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她忍不住開門出來,悄悄跑到兩人的窗前向里面看去。當即差點兒叫了出來,里面陳澤的床上,問心竟然是化為人身躺在陳澤身畔,這會兒睡的正甜,關鍵她還枕著陳澤的手臂。
「可惡可惡!」
玉如心氣得不行,轉身離開。
問心這時突然睜開眼,嘴角露出笑意,「夠意思吧,看來明天這間房里就剩下我自己嘍。」
陳澤翻了個身:「謝了,兄弟。」
「可是我不想跟你當兄弟。」
語不驚人死不休,陳澤被問心的話嚇得扭頭,呆呆地看著她。
「當閨蜜行不?」
呼……
陳澤長出一口氣,又躺了回去。這女人能夠窺探別人的記憶,知道閨蜜這個詞兒不奇怪。
「好姐姐,睡吧,這是咱們的最後一睡了。」
嘩啦!
這時突然一道異響震動,陳澤直接從床上消失。
問心冷哼道:「我錯估了這女人的忍耐力,一晚上都撐不住。」
陳澤閃身來到玉如心的房間,這女人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看著陳澤。
「你怎么了?」陳澤問。
「做惡夢了,驚醒了。」她隨便找了個借口。
陳澤看了眼遠處桌子的殘骸,心道你這是做惡夢還是夢游?
他當然知道玉如心是吃醋了,笑道:「沒事我回去了。」
「別,我……我……」玉如心急了,她當然不想在回到那個女人的身邊:「……害怕。」
呃……
這借口,好幼稚。
你都來夢境山試練了,還會怕一個噩夢?
陳澤當然就坡下驢,他跟問心搞出這么一出,還不是為了睡到這張床上。
「好,我不走。」
陳澤這時走到床邊,虛空坐下。
玉如心這時又躺下,安靜地看著陳澤:「我們明明不怎么熟知,你為什么要冒險去聖晶族的行宮去救我?我對你,已經沒什么用處了吧。」
「瞎說,我又不是誓聰。無論我們是因為什么結合,在一起了你就是我的妻子,我怎能看你身陷囹圇。」
陳澤整理下她已經變黑的長發,卻被玉如心順著抓住胳膊,枕在腦下。
「喂,你這樣讓我很不舒服。距離天亮還早,你該不會想一直這樣吧。」陳澤說。
玉如心冷笑:「我還不知道你的鬼心思,躺上來吧。」
「是,我的鬼心思怎么能瞞得過你呢。」
陳澤直接躺了上來,順帶著將她摟在懷里,明顯感覺到玉如心身體僵硬。
「不舒服?」陳澤問。
「沒……沒有,睡吧。」
她說完閉起眼,黑暗中臉上略起一絲笑意。
這一覺,玉如心睡的很沉,睜開眼時發現陳澤微笑著看著自己,臉突然紅了。
「早啊,媳婦。」
「恩。」玉如心聲若細蚊。
兩人還想膩乎,誰料突然響起拍門的聲音。
不用說也知道是誰。
「起來起來,有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