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道身影，遙遙站定，誰也沒有再出手。

牧雲看向崖底，也是眉頭一挑。

這地方，到底什么玄妙？

而且，崖底風刃吹拂上來，速度奇快，簡直是不可思議。

「歸一，你能看出下面是什么嗎？」

牧雲開口道。

「不能！」

歸一如實道。

「……」

歸一繼續道：「上次施展無塵空，耗損太大！」

「現在，實力大跌了，一些地方，我也不敢深入。」

牧雲忍不住道：「無塵空看起來挺厲害，教給我吧……」

「你臉呢？」

「在這呢！」

「……」

歸一沉默片刻，方才道：「不是不給你，是你學不會，我乃是時空本源，即便是再虛弱，依舊是本源，依舊是一切的源點！」

「如同你的大索命術，非九命天子，是無法施展的。」

「明白了。」

牧雲忍不住道：「那你這也不行啊，施展一次無塵空，把你命都要耗沒了！」

「滾犢子。」

歸一呵斥道：「老子是因為無塵空，耗費那么大嗎？是因為打破第九天界壁障，穿梭到達第七天界內來，耗損太嚴重了。」

「我若是巔峰，單單論對這空間破壁，整個滄瀾萬界內，能夠跟我掰手腕的，除了帝冥，也就你父親。」

牧雲撇撇嘴，沒有多說。

「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我爹讓你把我弄這邊來的？」

「王芯雅在這里，九兒在這里，明月心在這里，我爹是不是想讓我把第七天界打下來？」

「你別做夢了！」

歸一卻是嗤笑道：「打下第七天界？就算你是稱號神稱號帝級別，也得累死你。」

「這么跟你說吧。」

「第九天界，帝淵是被人陰了，所以弱的可憐。」

「再加上牧青羽陰了他一手，導致帝淵閣那么弱。」

「可是第七天界內，卻不是了。」

歸一知道的自然多，開口道：「第七天界，帝桓天帝，封天神帝帝冥第七子。」

「此子在九大天帝之中，實力都不算弱，在整個滄瀾萬界，所有稱號神稱號帝之中，那都是排的上號的。」

「他手下的八荒殿，在第七天界內，大家都說，與五靈族相當，可實際上，比五靈族強多了！」

聽到此話，牧雲忍不住道：「明月心是五靈族水靈族族長，水神，那也是稱號神，其他四脈沒有？」

「你以為稱號神稱號帝是大白菜？」

「就算是一等勢力，也不是都有這等級別的人物存在的。」

牧雲點了點頭。

看來，倒是他想的簡單了。

「之所以我剛才說，外人都以為，五靈族和八荒殿是五五開，那也是因為，當年水神的出現，證道成稱號神。」

「只是，水神隕落，五靈族現在，比之八荒殿，是差了很多了就。」

「依我看，現在的明月心，應該是沒有恢復到水神級別，否則……不可能沒一點消息。」

牧雲點點頭。

「那天妖盟和九曲天宮呢？」

「這兩大一等勢力，比之八荒殿和五靈族，是弱一些的，不止是這兩個，天上樓、煌閣、梵天宗、皇極世家，都是稍弱一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