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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熟？哪面熟？」

瞧著小烏龜用爪子揉著下巴的樣子，歐陽夜感到很是好笑，忍不住伸手彈了一下小烏龜的腦袋，笑道：「小家伙，你是不是看姐姐長得漂亮，所以故意套近乎啊，呵呵，真是一個可愛調皮的家伙！」

「到底在哪見過呢，好熟悉的感覺啊！為什么小爺就想不起來呢，」

小烏龜抓著腦袋，猛然它像似想起了什么，一拍腦袋，大喊道：「娘娘！你是娘娘！」

「娘娘？」歐陽夜下意識的摸摸臉頰，道：「什么娘娘，姐姐有那么老嗎？」

「娘娘！對，我想起來了！」

小烏龜收起了頑劣，表情很認真，似乎也很激動，問道：「您真的是娘娘嗎？」

「喂，小家伙！你是跟姐姐開玩笑，還是認錯人了？」歐陽夜抱著雙臂，佯怒道：「如果是開玩笑的話，姐姐可是會生氣的哦。」

「我怎么怎么敢跟娘娘開玩笑。」

「那你為什么喊我娘娘？」

「為什么？」歐陽夜的這一問像似把小烏龜給問住了，小家伙呢喃道：「是啊，為什么呢，為什么突然喊她娘娘呢，還有娘娘是誰？小爺怎么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娘娘是誰啊」

「什么亂七八糟的！」

歐陽夜看向古清風，那樣子就像在說你飼養的這只小烏龜腦子是不是有毛病。

旁邊。

古清風也盯著小烏龜，他本來以為小家伙是在開玩笑，只是看來看去，並不像開玩笑。

如果不是開玩笑的話，小烏龜為什么突然會覺得歐陽夜面熟？而且還喊她娘娘？

會不會是因為雲霓裳的緣故？

古清風還清晰記得，他當初找到小烏龜的地方，正是在雲霓裳開辟的洞府。

從這一點判斷，小烏龜和雲霓裳應該是認識的。

而雲霓裳又葬魂在歐陽夜的血脈里，雖不是雲霓裳的輪回轉世，卻也差不多，更重要的是，歐陽夜胸前還有雲霓裳所化的大自然圖騰。

小烏龜應該是在歐陽夜的身上感覺到雲霓裳的氣息，所以才會覺得面熟。

只是，小家伙為什么會喊娘娘？

什么娘娘？

古清風本想問問是怎么回事，不過小烏龜自己好像都不知道，他也沒有開口，揮手間便將小烏龜送進了儲物袋里面。

「喂！你干嘛把小家伙藏起來。」

「小家伙的腦子有毛病。」

「啊！真的啊？剛才我還以為它逗我玩呢，原來腦子真的有毛病啊，我說呢，一只小烏龜怎么會喝酒呢，小家伙真是太可憐了」

歐陽夜嘟囔著嘴，很是同情小烏龜。

古清風並未搭理歐陽夜，隨便找了個借口便回房休息去了。

盡管他已然放棄因果，但有一件事，一直讓他耿耿於懷。

那就是雲霓裳的身份。

仔細想想，當年如若不是機緣巧合融合了炎陽之心，那么後來的一切也就不會發生。

而所謂的炎陽之心，正是雲霓裳的東西。

除此之外，還有雲霞派，甚至就連他年少之時，第一個動情的女人紅袖都是雲霓裳的轉世之人。

如若只是僅此的話，還不至於讓他這般郁悶。

偏偏這次蘇醒之後，重回故鄉，遇見的歐陽夜竟然也和雲霓裳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