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面子,雷烈並不稀罕。
其他人不清楚,不過他倒是知道,這上官飛星也不是什么好鳥,表面上一套,暗地里一套,是一只徹頭徹尾的笑面虎,所以,他也懶得跟上官飛星扯太多。
「不好意思,叫大老爺見笑了。」雷烈對古清風說道:「兄弟我一時沒摟住火,擾了大老爺的雅興,實在抱歉。」
「抱什么歉。」古清風說道:「雲煙大妹子,給咱雷烈兄弟斟杯酒安慰安慰消消火。」
雲煙仙子看了古清風一眼,這一眼頗為復雜。
「怎么著?」仰躺在椅子上,古清風笑吟吟的與雲煙仙子對視著,道:「還不願意啊?」
「大老爺吩咐的話,雲煙怎敢不從。」
說罷。
雲煙仙子真的起身真准備為雷烈斟酒。
「雲煙仙子,這……這可使不得啊。」
雷烈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人也有點懵,腦子也亂糟糟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他是如此。
而甲板上的眾人,有一個算一個,皆是如雕像般愣在那里,所有人都有些懵。
先前這個家伙說讓雲煙仙子陪他喝酒,雲煙仙子真的來了。
這個家伙當著所有人的面調戲雲煙仙子,而且還叫雲煙仙子坐在他的身旁,雲煙仙子非但沒有生氣,而且還真的坐在了他的身邊。
現在這個家伙又讓雲煙仙子給雷烈斟酒,雲煙仙子真的起身為雷烈斟酒。
為什么!
這到底是為什么啊!
這還是那個無視上官東這樣的羅上仙者,拒絕上承仙道詔命莫大少,素雅孤冷仿若不食煙火的雲煙仙子嗎?
怎么現在到了這個家伙面前,就成了一個畢恭畢敬的侍女?
望著這一幕。
上官東的臉色是要多難堪有多難堪,因為剛才所有人都看見雲煙仙子無視他的存在,現在反而對區區一個上人如此恭敬,讓心高氣傲的上官東怎能忍受?感覺自己的尊嚴被人狠狠踐踏一樣,受到極大的羞辱。
「東兒,莫要沖動。」
身後的上官飛星傳音密語說道:「那雲煙仙子的存在不簡單,他身邊那人的存在恐怕更加不簡單。」
「無非是一個上承人道詔命的人而已,又有什么不簡單,莫說人道詔命,縱然是人道天命,在我眼里也如螻蟻一般!」
上官飛星盯著古清風,勸說道:「你還年輕,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也不了解,上人的存在並非你想象中那么簡單,如若上人的存在真的只是上承人道詔命之人,在上古之前上人也不會成為一種傳說。」
就在上官飛星勸說上官東的時候。
又有一道聲音傳來。
「喲呵,今兒個甲板上還真是挺熱鬧啊。」
應聲出現的是兩個人,一位老者,一位少年。
那老者是陰測測的老者,那少年卻一位充滿陽光的翩翩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