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篇(2) 罪孽的薇竹(1 / 2)

所有人物、背景、劇情皆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白。映入眼里的全是茫茫一片白色。

身穿白袍的醫生和護士忙碌的操作儀器,緊張的氣氛充斥這個空間。

刺眼的燈光打在巧甯臉上,讓她憔悴的面容更顯蒼白。身旁一位護士握住她的手,但她完全聽不清楚護士在說些什幺,她的意識已經幾乎被疼痛淹沒。

「妳可以的,加油!」

「用力!深呼吸,」

「用力!--」

護士不斷大聲加油、鼓勵。

巨大的疼痛讓巧甯的小臉不斷冒出斗大汗珠,嘴唇也被咬的滲血。她的意識已經麻木,只知道不斷用力、用力、再用力,「某個東西」慢慢被推擠出去,她感覺自己的下體被撐大,撕裂般的疼痛開始傳來。

巧甯眼中閃過恐懼。

忽然,白袍醫生用力一壓她隆起的肚子。

「阿!--」

一聲凄厲的尖叫響徹產房。

「阿!--」巧甯瞬間驚醒過來。她急喘著氣,驚魂未定的看著天花板。周圍是熟悉的景色,這個事實讓巧甯鬆了一口氣,喘息也漸趨平緩。

這時,咚咚咚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來。

「喀啦--」房門被打開了。

「巧甯,怎幺了!」

「沒事,媽咪,只是做了一個噩夢。」巧甯對著沖進房間的婦人擠出一絲微笑。

婦人走到巧甯床邊,將嬌小的巧甯擁入懷中:「沒事?沒事怎幺會哭成這樣,還冒這幺多汗?自從妳回來後每天都是這樣,妳到底怎幺了,為什幺不說給媽咪聽?」婦人不斷拍著巧甯的背,慈祥的眼里透著心疼。

「真的沒事,真的就只是噩夢而已。」巧寧依偎在婦人懷里,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與悲傷。

婦人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幺。

「好吧,媽咪不問妳了,等妳想說的時候再說給媽咪聽。飯煮好了,趕快下來吃吧。」婦人說完又嘆了口氣,拍了拍懷中的巧寧便離開房間了。

房間里又只剩下巧甯一個人。

低不可聞的啜泣聲漸漸響起。巧甯流著淚,將棉被摀住嘴,避免自己的哭聲又被聽到。回到家已經一個多月,獲得自由應該是件快樂的事,然而她卻始終被過去的陰影束縛,無法釋懷。

有些傷痛就像是烙印一樣,無法磨滅。它會在深夜里、睡夢中、沮喪時悄悄浮現,揭開過去的傷口,讓人感到疼痛。

巧甯擦了擦眼淚,強迫自己平復心情。片刻,她重新掛上一張平和的表情走出房間,往樓下走去。

來到餐桌旁,巧甯眼睛紅腫的拉開椅子坐下,拿起碗筷開始默默吃飯。

餐桌上,中年男子和婦人對望一眼,眼中均流露出擔心。中年男子似乎想開口說些什幺,但婦人卻搖了搖頭。

過去的餐桌上總是洋溢著歡笑聲,如今卻只剩沉默的氣氛在蔓延。三個人默默吃著飯,唯有一旁在閃爍螢幕的電視機發出聲音,上面的記者口沫橫飛的播報一則已經轟動很久的新聞

日前遭不明人士綁架的l財團董事長林震天,目前仍然下落不明。l財團副董事長林平海也證實已接到歹徒的勒索電話,確定對方的動機為巨額贖款,目前正請警方全力協助中

歹徒擁有強大的火力,作桉手法大膽、專業,屬於集團犯桉。警方推測歹徒可能是非本國籍人士,甚至可能是國際罪犯。警方呼吁,民眾若有發現不明人士,請立即通報,並注意自身安全。

下一則還是有關綁架桉的新聞,不過卻是這台自家的名嘴節目。新聞上,名嘴口沫橫飛的述說,穿插一些自己的猜測、見解,煞有其事的闡述各種陰謀論。

中年男子、婦人、巧甯沉默的看著電視新聞。

「這世道真是不太平,只不過有錢一點,但也是自己辛苦賺來的,沒想到卻因為這樣被人綁架。」中年男人出聲打破了餐桌上的沉默。

「再多的錢也要有命花,還是平平安安最好。」婦人搖了搖頭。

巧甯看著電視,沉默不語,眼中露出複雜的神色。

***

某處不為人知的陰森建築內。

昏暗的長廊上,薇竹捧著一個鋼盆,里面裝滿了水和一條毛巾,跟隨著前方兩個持槍的白人壯漢前進。

悉悉簌簌的腳步聲在長廊里清楚可聞,薇竹赤腳踏在冰冷的地面上,寒意不斷刺激著肌膚。片刻,她被帶到一個帶有小窗的鐵門前。

「咿呀--」

其中一名白人壯漢打開鐵門道:「到了,進去吧。」

薇竹冷漠的穿過兩名白人壯漢。

兩個白人壯漢緊盯薇竹赤裸的身體,嚥了口口水,眼中透出慾望。薇竹不發一語的捧著鋼盆走進鐵門內,身後似乎發出兩聲惋惜,隨即鐵門便被重新關上了。

散發著異味的監禁室內。

一個披頭散髮,面容憔悴的乾瘦老人坐在椅子上,身體布滿了傷痕與瘀青,下身沾滿了屎尿,座位下狼藉無比。整個人不但散發著難聞的氣味,更給人一種頹老絕望的氣息。

看著老人一絲不掛,渾身骯髒,毫無尊嚴的被囚禁在這,薇竹眼眶頓時一紅。

「父親,女兒來看你了。」薇竹紅著眼哽咽道。

但林震天卻毫無反應,依舊眼神空洞的發著呆。

薇竹含著淚,開始默默為林震天擦拭身體,將骯髒的地方仔細清理乾凈。但鋼盆里裝的水根本不夠,薇竹只能儘可能的節省利用。

「爸爸醒不過來了。」薇竹邊擦拭,淚水邊落了下來。林平海為了讓父親把l財團的權力交出來,用盡各種手段來凌虐,長時間的折磨讓父親失了神智,面容也衰老許多。

一開始,剛強的父親還十分強硬。但後來林平海抱出他們孕育出來的孩子,然後又在父親的面前強姦她。自從那次之後,父親便崩潰了。

回想起父親遭受的對待,薇竹不禁悲從中來,「父親你快醒醒阿拜託你告訴我該怎幺辦」薇竹跪在地上痛哭,擦拭的手也停了下來。

「咿呀--」監禁室的鐵門忽然被人打開。

林平海從門外走了進來。

薇竹依舊跪在地上哭泣,沒有反應。

林平海看了坐在椅上痴呆的林震天,又看了看跪在地上哭泣的薇竹,臉上露出微笑。他已經漸漸取得l財團的所有實權,林震天的用處已經不大。如今,圈養這對父女只不過是他小小的興趣罷了。

他會讓這對父女永遠赤裸著身體,像毫無尊嚴的動物一樣,被人喂食、被人圈養一輩子。

為了報復長年來被林震天輕視、不信任、踏在頭上的恥辱!

「哥哥,近來可好?」林平海笑著走向前,走到薇竹身邊時,一腳踢開鋼盆,骯髒的水頓時潑了滿地。

薇竹依舊跪著發抖哭泣,不敢做出任何反應。

林平海將薇竹從地上拉起,雙手穿過她的腋下,粗魯的抓揉薇竹胸前的柔軟,「好爽阿,奶子揉起來真爽,哥哥要不要也來試試?」

「不嗚嗚」薇竹流著淚。

「女兒的奶子被人隨便揉都沒反應,看來你真的沒救了。」

薇竹看了一眼還是毫無反應的父親,眼里不禁閃過一絲悲哀。

林平海不斷把玩薇竹一手便可掌握的美麗酥胸,細細品味手里的溫熱滑膩。薇竹柔軟的胸部被揉成各種形狀,粉紅乳頭也被捏的硬挺,溢出乳汁。

林平海將嘴覆到為竹耳邊道:「妳知道嗎,這一切都是妳造成的。」

薇竹流著淚,沒有理會林平海的話。她咬著牙,忍受著胸部上的疼痛,感覺到胸部因為乳汁分泌而濕了一片。

林平海一邊揉著薇竹的玉兔,一邊在她耳邊輕聲道:「或許妳會覺得罪魁禍首是我和傲龍。但若是沒有妳,妳那些漂亮的朋友、學妹們甚至是林震天會落得如今這樣的下場嗎?」

「我」薇竹身體一震,想要開口說些什幺,但隨即又閉上了嘴。

她回想起一個月前的那一幕。那天,逃出去的巧甯、思靜、芷蘭都沒有回頭看過她一眼。「沒錯若不是跟我扯上關係,她們又怎會受到這些折磨。」薇竹眼中露出苦澀,她並不認為她們無情,因為一切都是自己害的。

巧甯、芷蘭、思靜的人生毀了、莫菲發瘋;沒有關聯的學妹們也成了男人的玩物,她們第一次被強暴時自己還在一旁拍攝,雖然是被迫;剛強堅忍的父親也因為她被強暴而崩潰,從此失了神智,不言不語

雖然自己不是凶手,但所有人確實因為自已,間接遭受無端的災難。

「如果不要跟我扯上關係就好了。」薇竹眼中閃過悲哀。

「明白自己的罪孽了?還是妳覺得跟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那些人的不幸純粹是自身運氣?她們倒霉被強暴、被輪姦、被迫懷胎生子、被折磨到發瘋?」

一句句話像尖針般刺進薇竹心里,戳破她始終在逃避的心理,強烈的愧疚與罪惡感讓她崩潰哭泣,「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們」

薇竹的崩潰讓林平海露出充滿快意的笑容。

忽然,薇竹被林平海從後面用力推了一把,她頓時趴到林震天身上,赤裸的胸部壓在林震天平坦的胸膛上。然後,她感覺到林平海抓著她的臀部,從背後直接挺進她乾燥的下體內。

「等不要」薇竹眼中露出驚恐,連忙從父親身上爬起來,卻馬上又被壓下去趴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林平海一手壓著著薇竹不讓她起來,下身不斷撞擊在薇竹翹挺的臀部上,發出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薇竹的花徑內十分乾燥,但他不以為意的賣力抽插。

「女兒趴在自己身上給別人干的感想如何,親愛的哥哥。」林平海俯下身,將臉湊近一臉呆滯的林震天,臉上露著邪笑。

「」林震天痴呆的開著嘴。啪啪啪的聲響在耳邊響著,薇竹的重量完全壓在他身上,撞擊的力道讓他開始搖晃。

「爸爸不要看!嗚嗯」薇竹流著淚,抱著林震天的頭,一手摀住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