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到底是什么……」

牧雲呼了口氣。

要想掌握道，可不是靠苦修，而是需要冥想，需要找到方向。

就像他領悟出四式劍招一般，是一瞬間的頓悟。

只是這個頓悟……

古往今來，萬萬億生靈，真正掌控的，也就是那一二十個人罷了。

「神主不滅境，還是低了些，中位境，上位境，無法神境，無天神境……」

「距離巔峰，不遠了啊……」

嘭！！！

突然，房門直接炸開。

「巔峰，你遠著呢！」

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門口，一道身影站定。

那是一位女子，身著淡青色宮裝，裙角綉著展翅欲飛的淡藍色蝴蝶，外披一層白色輕紗。

微風輕拂，仿佛有一種隨風而去的感覺。

絲綢般墨色的秀發隨意的飄散在腰間，其身姿修長纖細，卻凸凹有致，彰顯出幾分高高在上的貴氣。

論其姿色，無可挑剔。

只是此刻，女子站在門口，眉眼間的冷煞之氣，環繞不散，看向牧雲，眼中情感復雜。

「一萬八千年，你爹娘就給你從道天帝境到達神主不滅，我還以為能讓你一步登天，成就無天神境呢！」

聽到這話，牧雲不由苦笑道：「這些年來，境界提升不是主要，提升的是……」

「境界不是主要，那什么是主要？」

女子冷淡道：「如今我與秦夢瑤皆是無天神境，九兒也已到達無法神境，就是孟紫墨和妙仙語以丹術為主，可也神主不滅上位境了。」

「葉雪琪，蕭允兒我雖不甚了解，可少說也比你強。」

「連自己的女人都比不過，還說什么境界不是主要？」

牧雲尷尬的撓了撓鼻尖。

說實話，一萬八千年，他枯坐九千年，再次出關，他也想過，幾位夫人故人的，肯定實力不俗。

他倒是不著急提升。

畢竟，得釋空大師的傳承，牧雲清楚的知道，境界不是唯一，要想成神帝，沒有自己的道，與眾不同的道，是不可能的！

「等我們都成神帝，你成無法？到時候我們來幫你打其他神帝？」

牧雲看著身前女子，不由笑了笑，張開雙臂道：「多年不見，不要板著臉就訓斥你夫君啊！」

女子，正是明月心！

明月心多年來，時常會到雲嵐山來，打聽牧雲的消息。

而此次知道牧雲歸來，也是立刻趕來。

明月心原本想著，見到牧雲，一定不要發火，要像碧青玉那般溫柔似水，像妙仙語那般靈動可人。

可看到牧雲，到了嘴邊的話，就完全變了。

「來，夫君抱抱！」

牧雲張開雙臂，微微一笑道。

「抱抱？抱你個大頭鬼！」

明月心一步跨出，一拳直搗牧雲腹部。

痛感傳來，牧雲整個人身影弓成蝦。

「咦？」

明月心看向牧雲，不由驚訝道：「你這神主不滅境還可以啊，耐操！」牧雲吐著苦水，突然一把將明月心攬入懷中，大喊道：「那我看看你耐不耐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