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陵君也是訝異的看著向晚歌,剛才那一幕,若是沒親眼見過肯定不相信。
武俠小說里的暴雨梨花針也差不多就那樣吧。
「手下留情?」向晚歌挑眉看向葉陵君。
葉陵君搖頭。
既然顧鄂都那樣做了,他也沒什么需要留手的。
「這下有趣了,看對方那么喜歡魚-水之-歡,我們可不能慢待了。」巴楚笑著,奕奕然率先走出房間。
「那是春葯?」葉陵君現在才反應過來。
「你說呢?」
葉陵君沉默。
剛才還有那么一絲遲疑,現在,徹底下定了決心。
顧鄂,即使為他好,但這樣的朋友太讓人膽寒。
抿了抿唇:「不要殺他。」
「放心,我可不想臟了自己的手。」向晚歌從地上撿起手槍,檢查了下子彈。唔,不錯,滿的。
「嗯。」點點頭,葉陵君也撿起一把。
一行四人小心潛伏著。
此時算是午飯時間,周圍的人並不多,唯一嚴密看管的地方又被向晚歌把所有人放倒,暫時還算平靜。
葉陵君領著,四人很快就到了顧鄂房前。
貼著房門,聽了下里面的動靜,向晚歌打了個手勢,巴楚很配合的把之前那顆葯丸交給了她。
幾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向晚歌身上。
只見向晚歌從懷中拿出一個類似玻璃紙的東西,把葯丸放上去,一個使力,葯丸瞬間捻成粉末。
示意眾人退後,向晚歌看清房內的形勢,在離顧鄂最近的地方輕輕一吹,只見葯粉紛紛揚揚飄灑到半空,然後開始彌漫在房內。
「走。」又打了個手勢,幾人向著旁邊的倉庫跑去。
後面的,等著看戲就好。
李蘭新目光詭異的盯著向晚歌,想到剛才的手段,突然直愣愣打了個冷噤。
老板娘,果然是不能得罪的。
至於葉陵君,下了決定後就再沒任何表情,甚至在看到顧鄂沖出房間也沒多余的情緒。
顧鄂只覺得熱,很熱……
更讓他覺得難受的是下面脹的難受。
眉頭緊皺,只一瞬間他就明白過來,這是中了春-葯,而且這葯性……。
「來人!」沖出房門,顧鄂朝四周猛地大喝。
「老板。」很快,從一個房間里跑出一些下屬。
「去看看關著的人。」忍著難受,顧鄂咬牙下令。
「是!」
很快,下屬領命回來。
「怎么樣!」
「老板,人,人都不見了。」抹了把冷汗,下屬膽戰心驚的。
「下去!」
「是!」
「對了,寨子里有沒有女人,給我找來一個。」
「老板,今天女人都出去了。」下屬小心翼翼的。
「知道了,沒我的命令都給我待著。」
「是。」
忍著燥-熱,顧鄂狠狠一拳錘在木屋上。
雙眼赤紅,很快整張臉就布滿汗水。
「嘖,這滋味真不好受。」巴楚躲在後面幸災樂禍。
「怎么?你想嘗嘗?」向晚歌挑眉。
「別,我可還是處。」
「……」
「怎樣,小歌歌,要不要以身相許,我很願意的。」
葉陵君上前,拉過向晚歌,站在她和巴楚之間。
「切,是男人就不該放任那樣的朋友欺負你女人。」巴楚神情不屑,雖然滿意葉陵君,但對這點,巴楚非常不滿意。
「不會。」
「不會?是不會讓你朋友欺負小歌歌還是說不會管你朋友那態度?」
「挽歌最重要。」
「嘁,好,我看著。」冷冷一笑,巴楚轉過頭。
向晚歌拍了拍葉陵君的手背,這男人,雖然冷,但卻很讓人感動。
葉陵君反手握住向晚歌的手,嘴唇張了張,最後還是什么都沒說,但臉上的神情卻越來越堅定。
雖然朋友難得,但老婆是唯一的。
何況,葉陵君是誰!
他從來都不是善良的,不然也不會那么對待葉家人。
本質上,他是冷血的!
但同時,他也最多情!
這就要看冷血和多情的對象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