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絕兄,此次我們對手就是巫羽和那巫山雨父子二人,不過此番得你相助,這些都不是問題!」豸天蒼信誓旦旦道:「這父子二人,統領的巫山部族、巫雨部族、巫雲部族、巫風部族,根本不是我們蠱術一脈的對手!那龍洞內,萬年前連雲尊者都不敢進,現在肯定是
不一樣了,老祖宗們就是迂腐,頑固不化,不敢冒險,我卻是不怕!」
看到豸天蒼信誓旦旦的模樣,白絕心中只是冷笑。
在他眼中,豸天蒼不過是一只沒腦子的豺狼。
只是正是因為他沒腦子,白絕才會願意利用他。
兩人喝著酒,又是聊了半天,最終豸天蒼方才醉醺醺的回到房間內。
「白叔!」
回到房間內,白絕立刻對身邊一名白衣男子道:「您在十萬大山內時間較久一些,可知道那龍洞內,到底有什么玄妙?」
白情天微微一笑,道:「我懸空山在這里探尋了數千年,始終是沒有找到龍洞入口,只知道那龍洞是被蠱術一脈的蠱龍部族看守!」「不過那蠱龍部族向來是只聽他們巫族族長的命令,雖然說表面上是歸屬蠱術一脈,可是實際上,蠱龍部族的族長龍玉子,只聽巫祖的!而關於龍洞,唯有歷任的蠱龍部落
族長才知道!」
「看來此次我們還是需要依靠豸天蒼這個廢物!」
白絕冷冷道:「這次,我定不讓那牧雲有機逃脫!不殺他,我心底憤恨,難以償還!」
話語落下,白絕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臉色猙獰。
「白絕,怎么回事?」
「無妨,我吸收了天陰玄蛇的魂魄,本性大變,需要女人,白叔,之前讓你幫我准備的女人,可准備好了?」
「絕兒,此事還是及早根治為好,否則你必受其害!」「我又何嘗不知!」白絕臉色漲紅,下體撐起,低沉道:「可恨那牧雲,當日我吞下百竅益元丹,本該是將天陰玄蛇徹底絞殺,根本不會受其所害,可恨那牧雲,打亂我的計
劃!」
看到白絕身體幾乎是撐爆了的模樣,白情天急忙道:「你先去泄泄火吧!」
白絕嗯了一聲,打開房間內的房門,在那房間之中,十幾名衣著暴露的女子,被束縛著,一動不能動。
關上房門,一道道低吼聲響起,伴隨著令人壓抑的喘息聲。
「唉......」
看到此景,白情天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早已經是聽聞白絕在懸空山內的劣性。
最近幾年來,懸空山女弟子時不時便是會遭遇黑手,已經是有人開始懷疑白絕。
若不是白無雙在懸空山地位高崇,白絕恐怕早就得到制裁。
只是白絕自小不認輸,以天陰玄蛇魂魄融合,本身就是一件極為冒險的事情。
還好他拼命一搏,成功了。
只是這留下的後遺症,卻是難以去除了!
蛇性本淫,白絕受到感染,必定是會越來越迷失自我,最終,極有可能體會到女人的快感,而完全迷失自我!
只是這一切,他也是沒有辦法。
懸空山內部,看似團結,可是也有各個勢力之爭。
白家和玄家,都是懸空山內部的強大家族。
此前玄家玄無心身死,玄家這一輩之中,再無人能夠和白絕抗衡。
但是白絕成為白家撐起這一代的天才,他們白家,就更要牢牢保護好白絕,下任天主,到底出自哪一家族,還是要看白絕!
牧雲這幾天在巫族內,在巫羽的帶領下,好好體驗了一把巫族的風土民情。
同時他也沒閑著,給巫祖煉制了幾枚絕品聖丹。
而這幾日時間,巫祖下令,不日進入到龍洞內,也是讓巫族內部的戰士,一個個精神抖擻。
巫族經過千萬年的發展,一部分激進派,本就是早就嗷嗷叫著要進入到龍洞內,一探凶險了。
只是被保守派一直壓制著,始終是沒有得到機會。
而這次是巫祖親自下令,無論是保守派還是激進派,全部都要聽令。
各大部族內,開始准備起來。
更重要的是,巫祖吞服了牧雲煉制的丹葯,幾年來從未下床的巫祖,居然是開始下床走動。
這一舉動,更是讓一些巫族戰士對牧雲刮目相看。
只是牧雲卻是心底明鏡似的。
巫祖身上之時存在積累的暗傷,他所煉制的丹葯,不過是固本培元,去去毒罷了。
那老東西是故意借他的名氣,來表現出自己還有希望,迷惑一些人。
不過能夠得到巫族戰士的欽佩,為日後交往打下基礎,牧雲也是懶得解釋。
「牧雲兄!」
巫羽看到牧雲,嘿嘿笑道:「這是我巫族內釀的獨有好酒,來嘗嘗!」
巫羽最近十分開心,牧雲能夠看得出來。
不論是巫天行還是巫山雨,對巫族族長的位置都是很在意。
可是巫羽心思卻是全部撲到自己老祖宗的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