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玉女連床
一刻鍾過去、兩刻鍾過去。
張陽的陽根早已豎立而起,但東方憐卻依然面無表情,眼中偶爾閃過的則是厭惡的光華,鴛鴦戲水訣竟然對她起不了作用。
在一番辛苦後,張陽無奈地停下唇舌的侵襲,看著東方憐雖然嬌嫩誘人,卻沒有一絲蜜汁的,禁不住長長嘆息一聲:這麻煩比他預料的還要厲害,唉!
「哥哥,要不要我們幫你?」
「主人,我對她的身體可了解了,這是一個賤的女人,讓我對付她吧!」
兩個劍靈早已在暗中欣賞很久,此時終於忍不住現出身形。
幻煙兩女的好意更讓張陽覺得郁悶,因為「純真」的王香君可不會說謊,不由得心想:想不到我竟然還比不上一個「幺力女」有手段,可惡,太可惡了!
為了保住男人的尊嚴,張陽把幻煙與王香君哄回元神空間,隨即怒氣一涌,強行分開東方憐的雙腿,陽根重重地抵在上。
當張陽的半個擠入花瓣,目光對上東方憐時,他強自燃起的欲火立刻熄東方憐的眼中有弱者的慌亂、恐懼,但更多的則是強烈的厭惡,甚至可以說是惡心,讓男人失去力量的惡心。
修她老母的,這還是一個女人嗎?張陽悲憤萬丈地敗下陣,灰溜溜地逃出房門,他不由得很懷疑,王香君當初究竟是怎么挑起東方憐的?
張陽的好奇心正與自尊心搏斗時,一群絕色佳人悠然從天而降,暫時抹去他心中的悶火,勾魂與古韻的出現更令他身子一震,目光終於找回幾分神采。
「張公子,請問我……師尊何在?」
在來此的路上,清姬已經說出張陽猜測的真相,因此古韻還未落地,已經急切地詢問著張陽。
雖然勾魂沒有追問,但緊鎖的眉心早已彌漫著寒氣。
撲通一聲,幻煙把金石真人扔在院子中,王香君更不忘惡狠狠地補充道:「老頭,你要是敢有一個字說謊,本姑娘立刻割下你的鼻子,哼!」
「姑娘放心,小人絕不敢有半句謊話。」
金石真人偷偷看了張陽一眼,隨即老老實實的把當日陰謀又重復一遍,末了,他跪在地上,不停向古韻哀求道:「徒兒,我本意也是為了光大山門,為師一時胡塗,但本不想殺人,都是曹孟出手凶殘,請妳看在妳我師徒一場的分上,饒了為師吧!」
「金石,你這小人竟然把責任推給老夫,呸!」
曹孟的怒吼聲猛然在人群後方響起,眾女身子一讓,就見宇文煙押著他走過來。
風雨樓主怒罵過後,用力挺直瘦小的身軀,直視張陽道:「張小兒,老夫技不如人,你要殺就殺吧,老夫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曹孟,你的死活與我無關。」
張陽悠然一笑,把抉擇交給勾魂與古韻,說道:「兩位姑娘,事情經過已經明了,如何處置這兩人,你們開口吧。」
金石真人不停求饒,曹孟則傲然挺立,維持他沒落梟雄的最後尊嚴。
勾魂的玉手逐漸握緊,殺氣緩緩凝聚,古韻的美眸則無比復雜。
在一番猶豫後,古韻嘆息道:「算啦,師尊當日之難,我也難逃責任,若不是我一意孤行,要為師兄報仇,也不會造成如今結果。」
兩滴淚花灑落塵埃,古韻柔聲說道:「張公子,就放了他吧,只要他保證,以後不再作惡就行了。」
「多謝徒兒、多謝徒兒,老夫對天起誓,如若再作惡,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既然古姑娘不追究,那你就滾吧。」
說著,張陽一腳將金石真人踢出客棧外,隨即看向勾魂,笑道:「勾姑娘,如果妳不想臟了妳的手,我願意代勞。」
「不用,我自己的仇自己報!」
勾魂的話語雖狠,但她舉起幾次玉手,最後還是散去殺氣,凝聲道?.「曹孟,我還你當年收留我兄妹之恩。從今日起,我退出風雨樓,與爾等再無絲毫瓜葛。」
「好,風雨樓再無勾魂此人。」
曹孟留得性命,臉色卻絲毫沒有喜色,只有發自內心的悲涼,遠去的身影更加瘦小枯干,氣勢全無。
迷霧終於散去,古韻與勾魂禁不住相視一笑,恩仇盡消。
張陽在一旁樂得眉開眼笑,但一時間卻找不到搭話的借口,情急之下,他求援的目光掃向在一旁看戲的眾女。
不料眾女都看向天空,鐵若男更是拉著寧芷韻走進房間。
見求援無望,張陽只得暗自一咬鋼牙,上前兩步,無話找話地道:「兩位姑娘,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不好!」
勾魂美眸往上一翻,怨氣突然洶涌而出,說道:「被賊惦記,本姑娘能好嗎?」
雖然勾魂沒有指名道姓,但賊是誰,張陽自是心知肚明,不由得臉頰一抖,瞬間一片愁苦,他想不到勾魂這么聰明,一下子就看穿他的不良企圖。
「噗哧!」
張陽愁眉苦臉的模樣的確不凡,古韻一下子就笑出聲,然後接過話頭,略帶羞濰地道:「張公子,百草夫人已經告訴我們實情,只要能拯救天下蒼生,古韻……願意……聽大家安排。」
「太好啦,呵呵……多謝兩位姑娘,不,多謝兩位夫人成全,我一定……」
張陽的臉色瞬間由陰轉晴,他又開始在心中大聲誇贊眾女。
「別叫那么快,我可不願意。」
不待張陽的興奮涌上頭頂,勾魂已經當頭給他澆下一大盆冷水,美眸射出兩道亮光,上下掃視著張陽,怒聲道:「我又不喜歡你,憑什么要做你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大群里面的一個?你給我一個理由!」
張陽瞬間渾身冷汗直冒,而且他突然發現,原來他還從沒有老老實實、普普通通的談過戀愛,如今想正正經經地追求美女,竟然一開始就遇上鐵板。
「這……」
「這什么這?沒有理由,古韻也不應該答應你。」
勾魂瞬間彷佛悍女附體般,連珠炮般質問道:「如果為了對付萬欲牡丹,要我們犧牲自己的清白,那與被萬欲牡丹殺死又有什么分別?」
勾魂不愧是出身邪門,此時此刻倒與小玲瓏有幾分神似,眉梢一挑,隨心所欲地道:「天下人死不死關我什么事?再說,你與萬欲牡丹比起來,誰好誰壞,誰說得清楚?」
勾魂每質問一句,張陽的氣勢就弱小一分,在這危難之際,他眼角向後一掃,映入眼簾的不是同情的目光,而是一張張幸災樂禍的笑臉。
見張陽五官糾結在一起,古韻不忍心,剛要張開朱唇,勾魂及時拉住她的手腕,難分真假地再次重復道:「古韻,不要傻了,絕不能委屈自己;他如果說不出一個理由,我們立刻離去。」
「我……我……」
張陽頓時急了,在情急之下,猛然大吼道:「我看上你們了,不管是搶還是要騙,就是要你們當我的女人,行不行?」
「啊!」
眾女瞬間張大嘴巴,不由得呆立在原地,她們從未想過原來張陽這么笨,不由得心想:這也算理由?也算甜言蜜語嗎?咯咯……
「行!」
然而意外再次出現,勾魂竟然點頭答應,古韻則羞得滿臉通紅,但也沒有出聲反對。
「好,既然行,那咱們立刻洞房吧!」
不待看戲的一干美人回過神來,張陽已經化作一股狂風,把勾魂兩女卷入懷中,然後飛入卧房。
眾女見狀,心想:這樣……還真的行!看來這家伙天生就是當強盜的命,咯咯……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張陽進入的房間正是關押東方憐的房間。
勾魂、古韻與東方憐的目光交會在一起,頓時皆愣了 一下;下一剎那,古韻的羞叫聲沖口而出,勾魂則一拳打向張陽,罵道:「你還真是一個賊,這樣的事情也干得出來。」
「我就是一個賊,現在要做賊最愛做的事,嘿嘿……兩位夫人,請上床。」
張陽用最紳士的動作行了 一禮,然後就用最流氓的架勢,同時把勾魂兩女抱上床,緊接著腳一伸,把不配合的東方憐蹬到床角。
「不要,張公子,不要……」
古韻反抗不了張陽,只得捂住衣襟,急聲哀求。
「夫人,叫我四郎,要不叫相公也行,錯了,可要認罰。」
古韻的溫婉天下聞名,張陽的荒也是無人不知,此時他的大手開始荒地在古韻的嬌軀上游走。
「四郎,晚上……等到晚上吧,好嗎?」
「韻韻好老婆,晚上干什么?」
張陽為了天下蒼生,毫不猶豫地挑開古韻身上的長裙,正義的大手虛空一揮,已經落入他的掌中。
嗣!」
被張陽的大手揉捏,還當著兩個觀眾的面,古韻一聲尖叫,突然凌空跳起來。
羞紅的彌漫只是一剎那,古韻突然張開緊捂著雙峰的玉手,然後五指化作利刃,狠狠地刺向張陽的胸膛,伴隨著呼嘯的勁風,還有猙獰的怒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