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孟靜儀想象著當時的畫面,心里沒由來的火冒三丈,這是赤果果的勾-引,居然還給肖恆下葯,用這種卑劣的手段逼他就范,這種行為真是令人不恥。
「卑鄙無恥。」
孟靜儀很憤怒,「在那種情況下,你怎么還能拒絕得了她?」
男人,不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動物嗎?
肖恆的慵懶的聲音低沉沙啞,迷惑人心,「因為……我想睡的女人只有你。」
孟靜儀老臉一紅,「……」
她被撩了嗎?
她又往他懷里鑽了鑽:為什么心里有些怪怪的,好像有點甜!!!
肖恆緊緊抱著懷里的女人,半晌嘶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某種盅惑力,「還疼嗎?」
他剛剛失控了!
孟靜儀臉頰又一燙,知他不能控制不想他自責,違心道,「不疼了。」
她這么回答,本是想他好受些,誰知他好受了,自己卻要受罪了。
這不,話才剛說完,他就壓了上來……
孟靜儀欲哭無淚,現在改口還來得及嗎?
第一次,由於葯物的刺激,加上肖恆又是初次吃肉,匆匆就結束了。
第二次,肖恆格外持久,但索取的還算含蓄,沒什么花樣。
第三次,肖恆無師自通,孜孜不倦的解鎖了好幾個姿勢,使勁的折騰她。
孟靜儀在心里將葉知寧罵了千萬遍,這女人到底給肖恆下了多少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