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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沒有來，囡囡就不可以出來，所以囡囡就繼續躲著。」

溫佳人的聲音越發的沙啞，「囡囡等啊等，一天過去，天又黑了，天又亮了，可是媽媽還是沒有回來，囡囡好餓，餓的受不了了，可還是不敢出來，最後發燒昏過去，才被孤兒院的小朋友發現。」

「溫來寶，你到底是什么人。」

聽著溫佳人的話，夜思源猝不及防的紅了眼，淺意識里已經有些相信溫佳人的話，可是她還是無法接受夜佳人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一個是幾天前出現的陌生人，一個是自己養了多年的女兒，夜思源當然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實。

溫佳人看著夜思源，朝她繼續走近，直到一伸手就能碰到彼此的距離她才停下，「這份資料上說我整過容，我今天沒有化妝，你認真看看我的臉，可找得出一點整容的痕跡？」

夜思源眉頭打結，她真就緊緊盯著溫佳人的臉打量起來，然後許久都沒再說話。

「我記得有一天，隔壁家的阿姨出車禍死了，當時我目睹了車禍現場，我受了驚嚇那晚一直抱著媽媽不肯松手，不敢入睡。媽媽費盡心思哄我開心，還告訴我爸爸屁股上有一個牙印，那是小時候爸爸和媽媽打架時留下去。」

溫佳人淺笑道，聲音卻帶著濃濃的鼻音，「媽媽還告訴我，女孩子和男孩打架必勝的絕招，打不過就咬。」

這一刻，夜思源的身體有些顫抖，她的唇微微張開好幾次，卻什么也說不出口。

溫寧昱終於忍不住開口，「思源，我知道你很難接受，但她真是我們的親生女兒。」

「不，我還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