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渡到底不敢太過快了,不過他也贏不了疾風、所以沒有什么不高興。
燕子歸哼了一聲:「想必是朕給你的好馬才贏了朕吧。」
「嘿嘿,反正臣贏了,陛下說好的寶劍,不能賴了臣!」疾風驕傲的笑,就算是馬的功勞,那也是贏了!筆下的青陽劍啊,那可是好東西啊。
燕子歸鄙夷道:「朕會賴你的東西?回宮就給你!」
「臣多謝陛下!」疾風認真行禮。
燕子歸懶得理他,徑自騎馬去了馬車前。
上了馬車,就見蘇棉已經坐起來看他了:「回來了?」
「怎么沒睡著?」燕子歸笑問。
「聽見你回來了啊,熱不熱?有涼茶、」蘇棉道。
青雀就忙將涼茶端來,這馬車大得很,即便如今是四個人在內,也不擠。不過奉茶之後,青雀還是退下了。畢竟空間是不大的。
燕子歸喝了茶,蘇棉拿涼水浸濕過的帕子給他擦臉:「贏了輸了呢?」
「疾風贏了。」燕子歸笑道,他哪里會在乎這個輸贏?
「我猜也是,裴玉渡呢不敢贏你,你呢如今騎馬的時間和次數不如疾風。你得了好馬都賞賜了他們,疾風又是個直性子,自然是贏了。」蘇棉分析道。
「棉棉聰慧。」燕子歸笑道。
銘壽睡得翻了個身,一腳蹬在燕子歸的腿上。
燕子歸看他,笑了笑:「倒是睡得沉。」
說罷,給他將毯子搭在肚子上,車里不熱,一會該冷了。
「這孩子,這段時間好像忽然間懂事了不少。相比上次的事……有些影響了。」蘇棉看著銘安,臉上全是疼愛。
「那就好。」燕子歸也認真看銘壽,他只要對棉棉好,那就一切都好。
「哎,我最有福氣了!一家子都好,嗯,這兩只生出出來,也要好。」蘇棉摸肚子。
「怎么這么說。」什么叫只……
「哈哈,順口,快更衣吧,後背濕了沒有?」蘇棉說著,伸手摸,果然後背已經濕透了。
「有勞皇後了。」燕子歸見一邊早就擺好了一套月白色的錦袍,她也累不著,所以笑道。
蘇棉嗔怪的看他一眼給他換好衣裳。里外都濕了,里衣也都換了,趁機會還過足了手癮。燕子歸被她弄得耳朵都紅了,又礙於孩子在,只能忍著,點著她:「你呀你,叫朕不舒服,你就高興了?」
蘇棉湊過去親他:「晚上伺候陛下好不好?咱們晚上不是就去了下一個鎮子?」
因為顧及蘇棉,所以每天晚上都會安排合適的地方住宿。
燕子歸狠狠的將她頭扳過來親了一會:「小混蛋!」
「你就喜歡,你還說。」蘇棉笑道。
兩人說笑了機會,銘壽也醒了,揉揉眼:「爹爹。」
迷迷糊糊的樣子,可愛至極,燕子歸伸手摸摸他:「起來吧,喝點水准備用膳了。」
「爹爹……我……想出恭……」銘壽羞愧道。
燕子歸一愣,這孩子每回睡醒,第一件事絕對是出恭……
「嗯,爹爹叫人伺候你出恭。」燕子歸道。
「嗯,謝謝爹。」
父子倆對話,可把個蘇棉笑的,這事也一本正經的,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