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徹底利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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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丑時,權梟緩緩睜眼,暗夜里的燭光將屋子照的通亮,一閃一閃跳躍的燭火異常清晰,權梟搖搖頭,驀然皺眉,這感覺……與平時里不一樣。

他緩緩低頭,樓子裳趴在他懷里睡得香甜,唇角還隱隱帶著笑意,太清楚了……好像他能看到了一樣。

權梟不可置信的睜大雙眼,緩緩將樓子裳從他身上移開……他依然能將樓子裳看的清清楚楚,並不是借助功力那好像帶著屏障一般的感覺。

他低聲悶笑,揉揉額角,視線貪婪的一寸寸在樓子裳身上掃過,像是多少年沒見似得,看不夠一樣,到底不一樣,這樣實實在在的看到人心里才踏實啊,權梟暗嘆,那樣借助功力好像下一刻傻寶貝就要消失一樣,終於……

他幾乎是壓抑不住的緊緊摟住樓子裳,唇微微低下,與他深吻。

樓子裳這兩日實在累極,心里放下大石塊睡得沉沉的,睡夢中卻本能的回應權梟,雙腿往他腰上纏,驀然他忍不住輕哼一聲,拉扯到了那受傷的地方,他眉頭皺的死緊,夢里往權梟懷里蹭的更緊了些,撒嬌一般。

權梟眉眼一厲,手在他背上輕拍安撫,怕驚醒他,這傻東西這兩日受的煎熬可想而知,但他後面怎么回事?

權梟輕輕褪去他的寢衣,讓他趴在自己懷里,手扒開臀縫,登時心中大疼,恨不得將懷里人狠狠抽一頓,又恨不得將人以後都掛在自己脖子上,再也不讓他受傷……

那地方明顯是撕裂了,紅腫的厲害,這傻東西也不知道上葯,權梟喉頭發緊,他這眼睛怎么好的?定是子裳與他雙修,只是當時他自己連潤滑都沒來得及……

自己那物多大權梟最是清楚,他眉間帶著狠戾,冷笑一聲,若不是師父,子裳怎會受這般的苦?!他突然發力,連自己都措手不及,子裳怎么受得住?!

說到底還是他的錯……他大意了,絲毫沒有防備……權梟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從暗格里拿出脂膏輕輕為樓子裳上葯,那葯清涼,樓子裳睡夢中忍不住舒坦的在權梟懷里蹭,直把權梟蹭的心軟的一塌糊塗。

權梟上完葯,抱著樓子裳很是溫存了一陣,在他身上滿滿都留下自己的印子,親眼看著,滿足感幾乎要從胸腔里溢出來,他輕笑一聲,在樓子裳額上親親,將自己的一件寢衣放在樓子裳懷里,樓子裳摟著一嗅,熟悉的味道,登時蹭蹭睡得更香。

權梟撐不住笑了,被他逗得只覺得這輩子就這么看著他也值了,他輕輕起身,換好衣裳,出門神色一冷,元德看到他還愣愣的,「皇,皇上。」

「宴自明呢?!」權梟面色冷的很。

元德勾唇一笑,皇上這是算賬了,而且……能看到了?他深吸口氣,聲音幾乎都有些顫抖,「在,在偏殿,皇上,您,您眼睛好了嗎?」

「好了。」權梟挑眉一笑,「帶我過去找他。」

宴自明正睡得香甜,忽然一盆冷水兜頭直直的潑了下來,大冬天的,刺骨寒意,他一個激靈,坐起來大罵,「哪個不長眼的畜生?!老子跟你拼了!」

「拼了?!」權梟冷笑一聲,「宴自明,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宴自明登時一愣,心虛的同時扭頭,暗叫一聲不好,一邊往床里邊退一邊大喊,「權梟,你這個孽徒,你想干什么?有徒弟這么對師父的嗎?!」

權梟勾唇一笑,諷刺道,「你有什么資格說是我的師父?宴自明,我給你寫信就是讓你這么試探朕的皇後?!這么戳我的心尖子嗎?!師父?你可真是好師父!」

宴自明一怔,登時不敢與他對視,權梟嗤笑,「朕眼睛恢復是多虧了你這一下,但是歸根究底還是子裳幫我治好的,就算沒有你,如果我了的不錯,假以時日我們兩個通過雙修總會好的,只是耗時多些,但是你呢?」

「你竟然用這樣的法子試探他,來試探他對我的心思,宴自明!」權梟暴怒,「誰給你這樣的權利!」

宴自明看權梟真的氣狠了,臉黑的嚇人,登時抓耳撓腮不知道如何是好,這事兒,這事兒確實是他不對,他自己有壓力是一方面,但更多的是想親眼看看樓子裳對權梟是不是真心,畢竟權梟是皇帝……但現在看來,他好像弄巧成拙,將徒弟得罪了個徹底。

「權梟,權梟你,你消消火啊。」宴自明嘿嘿一笑,「祭司,祭司這不是沒事兒嗎?」

「他沒事兒。」權梟低笑,「你知道……你知道……」

他聲音發啞,一時間說不出口,但這畢竟是他的師父,換個人他早就將人碎屍萬段,但此時他卻不能給子裳一個公道……權梟登時大恨自己,搖搖頭道,「你走吧,最近別讓子裳看到你。」

「梟兒!」宴自明登時急了,「這事兒是我不對,可,可是也別這樣啊,是我錯了,我去向祭司道歉,我這就去。」

「道歉?」權梟厲喝一聲,「你去道歉不是擺明了告訴子裳你是試探他,不相信他,你想讓他怎么辦?」

「子裳是我的人,什么時候輪到你們來懷疑試探了!」權梟冷笑,那傻東西為他做了多少,最終換來的卻是他親人的試探……還是拿他來試探,子裳那時候多絕望此時就有多傷心,權梟陰狠的看著宴自明,子裳為他付出了多少不需要這些人知道,但絕不容這些人來置疑!

他沉聲道,「師父,您最好將這件事爛在肚子里,一輩子別讓子裳知道,否則別怪做徒弟的不講情面!」

「好好好,你放心放心。」宴自明連連點頭,其實在他看到樓子裳那絕望的仿佛失去了全世界的神色的時候他就後悔了,這事兒做的忒不地道,「我絕對不告訴他。」

權梟點點頭往外走,宴自明吭哧吭哧道,「梟,梟兒啊,這事兒我已經做了,是我對不起你們,但,但我可以彌補,你說說,只要你提的,我肯定做到。」

權梟頓了一下,回頭挑眉一下,面色依舊有些冷,「哦?說什么你都做?」

宴自明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