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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歉有多不情願，只有夜佳人知道。

她恨夜祺祖不為她出頭，更恨溫佳人，如果不是因為她，她不會惹上這種實力恐怖的男鬼，都是因為她。

郭晉陽睨夜佳人一眼，冷哼道，「活了幾千年，這是我見過最沒有誠意的道歉。」

夜祺祖臉色越發陰沉，他拉著夜佳人一按，頓時讓她雙膝跪地，「道歉。」

夜佳人氣的全身都在發顫，眾人的目光讓她無地自容，她緊緊握著手，咬牙朝郭晉陽磕了下去，「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一連三個響頭，一連三句對不起。

郭晉陽這才放過她，「這還差不多。」

夜佳人低著頭，唇都被她咬破了，血從嘴角流出來。

但是沒有人為她出頭，往日的天之驕女，現在就是一個多事惹人厭的女人。

事情還沒完，慕謙站了出來，「夜小姐該輪到我們了。」

這回，夜祺祖終於忍無可忍，「慕門主，不要欺人太甚。」

這時溫啟兆笑了起來，「夜兄這話可不對，方才的事我們都瞧著呢，分明是你這外孫女咄咄逼人冤枉人家，怎么就成了欺人太甚了？」

聽見溫啟兆的話，夜佳人難以置信的抬頭望向他，這不是她爺爺嗎？為什么要幫著外人對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