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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警察(SM) 未知 1234 字 2020-11-13

像你這種人,八成小時候也被誰干過吧?」男人眯起眼,不說話了,只是大力的整根抽出再插入,讓陳毅更清楚的感覺到碩大的前端出入括約肌帶來的撕裂般的疼痛,最後把體液射入陳毅體內。慢慢打理好自己,男人站起身,冷不防的一腳踢在陳毅的雙腿間,痛得陳毅慘嚎一聲,整個人縮成蝦米狀。「很高興你還有精神罵人,今天我們玩點別的吧。」

陳毅被帶到別墅的一間房間,看穿了陳毅一離開地下室就想逃跑的企圖,男人用釣魚線捆綁住陳毅的分身和渾圓根部,如果陳毅硬是要逃跑,纖細卻柔韌的釣魚線甚至可以切割開脆弱的肌膚。那間房間內式各式各樣的刑架,男人把陳毅反折銬在背後的雙手掛在一處從天花板垂下的鐵煉上,自己走到房間中央的一個三角形木台旁,從架子上琳琅滿目的性愛道具中選了幾個震動按摩棒,刻意給陳毅看了個清楚。一只是前端足足有鴨蛋大小的肉色仿真男形,二十多公分的長度,上頭筋肉怒張,不用想也知道被這樣的東西侵犯會有多恐怖。陳毅臉色轉白。另一只是跟陳毅的男性差不多尺寸的按摩棒,看起來很正常,打開開關後卻以可怕的角度與速度回轉震動著,陳毅不禁想起腸壁被翻攪的痛苦。第三根有五六公分粗細,布滿可怕的顆粒與一圈圈像是羊毛圈一樣的東西,陳毅聽見自己喉嚨中有細不可聞的哀鳴,忍不住掙扎起來。當陳毅看清楚最後一根時,他差點沒當場昏過去。足足有七公分的仿真前端,滿布顆粒長達近三十公分的長度,以及最末端近乎男性拳頭大小的顆粒球體,是個能把身體完全破壞掉的凶器。男人打開三角木箱把四根道具安裝好,然後把陳毅穿了七天的皮褲整個脫下,將他帶到木箱旁。「上去。」陳毅瞪著三角木箱上的洞口,知道自己坐上去後的下場,怎么也不肯前進一步,如果不是釣魚線握在男人手中,他一定馬上就跑。忽地,男人用力拉扯釣魚線,陳毅忍不住慘叫,一縷鮮血滴到地上。「警察先生,我警告你,你的屁眼被我操了這么多天是可以承受被強行開墾的痛苦,但是你的這根家伙和陰囊被釣魚線割離身體就沒救了,考慮清楚吧。」陳毅痛苦的彎著腰,下體的劇痛讓他都要以為身為男人最重要的地方會被扯下來。所以當這個可恨的男人再度拉扯釣魚線要他坐上去時,他屈服了。那個三角木箱比他目測的還要高,雖然陳毅足足有一百八十公分,勉強跨坐上去,竟然必須墊腳才能很勉強的以腳尖著地,木箱頂端卡入會陰處,像是要把身體剖成兩半四的深陷大腿根部。男人先用釣魚線捆住陳毅的分身根部,把釣魚線固定在木箱上的鐵環,又牽了一條鐵煉把陳毅反銬背後的雙手固定在木箱尾部,左右足踝則被鐵環銬在木箱底座上。男人壓下陳毅的上半身,將一只巨大的注射器吸足了潤滑液注入緊張收縮的菊蕾。「嗯……」冰冷的液體大量注入體內,陳毅皺緊眉。「夾緊一點啊,現在流光了,等等沒潤滑液讓腸壁受傷我也不會停的。」男人又注入三百,並用手指細心塗抹括約肌內外,直到大量的潤滑液將陳毅股間完全浸濕。接著要陳毅坐好,將他兩側乳頭則被釣魚線捆綁後,與頸圈的鐵煉一起系在天花板的活動鐵環上,如此一來,陳毅只能挺直上半身坐在木箱上,完全無法動彈。陳毅長年鍛煉的結實大腿緊緊夾著傾斜的木板,他必須耗費極大的力氣才能阻止身體往下沉,免去三角木箱頂端對會陰的傷害,可是這樣讓他的菊蕾跟著緊縮,無法放松減輕接下來可能的疼痛帶來的折磨。滿意的欣賞陳毅臉上緊張丶恐懼與憤怒交雜的模樣,男人拿起遙控器,隨意按了兩下。木箱傳來的振動讓陳毅絕望了,他綳緊身體等待即將來臨的折磨。冰冷的異物上升,抵住了菊蕾中央,繼續往上頂。陳毅努力的挺腰想舒緩那股壓力,但被充分凌辱的菊蕾無法與機器的力量抗衡,他感覺括約肌逐漸被撐開了。「嗯丶嗯……」汗水開始浮現,陳毅呼吸急促的發出極力壓抑的難受痛哼。巨大的硬物將括約肌撐了開來,但卻遲遲無法進入,粗大的前端堵在穴口,被從體內流出的潤滑液沾濕。菊蕾被持續撐開的感覺讓陳毅本能的收縮起穴口,慢慢往上頂的前端隨著他每次收縮都更深入少許……五分鍾過去了,陳毅覺得自己要被撐裂了,可是從感覺看來,最粗的部分還沒進入。「……停下來……要裂……啊啊啊──」

就在他掙扎著開口而導致括約肌稍為放松的瞬間,男人按下了某個搖控鈕,那根硬物猛然往上一頂,粗大的前端就這樣撞開括約肌,插入直腸深處,強烈的劇痛讓陳毅哀嚎不止。可是粗硬的道具占據了腸道的每一處空間,推擠著狹窄的媚肉,也擠壓到前列腺,分身的前端因此流下透明的淚珠。

粗大的異物還在深入,陳毅痛到無法夾緊雙腿,整個身體的重量落到會陰處,木板抵著袋囊,兩粒渾圓一左一右的被分開,光滑的木板同時介入了結實的臀瓣,因為身體重量的關系,菊蕾往下一沉,粗大的一截又沒入體內。「啊丶啊啊……」欣賞著陳毅滿臉痛苦的神情,男人往股縫一探,繞著咬緊異物的括約肌摸了一圈,滿意的拍拍陳毅的屁股。「只流一點點血,先來個三百下把你底下這張嘴好好調教一下,我們再換換花樣。」在男人說話的同時,體內可怕凶器開始移動所帶來的痛楚已經奪去了陳毅的思考能力,更悲哀的是,在第一輪抽插間,因為體內前列腺的位置被劇烈壓迫摩擦的緣故,濁白的體液沾污了陳毅的視線……

「啊丶啊……啊──」充滿男性受虐魅力的痛苦呻吟回盪在房間內。如果可以,陳毅不想讓男人稱心如意,也不想滿足他變態的獸欲,但窄緊的腸道與括約肌已經到了承受極限,更何況,男人也沒讓他其他敏感的部位好過。被釣魚線捆綁的雙乳被充分玩弄後,殘忍的穿上乳環,然後夾上震動乳夾,痛麻儒萬蟻嚙咬的折磨讓陳毅痛得目眥盡裂;而後男人把目標移到陳毅的分身上,用各式各樣的招數虐待敏感脆弱的男性,在陳毅痛到淚汗齊流的情況下心滿意足的大笑。被迫騎在這折磨人的三角木箱上已經三天了,每天只有五小時能喘息。男人會在那五個小時內把他解下來強迫他活動僵硬的身體,讓他用餐,替他導尿浣腸清潔身體,在菊蕾內外抹上膏葯,然後在麻痹的腔道稍微恢復知覺後,再度把他押上殘酷的刑具。三天下來,陳毅全身上下都是受虐的痕跡,鞭痕累累,蠟跡斑斑,他的嗓子已經喊啞了,凄厲的悲鳴卻仍是沒有間斷過。宛若成年男性拳頭大小的丑陋凶器出入在他股間,鮮血與潤滑液隨著巨碩道具的抽插溢出,與後庭同樣飽受摧殘的分身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