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秋色明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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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疲勞一日到了獵宮也都有些乏了,樓子裳住的殿室是緊挨著權靖的,他是祭司,自然與別人不同。

權鈺剛剛被人伺候著舒舒坦坦的洗了個澡,聽到太監說大祭司求見詫異的瞪大雙眼,這是天上下紅雨了不成?就為了外公的話他往青衣殿跑的次數可不少,送的禮更是不挑金貴只挑雅致,但這但凡雅致的物件就不會便宜到哪兒去,但這大祭司愣生生的冷了他兩個月,從未表態。

樓相纏綿於病榻,樓家的勢力卻是這位祭司穩穩的握著,樓子澤那廢物痴痴呆呆的……權鈺想起母妃說的話來,樓子裳定是暗中與權梟有了什么交易,但是今日怎的忽然來他這兒了?

權鈺玩味的笑笑,難道是今日父皇與他說了什么讓他認清了形勢?覺得自己擇錯主子了?!

獵宮建的豪華,皇子們的居室更是金碧輝煌與宮中無差,琉璃燈盞襯著紅燭,金絲絨毯鋪地,樓子裳踩著柔軟的地毯慢步而來,看權鈺斜躺在躺椅上,衣衫半裸,襯著那陰柔的長相暈著昏黃的燈光無端的有幾分淫邪,樓子裳壓下心底厭惡輕笑道,「深夜來訪,還請康王勿怪。」

「呦!祭司可真愛說笑。」樓子裳身邊無一侍從,他平時身邊跟著的那個丫鬟可是權梟派過去的,平日寸步不離,今日竟是……權鈺勾唇一笑,「您無事不登三寶殿,再說,哪兒是深夜啊,這不還早得很。」

權鈺緩緩起身,丫鬟怕他著涼拿了衣裳披在他身上,「前幾日本王日日拜訪,祭司可是未見本王一面啊。」

這是興師問罪?樓子裳看了權鈺一眼淡淡一笑,「子裳今日特來為此事賠個不是,您也知道,前段時間家門不幸,家父身染重病,子裳處理家務,忙的不可開交,再者說,皇子無要事不得入青衣殿的規矩您最是清楚不過。」

「本王當然知道!」權鈺咬牙切齒,但是祭司可以從青衣殿出來不是,以前可沒少見他跟權梟在一起,現在呢?!但他到底不敢與樓子裳發怒,樓子裳現在是他著重拉攏的對象,賢妃日日在他耳邊念叨,他能不記在心里嗎?

樓子裳看他那模樣,暗嗤一聲,就這沉不住氣的模樣,權靖竟是非要扶持?樓子裳一笑,「既然王爺知道,想必不用子裳多說,您是通情達理之人,定不會與子裳計較的對吧?」

權鈺深吸口氣驀然一笑,「祭司如此無雙之人,鈺怎舍得與祭司計較?」

這話有些輕佻,樓子裳面色依舊淡淡的,「王爺說話自重。」

他語氣分明沒什么變化,權鈺卻是忍不住心中一顫,但看著他那如玉的面容,心里更加癢癢,這般干凈如春風的祭司,若是在他身下呻|吟,被他弄的吱哇亂叫,紅著臉躺在他的身下那該是何等的……他倒抽一口涼氣,渾身都有些燥熱。

他眼中淫邪之氣太過明顯,樓子裳將厭惡壓在心底卻是忍不住蹙眉,若不是為了不讓皇帝過早起疑,他絕不會跟這種渣滓周旋,權鈺卻是看著他越來越欣喜,只要他當上了皇帝……權鈺壓下心底的盪漾,神色一柔上前一步道,「既然祭司來了,正好本王最近得了個好擺飾,可要看看?」

樓子裳退後一步點頭笑道,「那有勞殿下了。」

「無妨無妨。」他越是後退,權鈺越是喜歡,他就喜歡樓子裳厭惡自己卻不得不壓著與自己斡旋,等到來日,權鈺忽而一笑,來日他再不情願也得躺在自己身下。

權鈺為了拉攏樓子裳確實是做足了准備,這上好的秋色明園圖乃是古物,也不知他是哪兒找來的,樓子裳第一眼見到還真有些驚喜,權鈺雖討厭了些,但這畫卻是極好的。

權鈺看他神色得意一笑,「祭司可還喜歡?」

「勞殿下費心了。」樓子裳輕嘆一聲,細致的撫摸好像自己的孩子,古老的宣紙,樓子裳有些不敢用力珍惜的摸了又摸,眼睛亮亮的,就像是孩子看到了喜歡的玩具,然而這玩具卻不是他的,只能在眼前時多看兩眼,多摸兩下,「子裳今生有幸得以一見。」

他這模樣看的權鈺心癢癢的,忽然就明白了為何會有為美人一擲千金的說法,若是能博祭司一笑,千金……萬金也不為過。

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炙熱的眼神,樓子裳眼底有些厭惡,暗嘆自己竟然有些失態,但這古畫可是失傳已久,著實難得……他收斂自己的心緒,算了不就一幅畫么,沒有這幅,以後權梟會給他更多的,權梟可沒少費心為他找這些古物,想起權梟,樓子裳忽然就對這畫淡了心思,眼中也有柔意閃過。

權鈺看著他有些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但他也沒想琢磨,看樓子裳那神情,他抱臂一笑道,「祭司今日可有見到三皇弟?」

「沒有,」樓子裳扭頭笑道,「殿下問這個做什么,子裳為什么非要見到三殿下呢?」

「哦?是嗎?」權鈺拍拍手,指指殿中椅子示意樓子裳坐下,親自為他沏了茶道,「祭司與三皇弟關系一向親密,在人前甚至……不分你我,祭司這話說的不是太過生分了么,三皇弟聽到了只怕要傷心。」

樓子裳抿抿唇垂眸,「殿下多慮了。」

權鈺玩味的看他一眼,忽然想著,這權梟身邊沒人伺候,之前與樓子裳那般親近,這樣的尤物,難道就真的沒有收歸己有?他越想越覺得可疑,但也不是人人都好男風,他將樓子裳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輕笑一聲,說不得早就被權梟玩過了,權梟可不是好相與的,現在難道是權梟膩了?或者說做了什么過分的,所以最近才生疏了,鬧掰了?!

他想著想著忍不住笑了出來,權梟要真是把他玩到手了,以權梟的手段早就將樓子裳拉攏過去了,樓子裳怎么可能坐在這兒。

聽到他的笑聲,樓子裳抬眸道,「殿下笑什么?」

「沒什么,想到了好玩的事情罷了。」權鈺忽然有些不耐煩。

看看來了也有一會兒了,樓子裳起身笑道,「天色已晚,那子裳就先告辭了。」

「怎么這就走了?」權鈺驚愕的看著他,他以為樓子裳來至少要說些什么的,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