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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不是大妹子嘛，真巧啊，又見面了。」

瞧著這陰森森的老巫婆，古清風不由笑了，清楚記得上次來到虛妄之地的時候，就是遇見這老巫婆正在和另外一個人打架，沒想到這次來到虛妄之地又一次見到這老巫婆。

「道友竟然還記得老身，真叫老身倍感榮幸啊。」

老巫婆並沒有走過來，而是依舊站在遠處，用精神密語與古清風交流著。

「大妹子，你們這是玩的哪一出。」古清風瞟了一眼不遠處正在旋轉變化的光團，問道：「難倒說這虛妄之地還孕化出什么空間世界了嗎？」

「道友不知道嗎？」

「我還真不知道。」

「是嗎……」

老巫婆那雙猶如黑窟窿一般的眼睛盯著古清風，過了片刻，才開口解釋道：「虛妄之地並非大荒天地，又怎會孕化出空間世界。」

「那這是……」

「此乃虛妄幻境，也可以理解為無道時代的遺跡。」

「原來如此。」古清風點點頭恍然所悟，又問道：「無道時代的遺跡，我倒是可以理解，只不過為何又稱之為虛妄幻境呢？有什么說法嗎？」

「敢問道友，你對這虛妄之地了解多少？」

「一無所知。」

「可知虛妄之地在與不在天地？」

「不知。」

「可知這虛妄之地又是否真實存在？」

「不知。」

「道友不知，老身也不知，誰也不知虛妄之地在與不在天地，誰也不知這虛妄之地是否真實存在，所以，虛妄之地的一切都如夢似幻一般，虛無縹緲，又不知真假，不是虛妄是什么，不是幻境又是什么？」

聞言，古清風啞然失笑，道：「敢情虛妄幻境是這么來的。」

話音落下，他又問道：「虛妄之地經常會出現幻境？」

「偶爾。」

「我上次來的時候，似乎並沒有看見什么幻境。」

「虛妄之地出現的幻境並不穩定，有時候會持續幾日，有時可能持續幾個時辰，甚至更短，當然，有時也會持續幾個月，甚至幾年……」

「所謂的幻境真的是無道時代的遺跡？」

「傳言中是的。」

「傳言？」古清風問道：「你以前沒有進去過？」

「進去過，但老身也不知所謂的幻境里面到底是不是無道時代的遺跡。」

「好吧。」

沉默片刻，古清風發現就這么一會兒功夫，竟然又來了幾道精神化身，大致數了數，聚集在幻境附近的精神化身差不多將近一百道，問道：「這些難倒都是無道之人的精神化身？」

「那要看道友如何定義無道之人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