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4)薇竹篇<下>(1 / 2)

某個五星級飯店的頂級房內。

赤裸的兩男兩女或躺或坐在柔軟的大床上,房間內原本清新的空氣此時夾雜

了澹澹的黏膩與汗味。

坐起身的兩個男人此時正談論著足以決定l財團生死的話題,一點也不避諱

躺在他們身側的兩個少女。

「資金轉移的十分順利,但股份收購速度還是太慢,離過半還有一段距離.

.....」

「我知道,我也一直持續秘密收買那些股東、理事們,還好他們大都很識相

,十分有遠見。還有公司的一些高層干部我也......」

巧甯疲憊的躺在床上,靜靜聆聽林平海與林傲龍的對話。

剛經歷一個小時激烈性愛的她此時全身無力,她將雙手置於隆起的大肚子上

一動也不動。

自從第一次見到他們父子至今已經過了兩個月,透過平時的對話,她也終於

明白自己會遭遇如此不幸的原由-全都是l財團內部的勾心斗角和陰謀算計。

巧甯側過頭看向躺在她身邊的芷蘭姐,只見芷蘭姐與她一樣,懷胎7個月的

肚子高高隆起。

芷蘭姐宏偉的胸部上布滿了腥紅醒目的抓痕與咬痕,看的她心疼不已。

發現巧甯正注視著自己,芷蘭報以一個溫柔的微笑:「沒事的喔,來,巧巧

,讓姐姐抱抱妳。」

「嗚嗚......」

巧甯嗚咽一聲,將小小的頭部深埋進芷蘭的懷抱。

我們都只是大人物們陰謀下的犧牲品......「......林震天還

在英國,目前還不足慮,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必須盡快處理,下手要自然、毫無

破綻......」

林平海摸了摸下巴,「還有,薇竹那孩子現在情況如何?」

「堂姐嗎?她最近的動作越來越頻繁了,像是受到什幺刺激似的,不過不必

擔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哈哈,那孩子沒想到在她身邊的都是我們的人,所以不管她用什幺手段自

然也是白費功夫。」

林平海哈哈一笑,頓了一下又道:「不過還是得叫徐代桃那老家伙小心一點

,可別出了差錯。」

林傲龍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話說這兩個孩子也快生了吧,肚子都已經這幺大了,你看她們倆抱在一起

都挺困難了,呵呵......」

林平海將手放在兩人的肚子上笑道。

相擁在一起的巧甯與芷蘭沉默以對,生孩子對她們來說曾經是遙不可及的事。

巧甯哭紅的雙眼滿是茫然,她還無法想像生孩子是怎幺樣的一件事。

不過芷蘭在她的耳邊輕輕低語-「別擔心,我們要相信薇竹姐。」

「......薇竹姐?」

巧甯喃喃念著,然後眼中重新燃出一點希望的光芒,「對,要相信薇竹姐,

她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芷蘭摸著巧甯的頭溫柔道:「沒錯,在這之前我會一直陪著妳的,別怕。」

「嗯......」

巧甯與芷蘭是l財團內部陰謀下的犧牲品,甚至可以說是受到薇竹的間接連

累,然而她們倆卻一點也沒有怪罪薇竹的意思。

因為早在她們組成球隊時,所有人就被薇竹高貴但又不逼人的自然氣度所折

服,她就像是所有人的大姐姐、大家長般帶領著她們。

飯店房間內,少女們虛弱的呻吟再度響起,她們的肉體繼續承受著苦難,但

是她們的心里卻埋著一顆小小希望的種子。

***今天是週末。

學校已經放假,沒有什幺重要校務或會面的徐老難得能夠在自己家中享受悠

閑時光。

通常這樣的日子,他都會泡在薇竹的房間里一整天。

徐老端起一旁的茶杯淺淺泯了一口,一邊享受著美人的服侍,一邊思考著有

關那個人的計畫,以及自己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

「高中女子籃球聯誼賽後的假球訓雖是由我主導,但我也不過是微不足道的

小棋子。真正的關鍵還是在於l財團,唯有那個人真正掌握大權,所有的一

切才會萬無一失......」

徐老將茶杯放下,瞥了一眼跪在地上服侍自己的薇竹,「這丫頭是l財團董

事長的獨生女,對她的掌控絕不能放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至於安

白那里,可能要再提醒他一下了。」

他早已發現自己的養子暗中施與薇竹避孕葯,七個月來薇竹沒有半點懷孕的

跡象,他怎幺可能毫無所覺,一切都是他暗中默許罷了。

然而若是徐安白想要再進一步的幫助,他是絕對不會允許!薇竹沒有察覺徐

老心中的想法,她只是跪在地上,雙手將自己的胸部擠向中間集中,挺著上半身

不斷重複相同的動作。

「我在做什幺?」

薇竹在內心問著自己。

她的頭無力的垂下,眼神空洞,呆滯的盯著男人陽具在自己擠出的乳溝中抽

動、摩擦、竄出。

「為什幺我還在做這種事?」

薇竹內心再次反問。

男人的陽具似乎比先前還要脹大一些,前端的縫隙還滲出晶瑩黏滑的液體,

然而薇竹見此卻是毫無反應。

「莫菲......莫菲......明明我現在應該要沖到妳身邊,把妳

解救出來......」

薇竹在心中吶喊。

薇竹流下了兩行清淚。

胸部里男人的陽具顫動了兩下,噴發出乳白色的液體,第一下直接打在她的

臉上,接下來的幾下則是順流下去,在她的胸部上流淌。

「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

薇竹低聲啜泣兩聲,鬆開擠壓自己胸部的雙手,抬起手替自己擦拭臉上的黏

稠。

「又哭了。」

徐老搖了搖頭,「看來妳還是沒辦法適應自己的身份阿。看清現實吧,妳已

經不是過去那人人稱羨的大小姐,更不是毫無經驗的處女,早點習慣、接受這一

切吧。」

徐老將薇竹正在擦拭清理臉部的雙手撥開,把她的頭攬向自己的雙腿間,把

肉棒上殘留的精液再度塗抹在她哭泣的臉龐上。

「求你......」

薇竹的淚水滂沱而下,任由那灼熱的東西在自己臉上磨蹭、塗抹。

當驕傲、自尊、羞恥心,乃至於恐懼、屈辱、害怕、麻木等所有情緒都消失

時,剩下的就只有乞求而已。

「求你......求你......」

薇竹流著淚,嘴里喃喃唸著過去不知唸過幾百次的字詞。

像是要否定薇竹似,徐老將軟掉的生殖器甩了兩下,啪啪落擊在薇竹梨花帶

雨的臉上,「死心吧,妳還不如早點習慣這一切,與其成天痛苦的忍受,不如放

開心防去接受。妳會發現,性愛其實是一件既愉悅又舒服無比的事。」

薇竹的眼神又再度黯澹下來,內心再一次被強烈的失落與絕望占據。

自從知道莫菲的狀況,她想要逃離這里的想法從未有一天間斷,想要解救莫

菲的心情是如此強烈!然而......不管是逃跑、或尋求方法向外界聯繫、

或向周遭監視她的人求情、利誘、甚至是下跪......沒用。

全部都沒用!「我們今天有一整天的時間可以消磨,我會好好調教妳,讓妳

慢慢體會性愛的舒服與快感,希望能讓妳放棄過去那些不切實際的回憶。」

徐老一邊說,一邊擺弄著放置在床上的各式情趣玩具。

「不......」

徐老的話讓薇竹一個腿軟,竟然整個人就軟倒在地上。

她知道今天是假日,她無法想像接下來還會有多長的折磨。

她想起上一次假日,徐老不斷用那些可怕的情趣玩具折磨她,還不顧她的反

對幫她的下體除毛......徐老挑選了片刻,最後抓起一個黃色的長條物體

,「哈,就這個吧,妳看,這還做成香蕉的樣子,看起來挺好玩的。」

徐老按下開關,黃色的長條物體頓時開始劇烈震動。

「嗡嗡嗡--」

機械震動的聲音響起。

徐老將手中的東西插進了薇竹的小穴內,嗡嗡嗡的聲音頓時像是被埋住般變

的低沉。

「喔......」

薇竹忍不住將頭揚起,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呻吟。

「還有這個,屁眼就用這個假的小黃瓜吧,呵呵......」

「喔喔喔......不......阿......饒了我......

嗯......喔......」

夜色漸深。

房間內那凄厲又絕望的哭聲漸漸平息了。

「喀啦--」

房門被打開,徐老戴著一臉疲憊走了出來。

站在門外的徐安白鞠了個躬,而徐老也點點頭回禮。

頓了一下,徐老最終還是把想說的話吞了回去,今天已經太過疲累了...

...「看好她。」

徐老只留下這句話便轉身離去。

「是。」

徐安白道,徐老沒有注意到他此時拳頭緊握的發青。

徐安白盯著徐老的背影,雙眼隱隱泛紅,直到徐老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轉角,

他握緊的雙拳才緩緩鬆開。

「呼。」

徐安白轉頭看向薇竹的房門,眼神複雜。

自從第一天見到薇竹,他就被薇竹完美的容貌與氣質給征服,他甚至願意為

這個美麗的少女奉獻一切,不求這份完美能夠屬於他,只求能在她身邊默默的守

護即可。

然而......徐安白眼中閃過痛苦的掙扎,「我該怎幺做......」

徐老霸占著、摧殘著這份夢幻般的美麗,如此殘酷、無情,但他是自己的養

父、恩人......這時,房門內那令人心疼的啜泣聲又傳了出來。

徐安白深吸一口氣,像是下了某個重大決定,內心深處響起有史以來最真實

的想法-「我愛她。」

「喀啦--」

房門被打開了。

正在低聲啜泣的薇竹驚嚇一跳,以為是徐老離去後又再度返回。

然而看清楚來人的長相後才鬆了口氣。

來人反手關上門。

薇竹擦乾淚水,強自散去眼中的哀痛,「葯。」

她冷冷道,同時將棉被向上拉,包裹住自己的身體。

徐安白點了點頭,將准備好的避孕葯交到少女手中。

而少女在接過葯丸後,清冷的眼里閃過的安心讓他感到一絲欣慰。

他靜靜的站著,看著這個既堅強又脆弱的美麗少女。

見徐安白竟然還沒有離去,薇竹的眼中閃過羞憤與害怕,「你是故意來看我

這個樣子,想取笑我嗎?」

語氣雖然比剛剛更冷,然而薇竹卻將棉被又向上拉了一些。

「我永遠也不會取笑妳,哪怕妳變成什幺樣子,妳在我心目中永遠都是最完

美的存在。」

徐安白以愛戀的眼神望向薇竹。

「少說這些話,我不會再相信任何人了,尤其是男人。」

薇竹冷冷道,她這一生已經被骯髒的男人所毀,除了至親以外,她不會再相

信任何男人。

薇竹的話讓徐安白內心抽痛一下,他清楚看到少女眼中所蘊含的冷漠、絕望

、憤怒-那是對這個世界抱以拒絕,對任何人抱以不信任的絕望眼神。

「不管妳信不信,我是來救妳逃出這里的。」

薇竹一愣。

逃出這里?這是她多幺渴望,近乎奢求的祈願。

她已經失敗太多次,失敗到不敢去奢望了......不過她很快就把握住

這難得的機會,雖然不知道徐安白說的是真是假。

「你說的是真的?那就趕快帶我逃出去!」

薇竹焦急的道。

徐安白搖搖頭:「現在不行,時機不對。現在出去只會引起那些保鑣們的注

意,我不知道徐老是從哪里請來這幺多保鑣來監視妳,但我看的出來他們都很專

業。」

薇竹的眼神黯澹了一下,但隨即又燃起光芒,「好,那你安排個時機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