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這幾天失憶了知不知道,師傅忙著診斷,可能勞累了點。」劉忻解釋。
「嗯。」柳眉低下頭,遮蓋住眼中所有的思緒:「對了,到底怎么回事,我記得我是坐船旅游來著。」
「你不記得了?」
「記得什么?」
「你當是發生船難,後來被人救起來,我們前幾天才找到你,不過那時候你失憶了。」劉忻一五一十的把這幾天發生的事告訴柳眉。
「這樣啊,那我出院肯定要去好好謝謝人家。」
「嗯。」劉忻摸摸柳眉的頭:「想吃什么,我等會回去給你做。」
「什么都不想吃,你陪我坐一會。」
「好。」
病房內兩人相依相偎,如同劫難後的相濡以沫。
軍區總院的副院長辦公室,向晚歌端坐在桌案前,拿起桌上的資料還有一些光盤。
「就這些?」
「是的,根據觀察,沒什么特別。」站在向晚歌對面的是個看起來非常不起眼的中年醫生,面無表情,放在人堆里都沒什么人注意。
「好,我知道了,你下午吧。」
「是。」
「沒問題么?」敲著桌面,向晚歌勾唇一笑。
她的直覺告訴她,絕對有問題。
看來,抽時間她要去五豐醫院看看。自從當年離開,她就再沒去過,不知道當年的新任院長現在怎么樣了呢?
冷笑一聲,向晚歌站起身,脫下身上的白大褂,離開了醫院。
隨著向晚歌的離開,有人快速朝柳眉病房走去。聽到門外的動靜,柳眉猛地睜眼,然後看了眼在椅子上睡得香甜的劉忻,這才穿上鞋下了病床。
咔擦……
門外,站著一個非常陌生的男人。
兩人見周圍沒人注意,快速的朝樓層的偏僻處走去。
與此同時,監視她的人很快不動聲色的報告給了向晚歌,不動的人動了,沒什么特別的人特別了。
驅車回家的向晚歌笑了。
貓捉老鼠,一般都是慢慢的戲耍,柳眉,你可不能讓我失望。
說著,雙手死死握緊方向盤。
軍區內,最嚴密的控制通訊室,向晚歌飛快的下達幾個命令,然後看向站在身後陰影處的人:「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當年的人死的都差不多,很難查出真相。不過,還是有那么些蛛絲馬跡,但還需要時間。」
「好,事情就交給你了,辛苦了。」
「不辛苦。」那人恭敬的敬了個軍禮。
「這次完成之後我會給你放大假。」
「謝謝老大。」
「說謝還太早。」
「是,保證完成任務。」
「你出去吧,記住,別讓人發現了。」
「老大盡管放心,你的易容術可沒那么容易被人識破。」
「那也要小心,要知道,敵人很狡猾。」
「是。」正色了態度,那人嚴肅道。
「下去吧。」
「是。」
把人送走,通訊室內再次剩下向晚歌一個人,想了想,向晚歌撥了葉陵君的電話。
「晚歌……」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向晚歌身子一麻。該死,這嗓音該死的誘惑。
「明天,重游故地,怎么樣?」
「哪里?」
「a市。」
「好。」
「掛了。」
「注意身體。」
「好。」
掛上電話,向晚歌的心情這才好了很多。
看看時間,剛過中飯沒多久,還早,可以去看看那群新兵訓練成果。
新兵們算是熟悉了教官偷懶的行為,所以,這一天在訓練場上看到教官,他們都覺得是不是眼花了,但眼花之後又統一打了個冷噤。
畢竟,教官第一次給了他們太大的震撼,誰也不想犯在教官手上,那簡直是在找死。
剛開始因為無知可能敢隨意調侃,甚至嫌棄看不起,經過這段日子,誰還敢湊上去找虐啊,借給他們十個膽子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