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有病啊(感謝日邢一姍的慷慨解封)(2 / 2)

霍苗苗信誓旦旦地來,本以為這次可以抓住陳澤了,沒想到竟然鬧出這么大的烏龍。她擺擺手,警隊的人把槍收好撤到一旁。

陳澤兩步走到霍苗苗面前:「打開唄。」

後者很不情願,可還是照做。但畢竟是報過案的,霍苗苗重新對姐弟倆進行了一翻詢問,做了詳細筆錄後才讓兩人確認簽字。

臨走時霍苗苗放狠話:「陳澤,我一定會找到證據抓住你!」

嘖嘖,這娘們是不是魔怔了,由愛生恨?

屋子里就剩下姐弟倆,陳韻抹了下腦門子的冷汗,直到這次玩笑開的有點兒大:「這次我可沒偷著修煉。」

「如果是這樣我才更擔心。」陳澤說:「她出現的時間不僅只有,還一下子從兩分多鍾一下子過渡到二十多分鍾。」

「沒什么啦,其實這是好事兒。」陳韻說:「我現在無法自主沉睡。若是能借助她的魂力壓制,很大程度上能減緩我的神魂消耗。」

「要不我請個保姆吧,看著你點兒也好。」陳澤提議。

陳韻指了指地下:「請外人進來咱姐倆的秘密就保不住了。沒事,白若水才是身體的主人,她比誰都懂得保護好自己。她沒事,我就一定沒事。」

「可若是由她主導,你清醒的時間就無法確認,到時候怎么修煉?」陳澤說。

「這就看你的本事嘍。」陳韻說:「這時候別有什么骨科顧忌了。追她,讓她心甘情願住這里不就好了。」

陳澤:……

眼下看也只能用這個辦法了。他沒法阻止白若水蘇醒,更不能將她綁在這里,就只能讓她心甘情願地跟著自己了。

「那行,為了能隨時培養感情,從明天開始咱姐倆盡量待在一起。」陳澤說。

「也行啊,我自己一個人困在這兒都快長毛了,出去溜達溜達也好。」陳韻說。

陳澤點點頭,看看時間才四點,突然想到答應了要給蘇淺媽媽治病,「那個今天我還有點兒事兒,你去休息吧。」

老姐擺擺手,陳澤匆匆開門出去。

……

中葯店里,護士只是掃了眼葯方,根本沒有細看:「這張葯方我不能給你抓葯。」

「為什么?」陳澤問。

「沒有職業醫生的簽字跟印章,屬於非醫囑葯方,擅自抓葯吃出問題我們是要擔責任的。」這護士說。

陳澤發愁了,都這時候他哪兒找華醫簽字蓋章啊。

「沒有別的辦法?」他問。

護士笑道:「有啊,我們葯堂就有坐診的華醫,你掛個號給他瞧瞧,若是認可了我們就能抓葯。掛號費五十塊,您要不要來一張?」

什么玩意,怎么感覺像是坑他錢呢。

「也行,但是我不排隊,我就讓他看一眼葯方。可以就蓋章抓葯,不成我走人。」陳澤說。

「可以。」這護士直接做了主。反正華醫看病不似西醫那么循規蹈矩,隨隨便便找個空隙就幫他把葯方看過了。

看著護士把綠票子裝進收銀機里,陳澤覺得這五十塊錢死的太冤了。

陳澤只是站在一旁,護士在那個頭發花白的老華醫耳邊低語道:「范老,您給看看這張葯方如何,能否抓葯。」

老者也不含糊,手搭著病人的手腕未動,直接把葯方拿來就看,一心二用。

這種情況太多了,范老掃了眼就把葯方遞了回去:「狗屁不通,葯理相抵相沖,什么功效都看不出。」

陳澤對他的那點兒好印象全沒了,「你看不出就狗屁不通?開葯方若只顧著葯理不能相抵,還談什么化症祛病?」

嗯?

范重陽打量下陳澤,比較意外:「葯方是你開的?」

「是!」

「師承何人門下?」范重陽開始以為陳澤只是個抓葯的人,沒想到他竟然是開方子的。

「無門。」陳澤說。

范重陽深味淡笑,神態不屑:「如今華醫以四系為傳,其余之人很少有能獲得認可。你若想抓呀,去考一個華醫證再來吧。」

廢話,我要是有華醫的資格證還用得著跟你廢話。

陳澤不想耽擱,看了眼身邊待診的病人,道:「大爺,您是不是夜間盜汗失眠多夢,時常伴有一側頭痛?」

「咦?小伙子,你怎么知道的?」老大爺表示不解。

「自然是看出來的。」陳澤說罷看向范老:「這個病人我來治,有效果你給我蓋章抓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