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劇烈的運動(2 / 2)

「喂,高皓鈞你說什么!?你再敢說一次!」付雪兒氣得要從病床上跳起來,要不是醫師按住她,要開始幫她檢查扭傷的腳踝,恐怕她真的會沖過去跟高皓鈞拼了。

紀敏敏搞不懂為什么這兩人一見面不是冷嘲熱諷,就是水火不容的氛圍,這兩人身上都有傷,為避免場面繼續惡化下去,紀敏敏先把高皓鈞拉走。

她便小心翼翼不觸碰到他背脊傷處的把他從病房里推出去,邊扭頭對付雪兒說:「抱歉啊,我先帶他回房間休息,付小姐你自己保重。」

付雪兒坐在病床上跟紀敏敏揮手:「拜拜,多謝你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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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假酒店就在雪場外圍,接駁車把他們直接送到旋轉門外。

高皓鈞背脊上火辣辣的痛,脾氣也有些暴躁。跟紀敏敏一起上樓後,關上門便要紀敏敏把那只醫師給她的葯膏丟進垃圾桶。

「你發什么脾氣?這是葯膏,不擦葯你的傷怎么好?」紀敏敏手里握著那支葯膏,無語地看著面前這個忽然變得暴躁的男人。

高皓鈞眉頭皺成一個糾結,聲音不悅隱藏怒意:「那個混蛋醫生不知道給我擦了什么葯膏,我現在整個背脊痛得像是火燒!」

「是嗎?我看看成分表。」紀敏敏拿起葯膏,仔細地看著葯膏外殼身上的文字解釋,葯品成分太專業她看不懂,直接看了葯物反應和可能發生的症狀,「哦,說明書上面寫著這種葯用後,可能會有短時間的皮膚刺痛感,這是因為葯物滲入皮膚帶來的作用。」

「算了。」高皓鈞嫌惡地皺了皺眉,而後平靜下來,用一種不容商量的語氣說,「我們今天留在這里過夜,我一會兒打電話給我的助手讓他另訂度假酒店,我們明天早上退房去其他地方。」

紀敏敏並不是一個遲鈍的女人,他的一連串奇怪反應,讓她不得不產生合理猜疑。

「高皓鈞,你怎么了?自從今天遇見那位付小姐以後,你整個人都變得有點反常。你跟她是不是曾經發生過什么事情?要不然你怎么會處處針對她?」

「我怎么可能跟那種女人有什么瓜葛?我最討厭那種表面嬌滴滴,其實……」

他突然停頓下來,更令紀敏敏加深之前的懷疑。

她注視著他的臉,觀察他的每一絲表情:「嗯?其實什么?」

高皓鈞似心虛般撇過頭:「沒什么!」停頓了一會兒,他冷聲有些懊悔地說,「我們為什么要突然提起付雪兒?早知道會在這里遇見她,我就不會帶你來維也納。」

看他這副抗拒又厭惡的表情,紀敏敏知道,高皓鈞不願意主動坦白的事情,她無論怎樣追問他都不會松口。

紀敏敏聳了聳肩膀,忽然跳過這個話題,不再追問。

「晚餐我們就叫客房服務吧,吃完晚餐你早點休息。讓我幫你擦葯膏,好嗎?」

紀敏敏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似乎沒事了,但她的語氣聽起來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