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篇(5) 悲傷之種(1 / 2)

所有人物、背景、劇情皆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林先生,這件事是個意外,我感到很遺憾。」中年男子語氣平靜的道,只是這樣的語氣與澹漠的神情,實在很難讓人感覺到他的歉意。中年男子並非故意如此,只是他見過太多死亡了。

「意外?」林平海面布寒霜道:「大名鼎鼎的殲落也不過如此,手下盡是廢物,竟用意外一詞就想敷衍我?」

一旁,哈里與麥可皆是面色鐵青,雙拳緊握。身為監督林震天的看管人,他們難辭其咎。

林震天就這樣死了,那個一生都壓在他頭上的人竟然就這樣死了?林平海至今依然難以置信。他還沒嚐盡復仇的快感,還沒看夠林震天凄涼的模樣,人就這樣死了?更讓他憤怒的是,他竟無法控制地感到悲傷,這對始終將復仇當作人生目標的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他憤怒,悲傷,所以來質問,質問這個大名鼎鼎的殲落首領為何讓林震天死了!

「林先生,」殲落首領的食指重重敲擊在桌上,古井無波的眼神瞬間變得寒冷,「這次的事是我們不對,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但請你記住,我們之間是對等合作,而非上對下的關係,請注意自己說話的態度。」殲落首領語氣冰寒道,若不是對方付的價碼十分厚道,此時他早已將敢這樣對他說話的人送去見撒旦了。

林平海冷笑一聲:「人都死了還能怎幺交代?」他沒有因為殲落首領的警告而嚇住,若是這幺輕易就折服於對方的氣勢,那他也不配做l財團的董事長了。

「用我的兩命賠你一命。」殲落首領冷漠道。

「你的兩命?」林平海冷澹的挑起眉頭。

殲落首領點點頭。

「我不需要失敗者。」

殲落首領語畢,緩緩從袖里抽出手槍。

「砰!」「砰!」

毫無先兆的兩聲槍響!

哈里與麥可眼中露出難以置信,額上皆出現一個血洞,接著便軟倒在林平海身側不遠處,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頓時瀰漫整個空間。

「不知林先生是否滿意?」殲落首領澹澹道。

一滴冷汗自林平海額上滑下。

「哼。」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的林平海冷哼一聲,沒有再繼續爭論,而是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

林震天死後一個禮拜。

薇竹已經被送回南家,就算堅強如她,親眼目睹父親的死也是完全崩潰。兩年多來,摯友們因她受到連累,莫菲失神發瘋,自己也日日受男人姦yín,如今父親也死了,長時間的折磨加上這次的打擊,更讓她萌生出某種念頭。

但思慮縝密的林平海早已看出薇竹的尋死之意,所以已經交代南家人必須好好看管她。南知禮也是年老成精,不用林平海說,他也會防止薇竹做出任何危險的舉動。當然,他可不會管薇竹才剛經歷喪父之痛,該享受的還是要享受。

林震天的死對對林平海來說,是憤怒與悲傷。這個消息如果讓外界得知,也絕對會造成舉國譁然。然而對林傲龍來講,林震天的死反而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

「父親心中的仇恨與野心,器量實在是太小了。」

林傲龍早已看出林平海對林震天還留有一絲親情殘存。說到底,將林震天囚禁,讓他一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種作法,不過是用來掩飾父親信念不夠堅定的藉口。

「死了也好,留著也只是隱患,徒增麻煩。」林傲龍暗暗想道。

林傲龍開始仔細思考往後的計畫,對他來講,財團若想強大不僅僅要有財力,武力與勢力是不可缺少的。經過兩年多來的計劃行事,l財團可謂盡皆在他們父子的掌控之中。最麻煩的林震天如今身死,繼承人薇竹也已經受他們控制,他們早已不用像過去那樣小心行事,許多事都已經放開手腳去做了。

「雇用殲落的價碼雖然很高,但有他們的武力與專業確實很方便,不過就像是雙面刃一樣,用起來必須謹慎小心。白局長現在也已經買通,接下來再給他一些幫助,務必讓他在未來能升上署長。」林傲龍默默想著,l財團如今的行事作風不像過去那般正派保守,許多關係環節必須賄絡買通,行事才會更方便安全。

「現在最缺乏的就是政界有力人士的關係了。」林傲龍暗暗想著,「兩年前為了控制堂姊,我買通學校的人將她抓起來,連帶她的那些朋友們也抓了,沒想到這個計畫也實行至今現在又抓來了五個,現在只要將她們好好調教,正好可以拿來買通那些政界大官。至於放出去的」

當初學校以留學球訓之名,將薇竹、莫菲、思靜、芷蘭、巧甯囚禁玩弄了兩年,但畢竟她們還有家人,兩年期滿後自然還是要放人回家。但林傲龍可沒天真的以為,被放走的三人會在他的威脅下一直恐懼屈服,永遠將那些痛苦記憶塵封保密。

恐懼會隨著時間澹化,受折磨的記憶卻會越來越清晰。誰知道五年,十年,二十年後,巧甯、思靜、芷蘭會不會將這一切供出?

放著就是隱患。

「也是時候想辦法解決了。」

黑暗中,林傲龍眼中露出噬血的光芒。

***

三天後。

幾輛價值不斐的黑頭車開進某棟神秘豪宅的大門,在最後一輛車駛進後,森嚴大門又被守衛重新關上。自始至終,門口守衛皆保持高度警戒,嚴格把關豪宅內部的隱私,不容他人窺視。

幾輛黑頭車在豪宅內拐了又拐,直至豪宅深處才停下,此地已無法由大門口窺視到了。

幾輛黑頭車的車門同時打開,一個個黑人與白人從車內走出,他們無一不是眼神凶狠,身材壯碩,有的臉上還帶著猙獰疤痕。

「下來!」一名歐洲人大聲喝道。他是這群非亞裔人種里面,少數會講中文的人。

在歐洲人的命令下,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等人,一個個被人從車內拖了出來。她們的眼睛與嘴巴都被黑布層層包纏,漂亮的臉蛋只露出鼻子,白皙的頸上都被套上項圈,身上僅著輕薄上衣,下半身完全裸露,露出一雙雙帶著瘀青傷痕的美腿。她們的下體皆被除毛,光滑無比,固定好的電動陽具插在她們下體內嗡嗡震動著,看起來既可憐又可笑。

「嗚嗚嗚」

「嗚嗚嗚嗚嗚嗚」

被拖下車的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發著微弱的哀鳴,被蒙住眼口帶到這未知之地,無盡的恐懼充斥在她們心中。歷經三個月的摧殘,她們已經遍體麟傷,滿身污濁。

三個月前還只是高一新生的她們,到現在還不明白,當初美好的留學球訓之夢,為何會變成這般模樣。

殲落一干人等見眾女這般姿態皆嘻笑不已,還不停「啪啪」拍打著五女的臀部,或是大力抓揉摳弄。

「嗚嗚嗚嗚嗚嗚」

「嗚嗚嗚」

「女士們,這里就是你們的新家,在妳們產下baby前,這八個多月的時間,我們會讓妳們學會什幺是服從。」歐洲人笑著說道。

雖然外表還看不出來,但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確實皆已懷孕。就如同當年的巧寧、芷蘭、思靜、薇竹、莫菲一樣,沒人會在乎她們的年紀,男人無情的讓她們強制受孕。

「嗚餔要嗚嗚嗚」詩詩聞言頓時腿軟癱坐到地上,絕望的淚水從蒙布里滲出;夏宜蘭和曉珍也是一樣,紛紛恐懼的哭出聲音,月珊和靖雯更是當場失禁,尿液不斷從插著電動陽具的下體內溢出,流淌到大腿上。

「誰來救救我」

「媽媽」

「我好想回家好想上學為什幺我會遇到這種事」

「這種事還要持續多久好痛苦」

三個多月來,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心中始終充斥著這些念頭,她們只是普通的學生,為什幺要成為男人發洩慾望的工具,被迫在這個年紀懷有身孕。

「走吧,別傻在這了,該去新家了。」歐洲人笑著說道,示意其他同伴們催促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等人前進。

只見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等人都被踢倒在地上,被人從身後粗暴地踢著。

「前進阿,母豬!」

「fuck!誰叫妳們用走的?」

殲落一干人一邊吆喝笑罵,一邊用腳踢著五女的兩腿中間,踢著她們插在下體內的電動陽具,。

「嗚噢──」

「嗚嗚嗚嗚嗚」

痛苦的哀號不斷從五女嘴里發出,她們害怕的邊哭邊爬著,因為看不見路,所以只能依照聲音的指示前進。

三個月前,她們在學校的禮堂上光采動人,萬眾矚目。

如今,她們卻像母狗般,光著屁股在地上爬行。

而這只是讓她們拋棄自尊的第一課而已。

***

南家。

一個裝潢典雅的卧室里。

薇竹沉默地坐在床上,背靠著身後固定好的柔軟枕頭,兩手分別被綑綁在床頭,右手還吊著點滴。

巧甯、芷蘭、思靜的人生毀了,莫菲發瘋,以往信任的伯父背叛她強姦她,懷孕生子。最後唯一的精神支柱父親也自殺在她眼前。

兩年多來,一次次的打擊讓薇竹越來越痛苦,越來越折磨,越來越累。

重要的都失去了,只剩下悲傷與絕望,就算活著,也只是日復一日受盡屈辱。

薇竹放棄了。

放棄一切。

放棄活著。

門外。

「還是沒吃嗎?」南知禮看著外籍女佣端著那盤完全沒動的飯菜問道。

剛從房門內出來的外籍女佣們紛紛搖搖頭。

南知禮點點頭,揮手示意外籍女佣們下去了。對於薇竹拒絕進食這件事他也沒辦法,雖然現在暫時替她吊了點滴,但如果接下來還是如此,那他也只能採取一些強硬手段了。

南知禮開門進入房間,薇竹對他的到來沒有反應,她的身上穿著乾凈的睡衣,身體也已經洗好,這些都是他吩咐外籍女佣們替薇竹做的。放棄一切的薇竹如今幾乎無法自理,生活全由外籍女佣們照顧,女佣同時嚴密監視她的任何危險舉動。

南知禮看著坐在床上眼神死寂,有如失去靈魂的薇竹,心中感慨萬分。

誰能想到這個背景與容貌皆屬完美的天之驕女,短短兩年便有如從雲端跌落到凡間,失去一切?當初,當他知道薇竹已經被監禁兩年,還在男人的玩弄下產下一胎時,也是難以置信。如今她的父親身死,又輾轉淪落到他手里,遭遇可謂悽慘無比。

「大小姐。」南知禮走到床邊坐下,伸出老邁的手輕輕撫摸薇竹的秀髮,耳垂,臉頰與嘴唇,粗糙的手掌不斷劃過薇竹的肌膚。

薇竹完全沒有反應,甚至連眼神也沒有波動過,彷彿沒有感覺到外界的存在。

她已經將自己的內心封閉了。

南知禮微微一笑,扶過薇竹的頭,吻上了柔軟的櫻唇。薇竹神情木然地看著老人,沒有掙扎。

南知禮絲毫感覺到任何阻礙便撬開牙關,品嚐到薇竹滑嫩的香舌與津液。他一邊溫柔的吻著,一邊開始解開薇竹睡衣的鈕扣。片刻,薇竹身上的睡衣已經解開,露出一片雪白。南知禮一邊吻著,雙手熟練的撫上的山峰開始揉捏,滿手溫熱滑膩的觸感。他離開薇竹的雙唇,沿著玉頸,一直往下吻到她的胸前,薇竹身上剛洗好澡的香氣,以及澹澹體香不斷撲鼻而來,他忍不住含住其中一粒嫣紅。

「啵啵吮吮」南知禮如孩子般吸吮薇竹的乳頭。

薇竹眼神死寂的盯著前方的牆壁,一動也不動,像是沒有發現老人在自己胸前吸吮似的。

「啵啵吮吮吮吮吮吮」

足足吸吮了幾分鍾,南知禮才抬起頭看著依然沒有絲毫反應的薇竹。

南知禮舔了下嘴,忽然感慨道:「想起以前我還是妳父親底下的小員工,那時老朽還曾帶著小時候的妳與小易一起出去玩,那段時光可真令人懷念。」.

「大小姐,我看得出妳不想活了。」南知禮摸著薇竹的頭,像是在撫摸精美的玩偶,「我知道對妳來說活著就是痛苦,但老朽我好歹也是看著妳長大,所以我會盡可能讓妳忘掉痛苦,讓妳在這好好享受餘生。」

只見南知禮從口袋掏出早已准備好的針筒,朝薇竹的手臂扎了下去,將針筒里的液體緩緩注入薇竹的體內,而薇竹像是沒有感覺到疼痛般,眼神依然空洞而木然。

心已經死了是不會感覺到疼痛的。

南知禮將注射完畢的針筒丟進垃圾桶,脫下自己的衣服後爬回床上,然後將薇竹的睡褲緩緩脫下,露出她雪白晶透的雙腿,南知禮伸出老邁的手,愛不釋手的撫摸著,感受年輕少女大腿的滑膩與彈性。

南知禮撫摸了一陣,熟練的將薇竹的內褲也脫下,接著將她的雙腿分開向上弓起,美麗的蜜處頓時嶄露在眼前,因為已經除過毛,所以可以清晰地看見粉嫩的兩片陰唇,以及縫隙間的粉色軟肉。

南知禮將頭俯到薇竹的雙腿間,用拇指掰開兩片陰唇撐出窄小的肉洞,接著開始摳弄著肉壁,挑逗上方的陰核。片刻,他將嘴巴覆上去開始舔弄,薇竹剛洗好澡的下體十分乾凈,甚至帶有澹澹的沐浴乳香,因為這里每天都會被他們祖孫三人干過很多次,所以他交代外籍女佣必須重點清潔這個部位。

薇竹依舊沒有反應,過去那美麗動人的財團千金就這樣雙腿毫無抵抗的分開,任老人掰開下體,伸舌舔弄。

「吮吮吮吮吮吮」

南知禮掰著薇竹的肉穴,貪婪地用舌頭舔舐,時而舔舐上方的陰核,時而向內深入,品嚐天之嬌女的美味名器。漸漸的,薇竹的陰戶被他舔的濕潤,粉嫩的陰唇浮上一層晶亮,像是在訴說已經准備好請君入洞。

忽然,薇竹的眉頭忽然皺了一下。

於此同時,南知禮也感覺到薇竹蜜處的突然緊縮,他微微一笑,看來已經見效了。

薇竹死寂的雙眼回復些許光采,她將視線投向雙腿間的老人,虛弱地問道:「你剛剛給我注射了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