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牧雲當即坐起身來，雙眼灼灼道：「我這是收著勁呢，不然保准讓你哭天喊地，喊爹喊娘的！」

「嘁……」

明月心嘁了一聲，繼而捋了捋長發，看向牧雲，道：「你可知道，為何我能這么快到達無天神境？」

牧雲隨口道：「你天賦好啊，我爹都說了，你和瑤兒天賦是最好的。」

「這只是其一，論及天賦，我與紫墨，青玉她們相比，各有優劣，術業有專攻，大家不太一樣罷了。」

明月心淡淡道：「自進入新世界，至少過去五六萬年時間了，這個時間，按照你的天賦和吞噬凈化血脈，你更應該早就到達無天神境了，不是也沒有嗎？」

牧雲一時間無言。

明月心繼而道：「我之所以跨出這一步，是因為這個！」

說著，明月心將胸口紗衣拉開，胸膛中央位置，隱隱間有光澤閃爍。

繼而，一顆吊墜，自明月心胸口凸顯出來。

牧雲湊上前去，不自覺的伸出的雙手成爪。

「看哪去了？」

明月心輕喝一聲。

牧雲笑了笑道：「太美了，挪不開眼。」

「臉都不要了？」

「我說的是這吊墜。」

牧雲目光落在明月心胸膛中間的吊墜上，不由道：「像是一滴眼淚一般，精純，剔透。」

明月心隨即道：「這就是五靈神之淚。」

五靈神之淚？

「相傳，我們五靈神族第一位先祖，凝聚了一生的精氣血神包括天地之道，凝聚而成的一件至寶。」

「五靈神族，並非是人族，而是金木水火土天地間的至純之靈，靈化智，從而有了這一族的開啟……」

牧雲打量著五靈神之淚，不由好奇道：「這玩意幫著你提升這么快的？」

「嗯！」

明月心隨即道：「這次和莫成語交手，我比他差在天則的運用上。」

「無法神境也好，無天神境也罷，強大與否，看法則天則的抗衡。」

「打個比方，我現在是無天神境，對法則天則的抗衡，量比成一座百丈高山，那莫成語就是一座千丈高山，你母親，至少是超越千丈級別的。」

「因此，無法神境也好，無天神境也罷，都沒法具體去細分，每一個無法神境，無天神境，都沒辦法量化。」

「而且，這還摻雜著對天地大道領悟的深度問題，就像你，實際上算是得到釋空對天地大道的領悟，因此你運用六字大明咒和大般若法，才能抗衡無法神境。」

「如果你只是學會了六字大明咒和大般若法，而沒能領悟釋空走過的道，那你最多也就和神主不滅上位境的高手斗一斗。」

牧雲點點頭。

「我與莫成語的差距，便是掌控天則高度不同，此番與他一戰，我雖落敗，可對我自身卻是有極大好處。」

「這些年來，我在五靈神界內修行，父親，舅舅他們，雖對我多加磨煉，可生死之戰，卻是少了，這也導致我進境是快，但是實戰不太好看。」

明月心認真道：「這一戰，收獲不小，故此，接下來，我准備開始閉關。」

聞言，牧雲不由一怔。

「雖說是閉關，可你得跟我一起，雙……修……」

這話一出，牧雲眼神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