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敵人，應該不會是八大神族。」

「但是雷族……必定是你的敵人。」

莫文淵繼而道：「雷族，洪荒時期便是存在，獨孤葉的殘廢，葉逍遙和祖龍謝淵的死，都和雷族有關，而四方天門外，絕對不止是一個雷族那么簡單……」

「也許，會有好幾個如雷族一般的存在，為了你而來。」

「當然，也會有人不希望你死，至於是誰，我就說不准了，這一點，你父親應該知道。」

牧雲隨口道：「那你知道帝軒皓是什么來歷嗎？」

「他？」

莫文淵笑道：「不知道。」

「可能只有牧青羽和帝冥知道……」

莫文淵再次道：「牧雲，一些事情，哪怕你做到完全，也可能無法更改的。」

「如果不想作為他人棋子，恐怕你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夠否定一切，即便是到達你父親那個級別，也不夠……」

「古老的神帝們，實在是太強大了，能夠將廣袤無垠的乾坤大世界打碎，你想想看，這是何等力量？」

牧雲笑了笑道：「是啊……難以想象，那是何等力量！」

「行了，這九幽族，我父親既然幫助莫書書復族，接下來，你好好照應九幽族吧，我也不管你是哪一方人，至少不害你自己的種族就好。」

「那是自然。」

牧雲說著，便是帶著秦塵，離開此地。

路上，秦塵看著父親一言不發，開口道：「爹，你是不是擔心什么呢？」

牧雲看向秦塵，笑了笑道：「是有點擔心。」

說著，父子二人，離開第三天界，來到滄瀾內，一片虛空之間，一座隱藏的大陸之地內。

牧雲來到大陸山脈之地，手掌一握，一只渾身覆蓋著青色鱗甲的牤牛，被攝空抓來。

牧雲笑道：「兒子，爹給你烤肉吃。」

說著，牧雲便是開始忙活起來。

不消半個時辰，淡淡的肉香傳遞開來，父子二人，席地而坐，一人拿著一條牛腿，開開心心啃著。

「好吃嗎？」

「湊合。」

「哎喲，臭小子，你技術也不咋滴，還湊合？」

「師父烤肉更好吃。」

「我不信。」

父子二人閑聊著，秦塵突然狠狠咬了一口牛肉，看向牧雲，道：「爹，有什么話，直說吧。」

「自從你上次跟九位娘親一塊閉關出來後，你就天天心事重重的，娘都看出來了，不對，誰都看出來了。」秦塵認真道：「我現在好歹也是活了幾萬年了，你在想什么，給兒子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