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成何體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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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權梟抱著樓子裳心滿意足的給他穿衣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樓子裳雙唇紅唇,胸前腫立,權梟一碰,他就一抖,無力的瞪眼,最後氣不過又咬了他一口,這個不守信用的,竟然,竟然再次吸胸,他,他還不爭氣又給吸了出來,還讓他趴在樹枝上,然後用他的腿……

想起來樓子裳臉紅的埋在他胸口不出來了,這實在是沒臉見人了,竟然這么荒唐。

權梟饜足的抱著他,不斷在他發心親吻,看他這模樣眯著眼道,「羞什么,我們做這事不是天經地義么……」

他說著摸摸樓子裳後|穴,聲音粗啞,「現在這么害羞,以後我要是在外面干你,你怎么辦?嗯?」

樓子裳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片刻之後掐住他的臉,「再胡說!」

權梟輕嘖一聲笑看著他,樓子裳臉慢慢紅了,趴在他懷里任憑他說什么就是不出來了。

時間流逝,眾人聽聞肅王和祭司齊齊下江南都期待無比,況且前幾日祭典祭司看起來誰不暗嘆幾句,肅王獵的白虎,這可是多少年沒見的好祭物,而祭司更是一身白衣,飄逸除塵,聽聞會去江南祈雨,江南百姓均翹首以盼。

肅王和祭司都是響當當的人物,肅王施惠天下,這流言這些天不說變了風向,出來替他說話的人也不少,聽聞只是流言肅王就下江南,眾人更是敬佩。

天下子民似乎一分為二,江南一帶某些傳言也越發囂張起來,將『顒』傳的繪聲繪色,似乎……他們見過權梟長什么模樣一般。

惠帝二十五年,九月二十,肅王與祭司齊齊下江南,

天氣越來越冷了,近幾日氣溫驟降,寒風凜冽,然宮門外一派肅穆,肅王身姿挺拔,依然玄衣墨發,胯|下是高頭大馬,那馬通體無黑,雙目炯炯有神,祭司看起來身子骨弱些,已經披上了青色披風,與那青雲簪相映成輝。

拜別皇帝,一群人浩浩盪盪出發,前方打頭乃是黃將軍帶著自己的近衛軍,而他身旁正是禮部尚書,樓子裳與權梟下江南,皇帝與權鈺怎能放心,皇帝到底是向著權鈺的,派了禮部尚書與皇帝近身統領,樓子裳坐在轎子里面往外看,笑笑到底沒說什么。

百姓於京中駐足圍觀,似乎想起了去年肅王親自出征,一行人肅穆嚴整,所過之處本是紛紛雜雜一瞬間竟是靜了下去,望著權梟的眼神帶著敬重,人越來越多,他們不知知否真的有『顒』,但他們知道——

肅王剛回京就帶兵平定狄子,更是建葯堂,如今流言一瞬間飛起,肅王以皇子之身親下江南,肅王做的一切不用說大家都看在眼里。

神武樓權鈺的臉色極不好看,眼中發狠,權靖更是面色鐵青,民心、兵權……這個兒子是不能留了。

樓子裳掀起轎簾一路看著,涼風襲來讓人更精神了一喜,他在轎中披風取了下來,覓芙有些不放心,「主子,天涼,您穿的單薄,莫要著涼了。」

樓子裳失笑,「哪兒有這么弱,你真是被他訓出來了。」

樓子裳話音剛落權梟的眼神都傳了過來,樓子裳嘴角一抽,這么多人他還真怕權梟做出什么事,無奈的將轎簾放了下來。

他們這一行人其實並沒有多少人,帶的侍衛也不多,多是權梟的親衛,畢竟……可能就回不來了,權靖更不會為這么兒子的安危考慮。

出了城大家都放松許多,快要進入冬天,外面異常的蕭條,但看著外面樓子裳還是有些心癢癢,一個人在轎中無聊的很,權梟怕他無聊,漸漸的騎馬走在轎惻,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眾人看著,心里思量更重了些。

「權梟,我想騎馬。」樓子裳看著他騎馬羨慕的很,眼巴巴的看著他,他其實也會騎馬,但祭司出行除了打仗哪兒有騎馬的,不是說不可以,好像祭司這個身份在外面前就得端著一般,他憋了許久,到底沒忍住。

外面天涼,秋風蕭瑟,權梟一直覺得樓子裳身子弱,但有自己護著也無妨,子裳想做什么他自是寵著的,不就是騎個馬么,權梟挑眉一笑,敲敲他的額頭,揚聲道,「停!」

眾人都是一愣,權梟從馬上下來,掀起轎簾笑著道,「來。」

樓子裳抿唇一笑,將手放在權梟手里,權梟微微使力,抱著他落在地上,那些侍衛都是怔怔的看著他們,肅王與祭司……也太親密了些。

禮部尚書走過來皺眉道,「今日得趕路到住宿的地方,王爺與祭司這是作甚?」

「麻煩黃將軍牽匹馬來。」樓子裳淡淡一笑看著禮部尚書道,「李大人,為而來盡快達到地點不耽擱時間,我還是騎馬的好,李大人為我國之棟梁,想必也想盡早到達江南,也換了馬匹吧。」

黃將軍幾乎忍不住想笑,這李大人騎馬技術菜的很,祭司這可是要了他的命了。

「祭司莫要胡來。」李大人蹙眉,顯然極其不滿,「祭司出行哪里有棄轎騎馬的,莫要任性出了岔子才好。」

權梟登時一個眼風掃向他,「李大人慎言!」

那眼神太過銳利,李大人周身一寒,不由想到,這肅王果然與祭司早就上了一條船,但他毫不妥協,梗著脖子道,「祭司不經常騎馬,出了事肅王來負責不成。」

他享受慣了,看著樓子裳的眼神更是責怪,你騎馬就算了,怎的還要拉上本官。

「不勞李大人費心,你就祭司騎術不放心,那本王騎術如何應是在清楚不過的吧。」權梟挑眉漫不經心道,「祭司就與本王同乘一匹吧。」

自古以來,哪兒有祭司與他人同乘一馬的,眾人登時被他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樓子裳扭頭無奈瞪了權梟一眼,有胡鬧?!

權梟勾唇一笑,一手搭在樓子裳肩膀上,發絲微揚,笑意盡顯,「祭司可願意?」

樓子裳怎會在外面拆權梟的台?出了京城他更是由著權梟的性子來,其他人不服怎樣,只能憋著,這近衛都是權梟的人,誰敢亂說話,樓子裳輕笑一聲道,「那就麻煩殿下了。」

禮部尚書要說什么,但權梟一個眼風過來他就鵪鶉一樣縮了縮脖子,看這模樣就知道這事定了,黃將軍在身旁凶神惡煞的,哪兒有他插話的地方。

他忽然萬分後悔攬了這差事。

眾人看著權梟扶著樓子裳上馬,然後自己從後面跨了上去,直接將祭司抱在懷里,眼睛都直了,那些近衛憤憤垂眸,黃將軍看著兩人這姿態不禁皺眉,覺得怪怪的。

「冷么?」權梟將樓子裳的披風緊了緊。

樓子裳扭頭笑笑,捏捏他的胳膊無奈皺眉,「不是說讓你穿厚些么,怎的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