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你把東西藏在我書桌里的理由。」
戴爵冷哼了一聲,之前就沒否認余跡白說的事實,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余跡白知道又怎么樣?
口說無憑。
處分不了他。
於是在余跡白的武力威脅下,戴爵還是將之前自己遭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他幾乎是以揭開自己傷疤的方式將事情告知了余跡白。
說完之後他抿唇看著站在他面前的余跡白說:「你現在應該能理解我。」
「那些人永遠都不知道取證,也不明白自己說出來的話有多傷人,會不會毀了一個人。」
余跡白感受著他的憤怒,一雙清亮的眼眸緊緊的盯著戴爵。
『啪啪』兩滴雨滴砸在余跡白的手臂上,天空上幾顆雨滴稀稀拉拉的落下來,又要開始下雨了。
戴爵抹掉雨水,固執的看著余跡白。
雖然這件事情是他設計的,但是他仍然覺得體驗過那種落差的余跡白才是唯一一個能理解他感受的人。
「我變成現在這樣,全都是那些人的錯。」戴爵咬牙,「但凡有一個人願意相信我!但凡……!」
「所以,你到現在都沒有去找那個傳播謠言的女孩子?」余跡白直接打斷了戴爵的話。
他不解的看著現在坐在地上咬牙切齒的男人,「那些人的態度的確是傷人利器。」
「但有一點,我覺得你沒有意識到。」
「你不僅沒有去找那個女孩弄清楚事情的真相,還變成了和她一樣的人。」
重點難道不應該是這個嗎?
余跡白看著他的目光困惑又冰冷。
而戴爵眼中的瘋狂,在這一刻終於盡數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