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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吳鷹一個不字剛出口，渡罪劍已經是在牧雲的驅使下，直接刺入其嘴中，貫穿其喉嚨，攪碎其五臟六腑。

「不什么啊，吳鷹哥哥？」

那蒼菲菲戲謔道：「不准停下？」

「我可沒停下！」

蒼菲菲笑吟吟的諂媚道。

「你可以停下了！」

只是下一刻，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

一柄長劍，搭在蒼菲菲脖子上。

這一刻，蒼菲菲抬起頭，看著那渾身鮮血淋淋的吳鷹，徹底嚇傻，可卻是一聲不敢吭。

「你你你……你是誰？」

蒼菲菲目光呆滯道。

「是你們蒼族的人，殺了我的朋友！」

「天鳳宗的弟子。」

蒼菲菲登時道：「你……你別胡來，殺了我，你也跑不掉，你也會死的……」

牧雲手中，渡罪劍貼近蒼菲菲脖子，漠然道：「殺了你，我不會死。」

「我且問你，在這里，你們殺了幾人？」

蒼菲菲臉色慘白道：「三人。」

三人！

除了王鶴，李羨，還有人被殺，會是誰？

牧雲與青文岩十一人結伴而行，那十一人，都是昔年他教導過的。

死了誰，牧雲心中都是有些難受。

「問你借件東西！」

「什么？」

「人頭！」

牧雲話語落下，手掌一揮，渡罪劍直接抹過蒼菲菲脖子，鮮血汩汩流出。

看著緊靠在一起的吳鷹和蒼菲菲屍體，牧雲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而就在這時，大殿外，腳步聲響起。

有人來了！

牧雲卻是並不慌張，立於二人身前，持劍看著殿門。

「菲菲姐，剛才又抓到了一個家伙！」

又抓一個？

牧雲眉頭一挑，來到殿門後。

微微呼了口氣，牧雲打開殿門，兩人押著一道身影，進入大殿內，其中一人笑吟吟道：「菲菲姐，是個道柱一重的家伙。」

只是，當那二人看到大殿內，蒼菲菲跪倒在吳鷹身前，兩具屍體以一種極為不雅的方式靠在一起之後，卻是當即臉色一變。

其中一人急忙道：「菲菲姐，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馬上走……」

只是二人剛想退出。

斜刺里，一道劍光，一閃而來。

一劍封喉！

兩位道柱二重的蒼族子弟，直接斃命。

致死，他們都沒看到，到底是誰出手。

只是屍體緩緩倒地，看向大殿內，二人這才發現，那大殿內，吳鷹和蒼菲菲二人，滿身是血，已經死去多時了。

牧雲這時方才砍斷那被束縛著的青年。

「孟訶！」

牧雲輕聲呼喚。

孟訶這時似乎有些迷糊，過了好一會，待看到牧雲，神色悲痛道：「牧哥，柳川被殺了，我親眼看到……」

又死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