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他從未想過留下樓家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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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權鈺醒來的時候滿床是血,覃姍姍整個人已經暈了過去,但這傳到了宮人嘴里是什么?那只是新娘子不僅折騰,康王龍精虎猛,看來很快就能抱上小皇孫啊,新娘子更應該好好調養身體。

此事漸漸在宮中傳開,只是風向與事實如何,當事人最清楚,覃姍姍整個人似乎都靜了下來,沒有了當姑娘時的折騰,看的眾人不得不感嘆,這嫁了人就是不一樣啊。

樓子裳也是感嘆唏噓,這覃姍姍當真是端庄了不少,長大了不少,但當權梟神色莫測的將那手下遞上來的消息給他看時,就算是見多識廣的他,也驚呆的瞪大了雙眼……隨即便是惡心……

這權鈺竟是將覃姍姍當做了覃沐,竟然還提起他,權梟冷笑一聲死死的盯著那幾張紙。

「與他們計較這個作甚。」樓子裳笑著摟住他的腰,在他下巴上親親,「好了,那晚他說的主要是覃沐么。」

他自己其實也是惡心的很,但看權梟這架勢,還真怕他做出什么事。

權梟冷笑一聲,咬牙道,「我會與他計較嗎?」

跟一個馬上就要死的人計較嗎?!

樓子裳嘴角一抽,你這樣子可完全不像不會計較的……

當天下午,康王不慎被房頂瓦片砸中,倒霉催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砸的,沒砸到腦袋倒是砸到了命根子上,幾片瓦連番而下,碎成一地,當場就疼的差點暈了過去,待在屋子里幾天,賢妃差點哭暈,太醫圍了一圈,好在沒大事,修養修養便好,皇帝命人徹查,但只是年久失修,康王只得受了這無妄之災。

覓芙學的惟妙惟肖,樓子裳哭笑不得揮手讓她下去,權梟正在處理下面的事,他手下庄子不少,人手調動,還有地方的人他管得更是多,運作都需要他來掌握,忙起來也是要命,此時像是沒聽到覓芙的話一樣,懶洋洋的靠在雕花大倚上神情肅穆,樓子裳從後面靠在他肩膀上輕笑道,「權梟。」

「嗯,」權梟扭頭親了他一口,拉著他一使勁樓子裳落到了他懷里輕笑道,「想我?」

樓子裳失笑,戳戳他的臉,「別裝,是不是你做的。」

這也太巧了些,說不是他才不信。

權梟嗤笑一聲,下巴靠在他頭頂點點,「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梟替天行道還不行了?」

他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樓自己覺得怪怪的,權梟會這么簡單的整一個人嗎?顯而易見不可能,他眼睛微眯扭頭調整下姿勢,「你在密謀什么?」

權梟笑笑,遞給他一冊子,「管他們作甚,來,有空閑幫相公把這些處理了。」

看樓子裳還要反駁,他將手伸進樓子裳衣裳里,輕輕撫摸那細膩皮肉,笑的曖昧,「若是不想,來,相公疼疼你。」

那手盡挑樓子裳的敏感點,樓子裳被他弄得渾身燥熱,瞪他一眼氣喘吁吁道,「放,放開,我不問還不成了。」

權梟似乎不想讓他管這些,樓子裳嘆口氣,從那晚回來以後就極其明顯,但這些小事也就隨他去了,他知道權梟是不想他看到起覃沐和權鈺,怕他想起那些不好的。

他哪兒那么脆弱,早就不在意了,但是權梟的心意……他開心就好,不得不承認,他自己也覺得暖心的很。

權梟看他那再自己懷里去求饒模樣有些起火,將人攬著親親摸弄的全身都是火,最後實在受不住將人按在書桌上扒了底褲,讓那白嫩嫩的腿夾著自己的孽根胡鬧了半日,最後桌案上折子全都散落在地上,有些還有點點白濁,樓子裳底褲褪掉剩下長袍,羞的不能自已卻被權梟狠狠壓制著,端的是白日宣淫了個徹底。

最後樓子裳被折騰的險些哭出來,權梟那物實在是大不說時間還長,這以後要真是……可怎的得了,偏偏就那么一想,他還有些心癢癢,體內似乎還有些瘙|癢,口干舌燥的更加厲害,羞得埋在權梟懷里死不抬頭。

權梟還以為他為剛才害羞,挑眉一笑又在他耳邊說些胡話,弄的樓子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最後憤憤的捂住權梟嘴又被逗得不能行。

最近似乎大事頗多,康王大婚之後就是樓相五十歲壽辰,早在月前就開始准備,正壽那定是要大辦的,相府的財力不用多說,只皇上的賞賜就不計其數的涌過來。

更不用說,剛剛大婚春風得意的康王,即使傷了命根子也頻頻前來幫忙與樓相之長子同進同出。

說到此處更需一提的時,康王大婚第二日,樓家大公子升官,年紀輕輕官居三品,乃是康王在朝堂一力舉薦,眾人無不嘆息,好么,這樓家是要升天啊,當家的宰相,嫡子祭司,庶子居三品。

一時間,樓家風頭無量,樓芮眼中笑意不曾斷過,這一日,正是樓芮壽辰。

大齊相爺五十歲大壽,地方官員孝敬的暫且不說,就京中官員的拜賀禮那也是一大筆,現今樓家風頭正盛,誰人不想拉攏,大祭司前一日就回了樓家准備一切,大齊祭司……誰不想與其交好,祭司一句話就可能讓你升天。

寅時,樓子裳和樓子澤齊齊向樓芮請安,林夫人和朔夫人穿的一身喜慶,尤其是朔夫人,頭戴白玉嵌紅珊瑚珠雙結如意釵,紅翡翠滴珠耳環墜在耳間更襯得肌膚凝白,一襲霞彩千色海棠嬌紗裙,當真是一朵怒放的海棠,嬌艷不失尊貴,頗有正方夫人的風范。

林夫人看到她嫌惡的冷哼,朔夫人規矩最是足,盈盈施禮,「妹妹見過姐姐。」

林夫人到底老了,且前幾日樓芮幾乎是夜夜被朔夫人纏著,也就近幾日,樓子澤升遷了,樓芮到她房中的次數才多了起來,這還多虧了澤兒,林夫人思及此得意的笑笑,「行了,都是姐妹,哪兒這么多禮,沒得生分。」

再得寵又如何?不過是個沒下蛋的母雞,她兒子閑著這么出息,哼,以後哪兒還有這賤人的事。

樓子澤皺眉對林夫人道,「好了母親,快些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