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他定要他們血債血償(2 / 2)

「恩人啊……」權梟點點他的額頭,挑眉一笑,在他耳邊喃喃低語,「如果沒猜錯,我倒是真的救過你……」

權梟閉閉眼,心中說不震驚是假的,卻似乎又是意料之中,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權梟呵呵低笑,輕輕在他唇上印上一吻,何其有幸,上天再次把你送到我身邊……

子裳在他面前從不掩飾,蛛絲馬跡比比皆是,權梟定定的看著他,忽然笑著慢聲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許,我不要你結草銜環,你本就是屬於我的……覃垣……」

一切都對得上了,為什么子裳見到覃沐會恨,為什么見到權鈺……權梟雙目猩紅,想起他死時之狀,當時沒甚感覺,現在卻是戳心,似有人拿刀子在他心上慢慢劃拉,權梟倏然點了樓子裳睡穴,將他緊緊抱在懷里,用盡全身力氣,在他身上胡亂的親吻。

權鈺!覃沐!他定要他們血債血償!

翌日樓子裳是被人用胡子扎醒的,這樣的方式也只有一個人,樓子裳眼還未睜開就輕笑揉著他的腦袋道,「權梟……別鬧,癢,哈哈,癢……」

「來寶貝,上朝了。」權梟重重的在他臉上又扎了一下,猛的就親了下去,樓子裳幾乎踹不過氣來,片刻之後紅著臉抱怨,「還沒洗漱呢,又來。」

說完看看權梟皺眉道,「你怎的一夜沒睡。」

一夜的時間,權梟勉強壓住現在就去把權鈺和覃沐千刀萬剮的心思,不,他要他們生不如死!權梟挑眉一笑,曖昧的看他一眼,刮刮他的鼻子,「你說呢?」

樓子裳皺眉,看著他的神色咬咬唇試探道,「我?」

難道他做了什么?

「嘖」權梟斜眼看他,「你說呢,昨晚誰一直纏著我不讓睡不說,還一直蹭,蹭的我……」

權梟暗示的頂頂他,那物炙熱如火,啞聲道,「你說我怎么沒睡?嗯?」

樓子裳面紅耳赤,半晌猛地回神揪著他的臉道,「到底怎么回事?如果真是如此……我們以後分開睡,你莫要到青衣殿來了。」

他笑笑看著權梟抿抿唇道,「你身子最重要。」

權梟嘴角一抽,將人抱在懷里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啃了一口道,「學壞了啊!嗯?」

「誰讓你騙我。」樓子裳輕哼,在他懷里慢聲道,「不想說就算了,以後……你睡了我再睡就是了。」

權梟聞言心中一熱,又在他臀部拍了一下,樓子裳身子一僵,臉紅道,「快取出來。」

等到兩人收拾穿好衣服之後,覓芙和元德走了進來伺候兩人洗漱,覓芙笑道,「主子,今兒啊,可熱鬧了。」

「哦?怎么了?」權梟拿過錦帕邊給樓子裳擦臉邊道,他在外多年,對這些事是信手拈來,樓子裳每次都有些臉紅,時間久了就由他去了,權梟對樓子裳事事都喜歡親力親為,似乎享受的很,樓子裳也就隨他去了,他之前一個人做慣了,但權梟……也很舒服。

他仰起臉,方便權梟動作,覓芙和元德卻是看的臉一紅,這看起來跟索吻一樣,覓芙頓頓道,「昨晚蒹葭宮鬧得厲害,砰砰瓷器碎裂聲就沒停過,而且啊……」

「皇上昨夜在蒹葭宮大怒,最後揮袖離開,賢妃的哭聲那是傳遍了,康王……」覓芙抿唇一笑,「陛下口諭,康王大婚在即,最近免朝,莫得傷了身子。」

樓子裳失笑,為權梟理理衣裳,「看來這次皇上是氣狠了,竟然不讓他上朝,今兒早朝可有得熱鬧瞧了。」

「後宮也熱鬧的很呢。」覓芙輕聲道,「寅時林夫人就遞了帖子,說是許久不見賢妃娘娘想得緊,這會兒,只怕是已經進宮了。」

權梟聞言挑眉,拉著樓子裳往外走,「只怕樓相今日也是心焦的緊,祭司……又要回娘家了。」

樓子裳嘴角一抽,面上染上緋紅,瞪他一眼道,「沒得正經!」

似嗔非嗔的一句話,惹得權梟心頭一動,將人樓在懷里深深地吻了起來,他似乎極為迫切,迫切的證明這個人在他懷里,勒的樓子裳都有些疼了,樓子裳手在他背上輕撫,片刻後靠在他懷里氣喘吁吁道,「怎么了?」

權梟手在他唇上摩挲,嫣紅的唇帶著水意,忍不住又輕啄了一下,「沒事。」

早朝確實如兩人所料熱鬧的緊,康王不朝,阮氏一脈今日是在權靖面前說盡了好話,最終卻只惹來權靖震怒,而樓氏一脈倒是與之前沒甚不同,與阮家依舊交好,但似乎又有了細微的不同。

樓芮頻頻向樓子裳遞眼色,樓子裳似是沒看到,面帶輕笑,一語不發。

林夫人離宮的時候眼睛都是紅的,眼中憤意不減,賢妃坐在蒹葭宮中看起來極其憔悴,沒有了往日的風華,丫鬟匆匆從外間進來遞給她一張紙,賢妃深吸口氣打開,只見上面重復四個大字,力能透紙,「按兵不動!按兵不動!按兵不動!忍忍忍!」

只這鋒銳的筆鋒就可見寫信之人心中憤怒,賢妃頹然跪在地上,眼眶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