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豪情征服(1 / 2)

邪器 知樂 3193 字 2020-11-12

第十章 豪情征服

「吱呀」一聲,張雅月推開張陽的房門,蓮足踩起一縷煙塵,道:「四哥哥,我問過娘親了。她說以前那位大姨娘是母子雙亡,你可以放心了。」

「大姨娘?對了,她在家中最久,應該知道一些蛛絲馬跡。」

張陽那沉重的心靈仿佛吹來一縷微風,他分不清妖靈話語的真假、想不通他娘親行事的風格,但看穿大夫人的心思,他還是有絕對的把握。

一抹靈光在張陽的眼底一閃而過,在沖出去之際,他在張雅月的臉上重重吻了一下,開心的笑聲終於恢復幾分昔日色狼風采:「雅月,謝謝你!我這就去找大姨娘聊天!」

「啊,四哥哥,娘親還沒有想通,你不能……」

「雅月,讓他去吧,不然他真會失去理智。」

「對,只有用心病才能沖擊心病。只要四郎征服你娘親,他的元神就會平息下來,這是最好的治療辦法。」

瓊娘與冷蝶擋住張雅月追上去的身影,兩女都出身邪門,而且心性偏向我行我素,只要對張陽有好處的事情,她們絕對不會不支持,即使張陽是去調戲他的大姨娘。

「可是……唉,好吧,我聽你們的。」

張雅月辯駁的話語沖到心窩,立刻又想起羞人的現實,她們母女都已經與張陽這樣,她再堅持下去完全沒有意義,並心想:也許這樣不僅能讓四哥哥冷靜下來,還能讓娘親不再失眠,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一座院子內、花壇前,一道豐腴美艷的倩影正對著幾株花草怔怔出神。

突然一股邪風吹來一具火熱的身軀,張陽從大夫人的身後冒出來。

幾乎是張陽憑空突現的第一剎那,玄妙的感覺令大夫人眼簾一顫,好似觸電般跳起來,道:「啊,四郎,你、你快出去!我不要見你,快出去!」

張陽雖然心中有事,但邪器的本能何等強大?他看著大夫人那羞怒交加的國色玉容,還有那玉手難以遮掩的豐滿乳浪,頓時他腦中一熱,之火猛然咆哮蘇醒,暫時把煩躁忘到九霄雲外。

「好姨娘,不是你叫孩兒來的嗎?」

「胡說,我什么時候呼喚你啦?快出去,不然姨娘……死給你看。」

大夫人對付張陽只有這一招,不過的確很管用。

憐香惜玉的張陽果然往後退一步,不過邪魅的目光仍絲毫沒有變化,道:「姨娘,孩兒有修煉一門奇妙的道術,能夠聽到對方在夢中的呼喚。孩兒昨夜就聽到你的聲音,好姨娘一直在呼喚孩兒啊!呵呵……」

不管多么無賴的話語,張陽說來總是那么理直氣壯。

大夫人頓時渾身顫抖一下,呼吸一緊,隨即美眸圓睜,大聲戳破張陽的謊言:「胡說,我昨夜一直沒睡著,你怎么可能聽到聲音?」

「哦,大姨娘一夜沒睡,是在想念孩兒嗎?」

邪器的眼睛也睜大了,一臉好奇地問道。

「唔……」

在這方面,大夫人怎會會是邪器的對手?大夫人的玉臉瞬間紅若滴血,她下意識轉身就逃,再也不敢與張陽對峙下去。

張陽沒有用動作阻止,而是用上他最得意的絕招——下流一招!

「啊」的一聲橋吟,大夫人當場身子發軟,身子扭出最羞人的姿勢。

「姨娘,你怎么啦?身子不舒服嗎?」

「不要過來!啊……你不要過來!唔……」

大夫人顫抖的話音未完,豐腴玉體再次一抖,的褻衣上已經多了一絲水痕。

此時,大夫人恨不得立刻鑽進地洞,可她全身酥軟,根本沒有爬行的力量。

幾秒之間,大夫人的酸脹感越來越強烈,她甚至能感覺到玉門花瓣即將決堤,她人生最羞恥的一幕即將出現。

天啦!要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還當著四郎的面……,嗚……以後還怎么做人呀!大夫人瞬間有了想死的心情,可那奔騰意卻不弱反強,甚至即使她死了,羞恥的事情也會發生。

「大姨娘,是不是魔毒的後遺症呀?孩兒立刻扶你回房,再去找芷纖為你醫治,好不好?」

這一刻,張陽樂得眉開眼笑,再無絲毫郁悶的陰影。

在張陽好心的反復請求下,大夫人終於艱難地點頭,並咬著銀牙催促道:「四郎,快幫我一把。」

清泉還在撞擊花瓣玉門,濕氣已經穿透大夫人的褻衣,在恍惚間,大夫人甚至嗅到「泉水」的氣息,羞得她心房劇烈收縮,銀牙幾乎咬破下唇。

張陽邁步上前,大手一伸,「光明正大」地摟住大夫人的嬌軀。

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透衣而入,大夫人只覺得又一道電流鑽入她心窩;下一剎那,大夫人覺得的酸脹突然緩解兩分,而則悄然脹立而起,在衣裙上浮現出兩點銷魂軌跡。

張陽指尖發顫,但並沒有趁機撫弄那兩點突起,他竟然老老實實的將大夫人扶進卧房。

也許是因為張陽的老實,也許是的難受有所緩解,大夫人蹣跚移動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如釋重負的欣慰喜色,就此任憑張陽進入她的卧房。

在跨過門檻的剎那,大夫人的呼吸突然又急促起來,她身軀先是陡然一顫,隨即整個人化成一灘軟泥,就連手指也難以動彈半分。

「大姨娘,你的魔毒又發作了,我馬上去找芷纖。」

張陽一下子躍到床邊,放下大夫人後毫不遲疑地向外走。

如果張陽不走,大夫人肯定會趕他走;不過他這一走,大夫人頓時覺得失去倚靠,不由自主地呼喚道:「四郎,別急著走,先幫我叫一個丫鬟進來。」

「姨娘,丫鬟幫不了你的。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孩兒,顧忌太多反而不好。」

張陽的聲音無比低沉,仿佛魔鬼的誘惑般,如絲如縷地纏繞著大夫人的心靈。

在情勢無比緊急的情況下,大夫人的思緒已是一片混亂,在恍惚間,她不由自主順著張陽的話語思忖起來:是呀,丫鬟在外院,來不及了!四郎就在面前,何必那么多顧忌呢?啊,要流……流出來了!唔!

大夫人的雙手只有緊抓床單的力量,她感覺到水痕已經開始溢出。

對於威儀雍容的豪門美婦來說,不亞於是要了她的性命,她芳心一震,下腹的危機信號終於沖開她心靈的一道閘門。

「四郎,快扶我去屏風後面。」

「啊,原來姨娘要小解呀!人有三急,天經地義,姨娘不用這么不好意思。」

張陽巧妙地控制著邪惡的力量,讓大夫人持續不斷「享受」著那種命懸一線般的感覺。

大夫人的腰身如波浪般顫抖著,雙腿拼命夾緊,並不停呻吟著。

面對這特別的邪情逸趣,張陽不僅忘記郁悶,就連的快感一時也拋到一旁,整個心神都在享受大夫人那若有若無、如泣似訴的低吟。

終於,張陽把大夫人抱到屏風後面,然後他手一放,大夫人頓時往前倒,差一點撞翻便桶。

張陽及時抱住大夫人,隨即一挺胸膛,理直氣壯地道:「姨娘,我幫你解手。放心,孩兒會閉上眼睛的。」

「啊!不、不要……啊!嗚……」

大夫人反對的聲音還未成為語句,強烈的危機感已經涌入她的腦中,微妙的思緒再次盤旋起來:張陽說得對,沒人幫忙,自己會的,死也不要那么丟人!

我可是正國公府的大夫人,再說張陽不是說他不會偷看嗎?而且還有衣裙遮掩。

在這特別的情況下,在大夫人的思緒中,所有的婢女包括張雅月都被她忽略,仿佛在這個世上只有張陽才能幫助她。

「四郎,你千萬……不能……不能睜眼呀。」

「姨娘,我說過不偷看,就一定不偷看。」

畫面一閃,在這優雅而大氣的房間內,屏風角落中,一個少年抱著一個中年美婦,以最讓人熟悉的姿勢開始把了!

「唏……」

清泉激射而出,大夫人禁不住吁出一口大氣;兩秒後,清泉還在噴射,大夫人則恢復幾分清醒,倏地羞紅布滿她的臉頰,嬌軀猛然劇烈顫抖著,弄得那道水柱晃動起來。

大夫人急忙咬緊銀牙,穩住被張陽抱著的身子,她看不見張陽的面容,只得低頭凝視著衣裙,暗自松了一口大氣,心想:還好,這樣擋著,張陽肯定看不到。

唔,這魔毒真是可惡,幸虧張陽這壞小子沒有趁機作惡。咦,他為什么這么老實了?難道與張雅月說的事情有關?

憋了很久的清泉還在激射,暢快在大夫人的心房彌漫,可她的思緒逐漸飄向遠方,有意識地忽略正抱著她的張陽。

張陽變成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他怎會放棄這等絕世美妙的眼福機會!

事實上,雖然張陽的目光穿透不了衣裙,但一面銅鏡卻從梳妝台上飛過來,並在靈力的掩護下,隱形的銅鏡直逼大夫人的兩腿之間。

鏡面上,只見芳草上掛滿露珠,嫣紅不停顫抖,一道水柱從嫩紅的內噴射而出。

「呃!」

張陽還是第一次這樣欣賞美人的,看得是無比仔細,而且一想到威儀華貴的大夫人在眼前小解,熱血瞬間直沖頭頂,之根頓時彈立而起,緊接著又被張陽強行壓下去,因為他還要繼續享受這特別的刺激。

水珠逐漸變小,的顫抖逐漸平息,最後張開的緩緩閉合,一滴液體掛在芳草上。

「四郎,放……姨娘下來,我能自己……走動了。」

「姨娘,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做呢!」

急促的話音還在飄動,張陽的手上已經多了一塊布帛,不待大夫人反應過來,他已經大手一揮,布帛貼在上,無比溫柔地輕輕一擦。

「啊!啊!呀——」

大夫人的驚叫聲只是剎那,一股強烈的羞窘感狠狠擊穿她的心房,緊接著快感在她、甚至是上炸開來,心想:天啊!四郎竟然這樣做!他……怎么可以?

張陽剛用布帛將大夫人的擦拭干凈,濃膩的蜜汁就飛濺而出,打濕了張陽的手掌,也濡濕大夫人的桃源。

此時,張陽突然出聲,語氣中還帶著驚詫:「姨娘,你還沒有完呀!咦,怎么這么沾手?」

大夫人聞言,頓時仿佛有九天驚雷在她心海中轟然炸響般,瞬間她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的緊夾到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