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出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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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上書房中權靖一聲厲喝,跪在地上的權鈺身子一抖,抬頭茫然的看著他,戰戰兢兢道,「父,父皇……」

權鈺臉色頹靡,眼圈青黑,看起來有氣無力,權靖掩眸幾乎不想看見他的臉,阮太傅站在一邊雙手直抖,賢妃眼睛腫的像個核桃,看權鈺那模樣頓時心疼的眼淚嘩啦啦的流。

「康王,你如實稟告,你與世子怎會……」權靖說了半截就說不下去了,如此丟人之事實在是讓人難以啟齒,他難掩失望的看著權鈺,經過一夜,侍衛愣是沒有發現絲毫的不對勁,但就是這樣才是最大的不對勁,然而那可是西南王世子啊!

若是權鈺沒起心思怎會被人利用的這般徹底,如今到了這步田地……權靖一想就腦袋疼,抬手就將硯台朝權鈺扔了過去,「混賬東西!還不快如實招來!」

鮮血順著額頭留下,血腥味讓權鈺清醒過來,他愣愣抬頭看著怒不可遏的權靖,權靖身邊樓子裳笑吟吟的看著他,樓子裳對面正是權梟……權鈺眼中猛然充滿恨意,鋪天蓋地,死死的盯著樓子裳,是他!是樓子裳害得他到了這個地步,都是樓子裳……他該如何是好?

權鈺一瞬間有些六神無主,他身上疼的厲害,身後那私密之處更是撕裂了,他不敢閉眼,閉上眼睛滿滿的都是那些男人在他身上馳騁的畫面,好亂,真的好亂……權鈺哆哆嗦嗦的將自己抱緊,一雙眼猶如淬了毒的刀子一般死死盯著樓子裳不放。

樓子裳看他自那模樣巋然不動,冷嗤一聲,自作孽不可好,若他不反抗,今日可能遭受侮辱的就是他了?!

「不知皇兄看著祭司作甚?」權梟眉眼一冷,眼角眉梢似乎帶著笑意,「難不成皇兄想說是祭司害得你不成?」

權靖不動聲色的看了樓子裳一眼,「康王!」

「兒,兒臣……」權鈺喉頭滾動,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么都無濟於事,樓子裳和權梟做事謹慎,無論如何也不會留下把柄,而那日他是以權梟的名義將人約出去的,樓子裳後來更是在獵宮之中休息……就算他指正樓子裳,沒有證據最後也只能誒扣上冤枉祭司的罪名,權鈺思及此滿心絕望,恨不得將樓子裳碎屍萬段,緩緩垂下眼簾,最後咬牙道,「父皇……兒臣,兒臣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到了那處!還請父皇還兒子一個清白,給兒子報仇啊!」

他說著涕泗橫流,眼眶通紅,看起來可憐極了,權靖冷笑一聲,「你好好的打獵怎得到了那種地方,你自己都不知道嗎?」

權鈺搖搖頭,深吸口氣道,「父皇,兒臣不知。」

賢妃看他這似乎不敢說出真相的模樣,頓時眼淚決堤一般,「皇上,您要為鈺兒做主啊!」

權梟和樓子裳對視一眼,好么,這權鈺還有幾分小聰明,這事他要是敢說一點點,最後查出來他只會在劫難逃,這樣咬死不知,這樣的案子不能放到明面上,更不能大肆宣揚,說白了這個暗虧他吃了,但這事也就這么過去了,皇家天威,這事絕對不能宣揚出去,權靖想必也是這個意思。

果然,看權鈺這般說權靖的臉色好了許多,獵場聚眾媾和,若是外人定嚴懲不貸,以示天下,大這事皇子……怎能傳了出去,還算權鈺識時務!

但權鈺為什么會緊緊的盯著樓子裳?權靖莫測的看了樓子裳一眼,但現在顯然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他頭疼的揉揉額,「你又怎會與世子在一起?」

「兒臣也費解的很。」權鈺慘白著一張臉,「兒臣平日里與世子素無來往,誰曾想……父皇,此事定是有人挑撥離間,想要里間西南王府與我京城關系,挑起戰爭,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

他說著眼神就掃向了權梟,意思不言而喻,樓子裳淡笑一聲道,「王爺狩獵身邊有侍衛保護,據調查那日王爺自己將侍衛揮散了去說要散散心,偏偏世子身邊那日也是一個侍衛也無,然後兩人就被抓了去……」

「祭司這是何意?!」不等他說完,賢妃就大哭道,「難道你的意思是鈺兒故意讓人下去作踐自己嗎?!鈺兒身為皇子,怎會如此糟踐自己!」

權梟眸色一冷,瞥他一眼不緊不慢道,「娘娘慌什么,我想怎么回事皇兄最清楚不過,只是這事不覺得太巧合了些嗎?」

「權梟,你與祭司一唱一和究竟是想要陷害我到何種地步?!」權鈺聲音凄厲,好似受了極大的委屈,「皇兄可曾對不起你!」

「王爺慎言!」樓子裳臉一沉,「子裳與肅王何曾陷害與你?!難道你落得今日這種地步是子裳做的不成?!是子裳讓你回退侍衛?是肅王將你帶到了那地方?你且說說,今日一日子裳都在殿中,而肅王更是為了首獵之物揮汗如雨,滿載而歸,秋獵祭典在後,誰有這個心思,還請王爺說話過過腦子!」

樓子裳一番話義正言辭,好像受了極大的侮辱,權鈺呆愣愣的看著他,一時反應不過來,樓子裳怎的這樣?

權梟禁不住挑眉一笑,權靖大喝一聲,「好了!都吵什么吵!此時到此為止,誰也不許再提。」

他說完掃了權梟和樓子裳一眼,這事著實蹊蹺,他本想權鈺能說出什么,沒想到這是個榆木腦袋,被樓子裳逼到這個境地,但越是如此他越肯定,此時樓子裳和權梟絕對脫不了干系!

權靖沉沉的看了他們一眼,「世子現在怎么樣?」

「回陛下,還昏迷未醒。」太監上前回道。

這才是最讓權靖頭疼的地方,堂堂西南王世子出了這樣的事,但沒關系……權靖輕輕一笑,這等丑事,西南王還能聲張不成?只怕得往死里捂,打破牙齒活血吞,還好還好……

此事雷聲大雨點小,知道的人沒多少,被死死的壓了下去,但某些大臣看著權鈺的眼神還是有些……權鈺恨的頭頭快抬不起來了,尤其是那些武將,看著權鈺的眼神可謂是極其玩味。

覃沐終於在兩日後醒了過來,醒來之後皇宮中厚禮無數,他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將自己泡在浴桶內,死死的揉搓,熱水滾燙,燙的他全身都紅了,似要撕下一層皮,覃武胡子拉碴的坐在他身旁,一下下撫摸著他,「沐兒,爹爹不在乎,不在乎……」

覃沐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聲音嘶啞帶著瘋狂,眼淚順著眼眶流了下來,喃喃道,「樓子裳……樓子裳……」

「是他!是他!」覃沐雙目猩紅看起來極其瘋狂,不斷的在他身上親吻,「沐兒你放心,放心,爹爹不會放過他的,我定要他生不如死!」

「爹爹?」覃沐緩緩抬頭,不緊不慢道,「你真的是我爹爹嗎?」

覃武心里一咯噔,雙手撫著他的臉頰苦聲道,「沐兒你知道什么了?」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覃沐慘然一笑,隨後瘋狂大吼,不斷拍打,「你為什么不告訴我,讓我從別人那里知道?!覃武,你憑什么不告訴我!」

「沐兒……沐兒……」

「沒關系,爹爹,爹爹。」覃沐瘋狂的開始撕他的衣服,「你要我好不好?我們做,我們做。」

「沐兒別動,你現在身子不好受不住。」

「你嫌棄我……你嫌棄我……覃武你走!」

覃武將他緊緊抱住,聲音痛苦難耐,「我怎會嫌棄你?嗯?」

「那你抱我!」

水聲響起,伴隨著呻|吟,覃沐看著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覃武,忽然就笑了,輕聲道,「父親,這次是我們棋差一招,沒關系,我們還有下一次!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