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提醒了大家一句,「現在還有兩個小時的准備時間我們就要正式進行最後的表演了。」
金珠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范玉看了他一眼,其實想勸她放棄吧。
因為上次栗亮的事情,節目組把安保工作做的可好了,到處都有拿著對講機的保安在走來走去。
「余千樊,走啊去練習。」栗錦意味深長的看了那兩人一眼,拉著余千樊的手就進了他們自己的練習室。
「怎么樣?」一進去栗錦就忍不住問:「查到了嗎?」
不只是金珠想對栗錦動手。
栗錦也要對金珠動手。
還想上台表演這最後一次舞台?
別逗了!
連最後一次舞台的機會都不會給你們的。
「這兩人把尾巴處理的挺干凈的。」余千樊說:「不過范玉之前和兩個女孩一起舉止親密進酒店的照片,我這邊搜集到了。」
「兩個?」栗錦驚嘆了一聲,「挺會玩兒的啊。」
「那得送他們一份大禮啊。」栗錦忍不住雀躍的笑了笑,「在開賽之前一小時散出去。」
既然這兩人堅持說自己沒有離婚,那正好!
婚內出軌這口大鍋范玉不背也得背。
既然這兩貨不想正大光明的和他們進行演技上的pk,那栗錦也不介意和他們暗中比試一下。
「別管他們了,我們練習我們自己的。」
余千樊把栗錦拉回了魂,「你有幾句台詞說的還不是特別好。」
最後一場戲他們兩個其實練習的還沒有上一場多。
因為這次的時機不夠。
但是栗錦很喜歡這個劇本。
所以兩人練習的進度能拉的很快。
栗錦這邊已經訓練上了,可另一邊的訓練室里,金珠和范玉兩個人正在鬧脾氣。
「你到底發什么瘋?」
范玉無奈的說:「剛剛開始就對我擺臉色,還想不想練習了?」
「練習的再好有什么重要的,反正贏的都會是那個賤人!」
金珠眼珠子轉動了一下,突然開口說:「不如我們讓人去她們等會兒會用的舞台上做點手腳?那個吊燈……。」
「你瘋了!」范玉劈頭蓋臉的就一頓罵,「之前栗亮那件事情不夠給你警醒的嗎?栗錦要是真在舞台上出事,你有把握不會查到我們的身上?」
「別在想這些有的沒的了,資源她戴安娜是不敢不給我們的,那女人就是嘴上放炮厲害,就你蠢的和豬一樣,明知道這會兒不好動手腳還硬要去做。」
「你想成為下一個栗亮是不是?」范玉是真的害怕了,「那個瘋女人連自己爸爸都送進去了,你以為她能放過你?」
范玉手上本來是拿著手套的,氣的狠狠的就砸掉了手上的手套。
「一天到晚不知道動腦子!」
他氣的轉身就喝了一大口水,猛地拉開門往廁所的方向走去。
他要去抽根煙冷靜一下。
金珠被冷不丁的罵了一通,氣的直接就追了出去。
范玉這個渣男居然敢罵她?
難不成他現在還覺得自己還是那個在婚姻里委曲求全的女人嗎?
范玉在前面走,金珠陰沉著臉在後面追,每追一步,都感覺自己的理智被剛才那些話弄的減少一分。
而此刻的男廁所里,一個保安人員悄悄的從范玉和金珠的專用廁所里走出來。
「唉,這鬧肚子等不及,金珠老師,范玉老師,就別怪我了啊!」
「我就借用這么一次哈哈。」
他心滿意足的摸摸自己的肚子走遠了。
但是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別在腰間的對講機掉在了洗手間地板的邊角上,縮在一個小角落里。
就像是一顆已經潛伏好的定時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