。

「啊……」

悠長而低沉的音調充斥著張雅月的心房,掌心的真火瞬間失去維持的力量,心想:既然親口答應四哥哥、既然已經成為事實,那就隨他吧!想到這里,張雅月的玉臉側向一旁,兩滴淚花再次濕潤眼角。

「滋……」

此時,響起緩慢而誘人的天籟之音。

張陽一邊抹去張雅月眼角的淚痕,一邊抽動起來。

張雅月的銀牙咬住下唇,而張陽的每一寸,都令她疼得渾身顫抖,突然張陽用力往前一壓,「噗嗤」一聲,就此盡根而入。

「啊!啊——」

張雅月的慘叫聲穿雲裂空,即使是修真玉人也抵擋不住身心劇變的沖擊,淚花灑上半空的剎那,她不由自主地一口咬在張陽的肩上。

張雅月的銀牙在張陽的身上留下報復痕跡,她的玉手則緊緊地抱住大夫人,可惜大夫人並不是她的救星,反而是助紂為虐,將她的手指吸進嘴里。

在狂纏之中,張陽再也無法憐香惜玉,他的身軀仿佛與雷電連在一起般,瘋狂地震動起來,把一波又一波的電流打入張雅月的體內。

「……」

畫面一閃,張雅月與大夫人並排躺在一起,張陽的則在張雅月的大開大合地著,而張陽的手指則她母親的內。

處子之血雖然已經被春水淡化,不過隨著邪器之物狂野地進出,一朵又一朵的「桃花」灑在床單上。

張雅月的身子時而蜷曲,時而綳直,時而又波浪般起伏不定,在最初的劇疼過後,麻木充斥著張雅月的身子,然後酥癢感在麻木中油然而生,終於她感覺到一絲雲雨之樂。

在張陽千百次的撞擊後,張雅月美眸波光微盪,腰身不由自主地挪動一下。

「滋」的一聲,張陽的之根得更加深入,正好刺中張雅月花徑內那最癢的一點。

「噢……」

刺中癢處的快感令張雅月的秀發飄盪,揚起緊緊抓住床單的玉手,然後摟住張陽的身軀。

再也沒有阻礙,張陽再次身形一撲,與張雅月母女倆滾成一團。

月光悠然移動,少女歡鳴起伏。

幾波春水彌漫後,室內已是一片處子幽香。

此時,張雅月半趴在床邊,嬌喘吁吁、香汗如雨。

張陽深深地吻了張雅月一會兒,隨即緩緩抽離,插向大夫人的蜜處。

「四哥哥,不要!你答應過我的。」

張雅月的動作慢了一步,玉手沒能抓住張陽的,只是抓住。

春丸在妹妹的掌心里震動,圓頭則在姨娘的間研磨,如此快感絕對是世間男人的美夢。

這時,張陽的陡然一震,他強行停下動作,然後呼出一口大氣,就在這微微松弛之下,轟然打開。

「喔……」

雖然大夫人仍處於無意識的狀態,但張陽的暴射,沖入她的花房內,令她不由得弓起豐腴而不失曲線的身子,意外就在這一刻發生。

「噗嗤」一聲,因為大夫人猛烈的動作,張陽的就此大半。

瞬間,柔膩包夾的快感鋪天蓋地地俺沒張陽的身心,然後再次一抖,還在噴射的更加強勁而有力,好似幾十發機關槍子彈般瘋狂地掃射著大夫人的花房。

「啊,不要……」

張雅月的尖叫聲流露出強烈的驚恐,瞬間她所有的努力都化為灰燼,但她還不能責怪張陽,因為這都是她娘親的責任。

尖叫過後,張雅月一片呆滯,呆呆地看著大夫人與張陽同時飛上之巔,又同時全身僵硬地抱在一起。

直到張陽一聲喘息,心神回歸軀殼,張雅月陡然一顫,這才反應過來,她竟然一直沒有松開玉手,張陽的一直在她掌心中劇烈地震動。

不待張雅月驚慌地松開張陽的春丸,張陽已經抱住她酥軟的身子,道:「好妹妹,姨娘已經沒事了。唉,真累人呀,你能幫我捶肩嗎?」

「啊,好,我捶。」

身為天涯海角的優秀弟子,此時張雅月卻連話也說不完整,並在張陽微帶埋怨的目光下,她跪立在張陽的身旁,手忙腳亂地為他捶肩、捏背。

「嗯……」

張陽雙目微閉,邪魅心靈得意不已:這叫什么——這就叫「把人賣了,還要對方幫著數錢」。嘎嘎……

片刻後,邪惡的風兒原地一轉,新一輪雲雨傾灑而下。

「好妹妹,你也累了,四哥哥幫你按摩。」

「啊,四哥哥,不用。啊哦……錯、錯啦……四哥哥,別……別摸啊……」

一道美妙的聲結束張雅月羞窘的顫音,在不知不覺中,張雅月滾到大夫人的身上,令還在昏迷的大夫人嬌軀一抖,又與張雅月一起成為張陽的羔羊。

張府別院的春色畫卷就此添上最後一筆,而陰州城內外則是波詭雲譎、風雲突變。

而無論是張府還是整個陰州,春風暗雨的每一次變動,都會有一只鳥兒破空;離去,飛躍千山萬水,飛入天下第一智慧美婦的手中。

自從離開九陽山後,柳飛絮沒有返回葯神山,而是與劉采依結伴而行,開始她心底向往已久的精彩人生。

兩位非凡美婦游歷整個修真界的名山大川,而在劉采依的氣息刺激下,柳飛絮積壓多年的潛能爆發,她不僅靈力一日千里,就連智慧也是突飛猛進。

劉采依看完最新一封密信後,慵懶的氣息中多了一絲冷然,隨即將密信遞給柳飛絮。

幾秒後,柳飛絮眉梢一挑,凝聲道:「采依,我總覺事情有點不對勁。多年前的謠言被人翻出來,福言裳又把一個張府丫環帶到張陽面前,這絕不是巧合。」

「飛絮,你判斷得不錯,這絕不是巧合。」

話語微微一頓,劉采依俯瞰著腳下的雲霧,深邃的美眸中瞬間多了幾分寒氣,道:「萬欲牡丹准備對我動手了!」

「萬欲牡丹竟然會用這樣的方法?真是奇怪,難道……啊!」

柳飛絮的表情變得突然僵硬,分析的話語更是戛然而止,因為如果萬欲牡丹的計策有殺傷力,那豈不是說明謠言是真的。

「飛絮,咱們是自己人,有什么就問吧!咯咯……我不介意的。」

轉眼間劉采依笑意盈盈,適才那幾分怒氣已經被她化為輕煙隨風散去。

柳飛絮猶豫一會兒,最後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試探著問道:「采依,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就真的問了。你與四郎……」

「唉,謠言的力量還真是不可思議,連你也有點相信了。」

劉采依突然搖頭嘆息,可唇角那一縷戲謔笑意,令柳飛絮無力地翻了翻白眼,發現無論她怎么提防,卻總是被劉采依輕易地戲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