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天龍有個後宮第18部分閱讀(2 / 2)

雲中鶴插口道:「段公子風流英俊,鍾夫人『俏葯叉』又是位美貌佳人,將段公子留在谷中,那不是引狼入室、養虎貽患嗎?鍾谷主自然要放,不能不放,不敢不放!」

眾人一聽無不愕然,均覺這「窮凶極惡」雲中鶴說話肆無忌憚,絲毫不將鍾萬仇放在眼里,「窮凶極惡」之名,端的不假。

鍾萬仇大怒,轉頭說道:「雲兄,此間事了之後,在下還要領教領教閣下的高招。」

雲中鶴道:「妙極,妙極!我早就想殺其夫而占其妻,j其女,謀其財而居其谷。」

此言一出,眾人無不議論紛紛。

保定帝尋思:「『四惡』為非作歹,結怨甚多。待救出譽兒之後,不妨俟機除去大害。」

段正淳心系段譽,霍地站起,說道:「鍾谷主既然答允歸還小兒,便請喚他出來,好讓我父子相見。」

鍾萬仇也站了起來,狠狠瞪了段正淳一眼,道:「段正淳,我們的事還沒有完。」

段正淳料想事情決不會如此輕易了結,對方定然安排下陰謀詭計,此時聽他如此說,當即站起,走到他身前,說道:「鍾谷主,你若蓄意害人,段正淳自也有法子教你痛悔一世。」

鍾萬仇見他相貌堂堂,威風凜凜,氣度清貴高華,自己實是遠遠不如,這一自慚形穢,登時妒火填膺,大聲道:「事已如此,鍾萬仇便是家破人亡,碎屍萬段,也跟你干到底了!」鍾萬仇一出手,大家紛紛打起了亂戰。

鍾萬仇,嗆啷啷大環刀出手,向他迎頭砍去。褚萬里道:「不勞王爺動手,待小人料理了他。」鐵桿揮出,戳向鍾萬仇的頭頸。他原來的鐵桿被葉二娘拗斷了,此時所使是趕著新鑄的。

鍾萬仇罵道:「我早知姓段的就只仗著人多勢眾。」

段正淳哈哈大笑道:「萬里退下,我正要見識見識鍾萬仇鍾谷主的武功是不是有他吹的那么厲害。」說完長劍瞬間出鞘挺出,以驚人的速度彈開褚萬里的鐵桿,然後順勢從鍾萬仇大環刀的刀背上一掠而下,直向鍾萬仇的手指削去。這一招,深得彈、掠、削三味,中間直無半分變招痕跡,段正淳的武功也不差啊!

正文第65章一觸即發

段正淳哈哈大笑道:「萬里退下,我正要見識見識鍾萬仇鍾谷主的武功是不是有他吹的那么厲害。」說完長劍瞬間出鞘挺出,以驚人的速度彈開褚萬里的鐵桿……

鍾萬仇心中大驚道:「想不到這姓段的劍法竟是如此凌厲。」鍾萬仇也不是一般人,知道以自己現在的情緒迎戰很難取勝,於是登時收起難以抑制的怒火,橫刀守住中門,見識過段正淳的劍法,他以不敢絲毫小覷,何況如果輸了,難保甘寶寶不會鄙視他,甚至與段正淳重溫舊夢,想到這里他竟是超常發揮,與段正淳拼個旗鼓相當。段正淳揮劍疾刺,鍾萬仇見到劍勢凌厲,速度如電,便知難以硬擋,於是連忙向後疾躍。段正淳見自己逼得鍾萬仇如此狼狽,不由哈哈大笑,倏地躍起,刷刷刷三劍,再次逼得鍾萬仇踉蹌倒退,鍾萬仇退到牆邊時,大腳一蹬,大環刀猛地反擊,氣勢凶猛,勢如破竹,段正淳不敢與之正面交鋒,只好游走起來,不時發出幾記自家的絕技一陽指,不過他的一陽指還沒有練到家,只能讓鍾萬仇的大環刀稍微一頓,隨後繼續與段正淳狂攻猛打起來。不敢鍾萬仇還是技差一籌,很快又被段正淳占盡上風。而鍾萬仇本來武功比起段正淳差了不少。但每每想到甘寶寶與段正淳的私情,總是能將整個戰局反劣勢為優勢,一時之間兩人難分勝負。

保定帝見兄弟段正淳跟鍾萬仇糾纏不清,打得難舍難分,向褚萬里道:「你們進去搜搜!」

褚萬里應道:「是!」然後褚、古、傅、朱四大段氏家臣便朝屋門走去。

古篤誠左足剛跨入門檻,便母覺頭頂冷風颯然。心中大驚,左足未曾踏實,右足跟一點,連忙倒退躍出,回身一看只見一只鐵爪從面前直刮下去,相距不過數寸,只要慢得頃刻,就算腦袋幸免而不致於被抓出一個大窟窿,至少鼻子也得抓去,容貌盡毀,今後恐怕不敢出來嚇人了。

不過一瞬,古篤誠冷汗直飆,背後的衣衫已是濕透,可以擰出水來了。雲中鶴的鋼爪是他精心打造而成,五指全是鋒利無比,只見他略加揮舞,便以蛇鶴之勢攻來,如果這時能夠放慢動作細看的話,就會看到雲中鶴的五個手指一直是處在不停抖動的狀態,這噝!噝!噝!噝!的聲音就是隨著他手指的抖動,震盪空氣發出來的。古篤誠起初這一驚著實厲害,定神一看,此人正是雲中鶴。運功提氣,大喝一聲,揮起板斧,便往雲中鶴的鐵爪上砍去。雲中鶴不敢和板斧這等沉重的兵刃相碰,一自身絕技蛇鶴八打與他纏打了起來。蛇鶴八打是一種合擊的拳法,結合了蛇的速度與陰柔詭異,還有鶴的致命一擊。講究以攻為守,快打快進,實中有虛,虛中有實,一經施展起來另人眼花繚亂,在把人打懵之後,一記鶴啄就可以決定輸贏了,也就是說只要他最後一招鶴啄打出來,就沒有後招了!但因為其手法其為奧妙,極少人那個看得出破綻。只見雲中鶴雙手齊用,一只手使出鶴抓,另一只手使出蛇拳,招式怪異,讓人防不勝防。

古篤誠不敢大意,使出七十二路亂披風斧法,雙斧大開大合的向著雲中鶴猛砍過去。但雲中鶴輕功極佳,古篤誠直上直下的披風斧法根本奈何不了雲中鶴,只把他累得個半死,也接觸吧了雲中鶴的衣衫,而且雲中鶴還能不時說上幾句調侃的言語讓古篤誠氣個半死。

朱丹臣見雲中鶴好整以暇,爪法詭異莫測,生怕時候一長,古篤誠便內力枯竭,被雲中鶴趁機所害,於是當即握住判官雙筆上前助威。南海鱷神見雲中鶴被人圍攻,便手持鱷嘴剪,一跳一跳的躍近,口中更是哇哇大叫,鱷嘴剪拍拍拍的向古篤誠夾去。鱷嘴剪中一口森森白牙,便如狼牙棒上的尖刺相似。古篤誠的七十二路亂披風斧法雖然走的也是剛猛路線,卻比不了南海鱷神,況且南海鱷神功力比起雲中鶴還要深厚得多,只見古篤誠接得三招,便覺雙臂酸麻。褚萬里當然也不會袖手旁觀,長桿一揚,桿上連著的鋼絲軟鞭盪出,向南海鱷神臉上抽去,南海鱷神掏出鱷尾鞭控開。因為葉二娘的缺席,段正淳一方可以說是人多勢眾,巴天石更是沒有了對手,於是便和雲中鶴打了起來,雲中鶴見此人輕功居然與只見也不相多讓,大感興趣,於是拋下朱丹臣,二人兀自在大兜圈子,兩人輕功相若,均知非一時三刻能分勝敗,這時所較量者已是內力高下。巴天石奔了這百余個圈子,已知雲中鶴的輕功委實稍勝自己一籌,但下盤的功夫不穩,待自己只消陡然停住,擊他三掌,他勢必抵受不住倒飛而去。但巴天石的輕功的方面也是出來沒有遇到敵手,今次碰上雲中鶴,他當然大不服氣,於是一心要在輕功上與雲中鶴較量下來,不願以拳腳功夫取勝,故而兩人一股勁兒的奔跑。收藏是您最好的選擇,投票是作者最強的動力,鮮花正是最有效的催更!

保定帝見了在一旁沒有動手的青袍怪人也是極感詫異,青袍客便是段延慶了,但段正明卻還沒有知道。段延慶似是對身邊的一切便如不聞不見,凝坐不動。保定帝心系段譽安危,於是側身從青袍客左側閃過,保定帝一動,段延慶便有了動靜,只見他伸出一根細細的鐵杖,點向保定帝的「潭中|岤」。鐵杖伸到離保定帝身子尺許之處便即停住,不住顫動,只要保定帝勁力一發,段延慶的鐵杖就擊過來,保定帝便避無可避。保定帝心中一凜:「這人點|岤的功夫可高明之極,卻是何人?」說話的同時右掌輕揚,卻是劈向鐵杖,左掌從右掌底穿出,青袍客鐵杖移位,指向保定帝的「天池|岤」。保定帝掌勢如風,連變了七次方位,那青袍客的鐵杖每一次均是虛點|岤道,制住形勢。兩人接連變招,青袍客總是令得保定帝無法越過雷池,認|岤功夫之准,保定帝自覺與己不相伯仲,猶在兄弟段正淳之上。他左掌斜削,突然間變掌為指,嗤的一聲響,使出一陽指力,疾點鐵杖,這一指若是點實了,鐵杖非彎曲不可。不料那鐵杖也是嗤的一聲點來,兩股力道在空中一碰,保定帝退了一步,青袍客也是身子一晃。保定帝臉上紅光一閃,青袍客臉上則隱隱透出一層青氣,均是一現即逝。保定帝大奇,心想:「這人武功不但奇高,而且與我顯是頗有淵源。他這杖法明明跟一陽指有關。」當即拱手道:「前輩尊姓大名,盼能見示。」青袍客道:「哼,你便是大理國當今保定帝?唉,想不到你坐上了這位子,這些年來竟絲毫沒擱下練功。」他腹中發出的聲音雖怪,仍聽得出語音中充滿了悵恨之情。保定帝猜不透他的來歷,心中霎時間轉過了無數疑問。保定帝見他口唇絲毫不動,居然能說話,更是詫異。

保定帝道:「你阻我救我侄兒卻是其意何居?」

段延慶道:「這石屋之中,另有一個女子,是段正淳的紅顏知己,而且她還為了段正淳生了一個女兒,此時他們已經中了我的陰陽和合散。」

保定帝一聽之下,立時明白了此人的陰險之處。他修養再好,也禁不住勃然大怒,自家絕招一陽指長袖揮出,嗤的一指向段延慶點去。段延慶橫杖擋開,保定帝第二指又已點出,這一指直趨他喉下七突|岤,那是致命死|岤,料想他定要全力反擊。那知段延慶「嘿嘿」兩聲,既不閃避,也不招架。保定帝見他不避不架,心中大疑,立時收指,問道:「你為何甘願受死?」段延慶道:「我死在你手下,那是再好不過,你的罪孽,又深了一層。」保定帝問道:「你到底是誰?」段延慶低聲說了一句話。保定帝一聽,臉色立變,道:「我不信!」段延慶將右手中的鐵杖交於左手,右手食指嗤的一聲,向保定帝點去,保定帝斜身閃開,還了一指。段延慶以中指直戳,保定帝臉色凝重,以中指相還。段延慶第三招以無名指橫掃,第四招以小指輕挑,保定帝一一照式還報。到得第五招時,段延慶以大拇指捺將過來,五指中大拇指最短,因而也最為遲鈍不靈,然而指上力道卻是最強,保定帝不敢怠慢,大拇指一翹,也捺了過去。

那段延慶道:「你信了沒有?」保定帝搶上數步,躬身說道:「正明參見前輩。」段延慶道:「你只叫我前輩,是不肯認我呢,還是意下猶有未信?」保定帝道:「正明身為一國之主,言行自當鄭重。正明無子,這段譽身負宗廟社稷的重寄,請前輩釋放。」段延慶道:「我正要大理段氏亂圇敗德,斷子絕孫。我好容易等到今日,豈能輕易放手?」保定帝厲聲道:「段正明萬萬不許。」

正文第66章段氏「亂圇」

段延慶道:「我正要大理段氏亂圇敗德,斷子絕孫。我好容易等到今日,豈能輕易放手?」保定帝厲聲道:「段正明萬萬不許。」

段延慶道:「嘿嘿!你自稱是大理國皇帝,我卻只當你是謀朝篡位的亂臣賊子。你有膽子,盡管去調神策軍、御林軍來好了。我跟你說,我勢力固然遠不如你,可是要先殺段譽這小賊卻易如反掌。你此刻跟我動手,數百招後或能勝得了我,但想殺我,卻也千難萬難。我只要不死,你便救不了段譽性命。」保定帝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知道他這話確是不假,別說去調神策軍、御林軍來,只須自己再多一個幫手,這段延慶抵敵不住,便會立時加害段譽,何況以此人身分,也決不能殺了他,說道:「你要如何,方能放人?」

段延慶道:「不難,不難!你只須答允去天龍寺出家為僧,將皇位讓我,我便解了段譽體內葯性,還你一個鮮龍活跳、德行無虧的好侄兒。」保定帝道:「祖宗基業,豈能隨便拱手送人?」段延慶道:「嘿嘿,這是你的基業,還是我的基業?物歸原主,豈是隨便送人?我不追究你謀朝篡位的大罪,已是寬洪大量之極了。你若執意不肯,不妨耐心等候,等段譽和她胞妹生下一男半女,我便放他。」保定帝道:「那你還是乘早殺了他的好。」段延慶道:「除此之外,還有兩條路。」保定帝問道:「何路?」段延慶道:「第一條路,你突施暗算,猝不及防的將我殺了,那你自可放他出來。」保定帝道:「我不能暗算於你。」段延慶道:「你就是想暗算,也未必能成。第二條路,你叫段譽自己用一陽指功夫跟我較量,只須勝得了我,他自己不就走了嗎?嘿嘿,嘿嘿!」保定帝怒氣上沖,忍不住便要發作,終於強自抑制,說道:「段譽不會絲毫武功,更沒學過一陽指功夫。」段延慶道:「大理段正明的侄兒不會一陽指,有誰能信?」保定帝道:「段譽幺力讀詩書佛經,心地慈悲,堅決不肯學武。」段延慶道:「又是一個假仁假義、沽名釣譽的偽君子。這樣的人若做大理

國君,實非蒼生之福,早一日殺了倒好。」保定帝厲聲道:「前輩,是否另有其他道路可行?」段延慶道:「當年我若有其他道路可行,也不至落到這般死不死

活不活的田地。別人不給我路走,我為甚么要給你路走?」保定帝低頭沉吟半晌,猛地抬起頭來,一臉剛毅肅穆之色,叫道:「你可別忘了自己是段家子孫!」

巴天石找到雲中鶴他輕功異級常了得,有心要跟他較量較量,當下又向前搶出三步。雲中鶴跟著追了三步。巴天石發足便奔,雲中鶴隨後追去。一個矮,一個高,霎時之間在屋外繞了三個圈子。雲中鶴步幅奇大,但巴天石一跳一躍,腳步起落卻比他快得多,兩人之間始終相距數尺。雲中鶴固然追他不到,巴天石卻也避他不脫。兩人一向都自負輕功天下無匹,此刻陡然間遇上勁敵,均是心下暗驚。兩人越奔越快,衣襟帶風,發出呼呼聲響,雖只兩人追逐,旁人看來,便是五六人繞圈而行一般。到得後來,兩人相距漸遠,變成了繞屋奔跑,已不知雲中鶴在追巴天石,還是巴天石在追雲中鶴。倘若巴天石追到了雲中鶴背後,這場輕功的比試自然是他勝了,此時只見雲中鶴猛地發勁,巴天石陡然住足,雲中鶴直撲過來,巴天石砰的一掌,擊將出去。雲中鶴雙掌一擋,只感胸中氣血翻涌,險些噴出血來。他強自忍住,雙睛望出來模糊一片,已看不清對手拳腳來路。巴天石卻並不乘勝追擊,嘿嘿冷笑,說道:「領教了。」

高昇泰取出鐵笛,挺笛指向南海鱷神咽喉,跟著揚臂反手,這兩記笛招都是攻向敵人極要緊的空隙,這招似乎純在對付南海鱷神,其實卻是佯攻,突然出其不意的給南海鱷神來一下狠的,看來似乎輕描淡寫,隨意揮灑,實則這一招在他心中已盤算了無數遍,實是畢生功力之所聚,已然出盡全力。南海鱷神圓睜豆眼,又驚又佩,說道:「媽巴羔子,好家伙,瞧你不出……」下面的話沒再說下去,意思自然是說:「瞧你不出,居然這等厲害,看來老子只怕還不是你這小子的對手。」

鍾萬仇和段正淳拚斗,數招不勝,便即回去守住甘寶寶,以防段正淳前來勾引,聽得夫人立誓決不再見段正淳之面,心下大慰,忙奔將出來,將這句要緊之極的言語說給他聽。段正淳心下黯然,暗道:「為甚么?為什么再也不見我面?你已是有夫之婦,我豈能再敗壞你的名節?大理段二雖然風流好色,卻非卑鄙無恥之徒。讓我再瞧瞧你,就算咱兩人離得遠遠地,一句話也不說,那也好啊。」鍾萬仇以為甘寶寶不再喜歡段正淳而喜歡自己,而段正淳以為甘寶寶不再留戀自己而一心一意的對待鍾萬仇。而他們倆都不知道甘寶寶並不是他們各自想的那樣,甘寶寶只是被楚霸王了之後便對楚霸王死心塌地了,不再理會鍾萬仇也不再留戀段正淳,心理面只有楚霸王的甜言蜜語和給她的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只有在,翠微居居才能領取不刪合集。收藏是您最好的選擇,投票是作者最強的動力,鮮花正是最有效的催更!

漸漸的眾人都不約而同的將戰場轉移到小石屋前,而正當大家打得盡興之時,大家都紛紛停了下來,面面相覷,隨即眾人的表情都十分奇怪,有的人干脆愣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呆如木雞。有的人臉紅耳赤,踱來踱去的。有的人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干咳。而段正明卻是大怒,火氣很大。不因為什么,只因為里面傳來了一陣很熟悉聲音。特別是雲中鶴,最是熟悉這種聲音。沒錯,這是歡愛的呻吟聲,而且里面的女子喊得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放盪。

看到段正明因為聽到里面的呻吟聲兒怒氣沖天,巴天石等人紛紛將目光移向段正明。見大家詢問的眼神,段正明嘆了一聲對段正淳道:「里面的男人就是譽兒。」

段正淳問道:「就算譽兒侮辱了一個民間婦女,皇兄也不應該發如此滔天怒火啊!」

段正明嘆道:「淳弟有所不知,里面的女子正是你當年的紅顏知己秦紅棉,如果他沒有說謊的話,那秦紅棉還為你生了一個女兒。」

段正淳聽到自己思念了十九年而沒有音訊的修羅刀秦紅棉居然此時被自己的兒子占有,一時懵了,腦袋一片空白,里面不時傳出來的呻吟聲更是不斷的刺激著他。只見段正淳發瘋的說道:「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突然他抬起頭來,雙眼發紅,狠聲對段延慶道:「我要殺了你。」

段正明知道以段正淳的武功更不打不過段延慶,而且以他現在的狀態就更加不時的段延慶的對手。連忙拉住他勸道:「淳弟,你冷靜點。他不是一般人,而且他的一陽指的造詣遠遠勝我,你打不過他的。我們先想辦法把譽兒救出來吧!」

眾人均知關鍵是在那段延慶身上,但此人不僅會一陽指,且功力猶在功力最高的段正明之上,所以誰都不敢多口,各自低頭沉吟,他們均知一陽指功夫是段家世代相傳,傳子不傳女,更加不傳外人,段延慶既會這門功夫,自是段氏的嫡系子孫了。(注:一陽指直傳到段氏後世子孫段智興段皇爺一燈大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