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這輩子合該是我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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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我先走了。」丑時,權梟摟著樓子裳腰身,含住他的耳垂輕笑一聲,「你身子太虛,以後得好好補補。」

樓子裳睫毛一顫,閉著眼不動,好像未醒一般,只是臉皮卻是越來越熱,想起權梟昨晚那句『久未出精,卻稀薄味淡,看起來還得好好將養』就忍不住在他腰間狠狠掐了一把。

「莫要舍不得我,早朝就能見了。」權梟拍拍他的屁股,彈性十足,忍不住眯起眼又摸了把。

樓子裳面紅耳赤,迅速握住他的手,推著他的胸膛,「快走!」

「用完就丟,好狠的心。」權梟順勢將人抱緊,讓他趴在自己身上,在他臉上啃了一口,挑眉輕笑,「忘記昨晚是怎么舒坦的了?」

樓子裳嘴角一抽,看他眉眼間皆是饜足,忍不住笑了出來,帶著些羞意和無奈,「大清早的,莫要胡鬧!」

說完就身子一僵,那抵著他的東西精神抖擻。

權梟很是無辜,挑眉道,「他要鬧,我也管不住。」

……

等到權梟終於離開已經是過了將近一盞茶的功夫,樓子裳還有些愣愣的回不過神,卷卷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輕嘆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怎的……就說出來了呢。

心中涌起一股股甜蜜,雖然之前權梟從未遮掩,但是他到底有些……不敢,樓子裳微微有些出神,他重活一次,放在心尖尖上的,也就權梟了,兩人相識一年,相聚雖不多,然而權梟卻是他最放心,最信任,唯一……心喜之人,這感情來勢洶洶,等他發現的時候卻不想控制,更不舍得毀滅。

然……權梟,罷了,樓子裳起身一件件穿衣服,眼眸微垂,看著自己身上斑斑痕跡面皮更紅,深吸口氣,等到權梟登上大位之時,若權梟心思未變,一如今日,他樓子裳自當奉陪到底。

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盡最大努力,保他安康,並肩前行,全力以赴,為他掃除障礙!

樓子裳森吸口氣,輕叫一聲,「喜樂!」

喜樂應了一聲,和覓芙一起進來,喜樂看看樓子裳,忍不住道,「少爺,您這是有什么好事?」

「哪兒有好事啊。」樓子裳敲敲他腦袋,輕笑一聲,「不過這一覺睡得格外的好,精神好些罷了。」

覓芙聞言揶揄看他一眼,笑而不語。

喜樂狐疑道,「是嗎?」看這神清氣爽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昨晚……洞房花燭夜呢!

畢竟人生四喜,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少爺……中了探花也算是金榜題名了。

喜樂心里想著就這么說了出來,樓子裳即刻給了他一個大梆子,差點扶額,「整天琢磨什么呢?」

覓芙忍不樁噗嗤』笑了出來。

樓子裳想起昨夜,覓芙定是聽到了,當下輕咳一聲,「哪兒那么多話!」

今日樓子裳是要上朝的,中榜學子皆未受封,還有肅王此次大勝而歸,他手下能臣干將定時要加官進爵的,所以今日的早朝,尤其嚴肅,特別是太傅一脈,一干文臣,個個嚴陣以待。

偏偏此時他們支持的主子被關進王府重新學規矩,大早上得知此時,太傅大人差點沒暈了過去,本就身子骨不大好,權梟駐扎黑禹城一年,將黑禹城收歸己有,他手下一個個被砍的砍,戰死的戰死,然而一個個理由正當,且遠水解不了近火,他無可奈何,黑禹城乃重軍之地,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就這么丟了!

現在倒好,這小崽子回來了他那外孫就被丟進王府學規矩,那話……怎的就那么巧,那么快的傳到了皇帝耳中?!

賢妃收到父親密信更是恨不得將權梟生吞活剝,這一次她當真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是……怎么會那么快呢?賢妃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權梟在皇上身邊安插眼線?或是容妃?

賢妃深思片刻,冷笑一聲,叫來侍女淡聲道,「准備下去,本宮今日要親自下廚,眼看天就要熱了,本宮熬些袪火清熱的膳食,等皇上下朝了,給送過去。」

前朝權靖此刻怒火滿胸,禮部尚書猶不自知,「……皇上,康王人品卓絕,對政事上心,處理的井井有條,對您孝順,敬愛有加,此次定是有人陷害,還請皇上明察啊!」

禮部尚書叫得撕心裂肺,阮太傅靜默無聲,樓子裳忍不住暗自失笑,這是打定主意昨日學子無一人敢和盤托出,畢竟還沒有加官進爵呢,誰想得罪有權有勢的皇子,只要把握的好,說不得還能栽贓權梟一把,果然,禮部尚書李玉書擦擦眼淚,驀然轉向樓子裳道,「探花郎,此時與你相關,你可願為康王殿下作證?!」

眾人皆將視線轉向樓子裳,樓子裳淡聲道,「皇上聖明,此時皇上已明察秋毫,李大人的意思難道是皇上不分是非黑白嗎?!康王雖待子裳極好,然子裳卻是不能……」

樓子裳輕嘆口氣,「事關皇上,大人,您莫要逼我。」

李玉書瞪大雙眼,權靖面色更沉,最近這李玉書時不時就會提起立儲一事,很好,現在這是暗示自己糊塗了?

阮太傅心里一咯噔,踏出一步道,「皇上息怒,康王年歲尚小,酒後失儀,是該再學學規矩,此等雖是無心之錯,下次完不會再犯。」

一句話,權靖的怒火熄了些,權梟挑眉道,「太傅大人說的有理,無心之言而已,皇兄之比梟長一歲,想來也是最近政事太過繁忙,累的忘了。」

權靖吸口氣,是啊,權鈺還比權梟大了一歲呢?都說酒後吐真言,這是無心……但到底是他寵愛多年的兒子,權靖揉揉額角,「罷了,梟兒,你此次大勝而歸,想要什么盡管說,只要父皇有定會給你。」

權梟冷笑一聲,他若是要皇位呢?只怕這位,他微微上前,擲地有聲,「身為我大齊皇室,保護子民乃是梟之己任,梟別無他求,只是……母妃深居宮中,年輕之時跟著外祖走南闖北,最是看不得百姓困苦,然黑禹城如今雖無北狄入侵,然生活窮困,兒臣只懇請父皇下旨,為他們修繕房屋,官府施粥一個月,一來為大齊子民造福,二來……也算是了了母妃一樁心事。」

權梟身姿挺拔,,眉眼依舊帶笑,樓子裳再次看的有些怔住,話音剛落,黃將軍上前道,「皇上,肅王殿下所言有理,臣附議。」

「兒臣別無他求,還請父皇恩准。」權梟輕笑道,「邊關將士跟著兒臣沖鋒陷陣,身先士卒,他們才是此次兒臣能勝利而歸之因,封賞自當是這些揮血如汗之人!」

此言一出,有些武將驀然紅了眼眶,而有些文臣霎時間看著權梟的眼神就不一樣了,帶著敬佩與熱血,更別提那些等待受封的狀元等人,目光齊刷刷的掃向權梟。

樓子裳輕笑不語,看著權梟的眼神赫然帶著無與倫比的專注與……迷戀。

「子裳……我硬了……」權梟聲音忽在耳邊想起,「莫要這般看你男人。」

自從昨晚開始,兩人挑明,權梟更是口無遮攔!然這是在金鑾殿上……金鑾殿!

樓子裳整個人一僵,猛地血氣上涌,抬頭看著上面高高懸掛的『建極綏猷』四個大字,整個人都是一懵,如此庄重之地,權梟說……他硬了……

內心的羞恥幾乎壓制不住,樓子裳恨不得給他一巴掌,眼睛卻是禁不住朝權梟下身瞥了過去……但厚厚的朝服之下,他什么也看不清楚。

「這么想看啊……」權梟曖昧低語,「晚上……讓你看個夠,握著睡可好?」

樓子裳一抖,只見權梟笑眼盈盈的看著他,眉目舒展似帶鉤子,他心中羞恥與一種禁忌的快感迸發,雙拳緊握,老實點!

樓子裳只覺得,他有一日……只怕會死在權梟身上。

被勾的。

樓芮不住給樓子裳使眼色,然樓子裳好像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木頭一樣,樓芮遲遲看不清他的神色,在心中怒罵一句,榆木腦袋,最後重重的咳嗽一聲。

權梟看著樓子裳怒禁欲卻又忍不住的模樣,恨不得將人抱起來……雙眸都有些變色,樓子裳被那咳嗽弄得回神,樓芮正狠狠瞪他,不時看看權梟。

樓子裳心中一動,佯裝不解,半晌才跟著越來越多的人道,「皇上聖明,肅王貴而不驕,當為天下人學習之表率,此舉更是為天下人,為母,大孝,還請皇上應允。」

話音一落,疑惑的看向樓芮,樓芮欣慰點頭。

樓子裳暗笑一聲,之前說讓吊著權梟,現在……嘖。

群臣附議,阮太傅面上無光,此時卻不能落了小氣之名,最終即使權靖再如何,此旨還是下了,對權梟卻更是不喜,果然是個釘子,就算被送出宮,這心機可一點都不見少,跟他那個外祖一樣……可惜了容妃。

權靖當場下旨,而後對其他進士封官,樓子裳……卻是落在了最後。

樓子裳和權梟一點都不心急,之看樓芮那胸有成竹的模樣,只怕早就有了計較,而終有樓氏一脈之人問道,「皇上,這探花郎,您打算如何安排?」

權靖呵呵一笑,看著樓子裳道,「子裳,你有什么想要的盡管說。」

樓子裳只是一探花郎,這話……所有人看著樓子裳的眼神都有些,但樓相在,他們也不敢放肆,思及傳言,看看權梟,頓時有些玩味。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子裳乃大齊子民,自是聽從皇上您的安排。」

權梟皺眉,看著權靖笑的愈加和善,心里一咯噔,莫名的想到了權妁。

然來不及他細想,就聽權靖道,「樓相,說起來子裳也算是不小了,雖說之前與梟兒有約在先,但朋友之間……梟兒,你既看好樓公子,就幫他成個家,也幫幫你妹妹可好?」

樓子裳一皺眉,權梟低聲笑道,「父皇這是何意?」

「子裳秀玉天成,朕甚是喜歡,妁兒與他年齡相當,正是適婚之齡,俗話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梟兒,好友之間一時之言,你向來大度,總不能為這耽誤了子裳和妁兒終身幸福,只是你一句話『同意』的事,朕想,妁兒一向喜歡容妃,你出宮這些年,都是她天天陪著守著,你也甚是寵他,一個是你妹妹,一個是你看著好友,你何不成全了他們?」

權靖笑眯眯的看著權梟,一派慈和,這話恩威並施,語帶要挾,權梟向來孝順,權妁陪容妃多年人盡皆知,他若……權梟暗自冷笑一聲,正准備說話卻被樓子裳搶了先,「皇上所言甚是,然公主乃是肅王之妹,更是皇上您和容妃娘娘千般寵愛的掌上明珠,子裳年歲尚小,尚未及冠,許多事還在學習,實在配不上公主。」

樓子裳想不明白……為什么非要把公主與自己賜婚?如果昨日是口頭那么一提,今日好像特別堅決。

「子裳少年才俊,來日定非池中之物,何來配不上之說,莫要妄自菲薄!」

權梟道,「父皇,子裳是人才不假,人品更是不可多得,然……婚姻大事,還得他們自己願意最好,否則我們一番好意,最後若是夫妻不合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