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不破不立,破而後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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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子裳交代完抱著權梟走進內室,鮮血從權梟體內不斷的涌進來,樓子裳幾乎不敢去碰,心頭好像有把刀子在來回劃拉,權梟就在他懷里,毫無生機……樓子裳從未這般慌張,哽咽道,「權梟……權梟……」

毫無回應,權梟沒回他……這是第一次,樓子裳心神顫動,手探進權梟腕間,登時忍不住壓低聲音凄吼一聲,他心頭大痛,權梟的筋脈……全都碎了。

失去的恐慌將他整個人籠罩,他幾乎無法呼吸……他得冷靜,冷靜……樓子裳深吸口氣,驀然將權梟全身的衣物全部扯碎,而瞬間他自己也一絲不掛,他將毫無生氣的權梟放下,握住他的那物,低下頭狠狠舔了幾下,深吮,等到濕潤了,紅著眼一狠心,沒有絲毫潤滑的就這么插|進了自己體內。

鮮血從後|穴流出,樓子裳卻感覺不到疼,他固執的將權梟全部埋進自己體內,抱著他坐起,雙腿盤在他的腰上,樓子裳整個人都空了只憑本能行事,與權梟十指相貼,雙唇相交,滿室都是血腥味,樓子裳緩緩運轉自己的內力,探進權梟體內,權梟悶吭一聲,只是這么一點點……他就受不住。

樓子裳心尖跟有人拿針狠扎一樣,他害怕,眼淚順著眼角一點一滴的滑落,他耐心的引著內力從將人相連的地方而動,緩緩的修復他的筋脈。

權梟臉上冷汗直冒,臉色慘白,毫無意識,驀然樓子裳一喜……有進展,真的,那破碎的筋脈有一點點修復了。

樓子裳幾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欣喜,他喃喃道,「權梟,我能救你,你堅持住……」

樓子裳一點點輸送自己的內力,循環往復,漸漸的權梟有了回應,他喜極而泣,變幻了個體位,兩人躺著,權梟從側面進入他,後面那個地方直發熱,而在他體內的東西也硬了起來,樓子裳咬咬牙,自己緩緩而動,一上一下,內力將那地方緊緊包裹,纏繞,發散到體內各處。

明顯這樣更有效果,樓子裳顧不上害羞,大開大合,權梟漸漸的有了回應,從側面插他,他迎合著,內力四散,漸漸變粗,樓子裳一喜,迎合更甚……

晨光微熙,剛剛登基就歇了早朝,百官嘩然,祭司重病?閔駒面上剛剛回京,此時忍不住輕哼一聲,定是撒謊,權梟怎么可能為了祭司重病就不上朝,權梟那狼心狗肺的東西,做什么又拿祭司做借口,好啊,現在不上早朝都利用祭司……

他倒吸一口冷氣,立刻請旨入宮。

而乾清宮門口,太後一身花炮卻被擋在門外,她冷笑一聲,「怎么?皇帝在辦什么要緊事兒,既然祭司重病,哀家還不能探病了不成?」

她心中怒火壓著不發,天知道她起床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氣的臉都青了,她知道權梟和樓子裳關系好,但怎能如此荒唐?!

為了祭司,連早朝都不上了嗎?!成何體統?!

樓子裳跟著權梟住在乾清宮別人不知道,太後卻是知道的,權梟要和他商議事情,這只要不傳出去,住幾日也沒什么,但如今……她不得不重新掂量,她眼眸微眯,樓子裳和權梟,到底是什么關系,也太親密了些……

元德暗自著急,覓芙眼眶都紅了,但太後的鑾駕,權梟不在,他們怎么也攔不住的,無奈將人放了進去,容太後抿抿唇,乾清宮的氣氛不對,一個侍女也沒有,全是侍衛,還是沒見過他,她心里一咯噔,登時覺得不對勁,厲聲道,「到底出了何事?」

覓芙跟著她時間頗久,想想權梟如今生死不知,眼淚刷的就流了下來,但思及主子說不得泄露半點風聲,她想說又不敢說,面色一時間糾結難耐。

「哭什么?!」容妃急的團團轉,「元德!你說!」

元德咬咬牙,現在總得有個人主持大局才行,驀然跪倒在地,啞聲道,「皇上受傷了,如今生死不明……祭司正在里面救治,今兒這風聲,也是祭司故意讓傳的?」

「你說什么?」容太後登時如被五雷轟頂,梟兒,受傷了?她艱難道,「重傷?」

元德點點頭,「嗯。」

她登時腿腳一軟,不可置信的後退一步,眼眶瞬間通紅,但這時候她不能倒下……太後深吸口氣,厲聲喝問,「好好的怎會受傷?是誰下的毒手,給我帶上來。」

不提還好,一提覓芙的淚珠子壓不住,哭著道,「是,是陛下師父!」

容太後一時間僵立當場,梟兒的師父?她是知道的,梟兒能長成如今這般也多虧了這個師父,雖然她從未見過,但怎的忽然就變了?她一時間回不過神,片刻之後冷聲道,「帶上來!」

元德和覓芙對視一眼,影衛冷著臉將宴自明壓了上來,宴自明正是老頭的名字,他鶴發童顏,臉上還帶著笑,看到閔青鸞還湊上前嘿嘿一笑道,「呦!這就是我那孽徒的娘啊,長得好生標致!」

閔青鸞看他這不正經的模樣一時有些摸不清底細,不敢輕易動手,但兒子重傷……她終是忍不住厲聲道,「那不孝兒做了何事前輩沖我來便是,您想要什么大可直說,多年來對梟兒的培育之恩哀家銘記於心……但是!您為何如此害他?!」

「前輩您仔細想想,他不是一個人,他是大齊的皇帝,他身擔重任,一個不慎,我大齊千萬子民將生活於水火之中。」閔青鸞似是強忍淚意,哀聲道,「您不為他著想,也要為萬民著想啊?」

宴自明嘿嘿一笑,這不愧是當上太後的人,端的是會說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可惜去……他樂顛顛擺擺手,嗤笑道,「我為什么要為萬民著想,百姓與我何干?」

眾人倒吸一口氣,閔青鸞被他氣得身子直顫,指甲幾乎陷入肉中,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宴自明看她氣得臉都白了,真怕氣出個毛病,趕緊上前補充道,「本尊不為萬民,只為我那徒弟,有何不對?」

眾人都是一愣,閔青鸞唇角微勾,深吸口氣,氣度雍容,「來人!壓下去,先打五十大板,等梟兒醒了再行處置!」

她毫不留情,冷笑一聲,「你害梟兒至此,就算是他師父,哀家也饒你不得。」

宴自明徹底怔住了,五十大板?!這是要了他的老命啊!登時吱哇亂叫,「哎!我說的話你們是沒聽到嗎?我這么做是為了權梟好啊?!你們還打我!」

「為梟兒好?為梟兒好你將他打的生死不知?」閔青鸞嘲諷一笑,「當哀家眼瞎了嗎?」

元德忍不住厲聲道,「宴師父未免過分了,屬下親眼看著你將主子打得口吐鮮血,難道還要狡辯嗎?」

「哎呦!你們懂個屁!」宴自明真怕這些人將自己啪啪啪揍一頓,這么多影衛,他怎么逃得出去,登時恨鐵不成鋼,「一群傻子,你們難道沒看出來,你們的皇上瞎了嗎?!」

「休得對陛下不敬!」覓芙上前,聲音尖厲,「你才瞎了,你宴谷的人全都瞎了!」

權梟是對她有知遇之恩,是主子的男人,怎容人這般污蔑。

「哎呦我說你個小丫頭片子。」宴自明幾乎是上躥下跳,抓耳撓腮,終於知道什么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你們仔細想想,最近我那徒弟媳……」

他說到半路一拐彎,「就是祭司,你們的祭司可有離開過他半步,兩人是不是一直有肢體接觸?權梟早就看不見可你們還不知道,這奴才是怎么當的?」

他氣呼呼大吼,「跟你們主子一起眼瞎了嗎?!」

兩人被他吼得一愣,似乎……還真是如此,覓芙和元德不可置信的對視一眼,登時心一涼,如墜冰窟,上前拉著他的袖子結結巴巴道,「那,那現在呢?」

閔青鸞皺眉,看覓芙和元德的反應不由大驚,臉色刷白,梟兒竟然看不見了……她驚疑的看了宴自明一眼,半信半疑,卻是不敢再輕易動手,一時間頗為忌憚,若真是為了梟兒好,她將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