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是你撿回來的,你把我養好了,不能狠心地又把我丟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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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這樣走了?!」

看著包間內只剩下自己三人,吳英再忍不住驚呼起來,「那這一大桌子的菜怎么辦?」

說為了賠禮道歉邢子遇才來點的,又是這么個頂級豪華包間的檔次,現在讓他們三人自個兒怎么吃,這些菜?

「媽,你別大呼小叫的。」

邢子遇皺眉,目光也是看著面前的這些菜,因為是真的抱著誠意想把事情解決好,也難得說動了自己母親跟林圓,邢子遇是在今夜這一桌上可是一點沒心疼,什么好的,貴的,上檔次的都上來了,此刻連動都沒動過,人都走了,確實是浪費。

不過,身為警察,平日跟過許多不同身份的人接觸應酬,他也知道,飯桌上談事情,首先就是要講究個擺在台面的要大方好看,再來,菜到底有沒有人吃,那是其次遏。

正這時,外邊走來一個穿著西裝的四十歲左右男人,戴著眼鏡,看起來挺斯文,他身後還跟著一個服務員,單手端著一個托盤進`入包間內。

男人徑直走到林圓的身邊,禮貌問:「請問是林小姐嗎?」

林圓轉頭,疑惑地點點頭:「我是。」

邢子遇跟吳英看到這情景,也都往她這邊看過來。

看林圓說是,那個男人客氣道:「林小姐,我是這里的經理,我們總裁之前有吩咐,將這個交給您。」

他這么一說,他身後的那個服務員就上前一步,把托盤遞過來她跟前。

林圓目光跟著看過去,潔凈的托盤中,躺著一份什么文件,最上面是一張薄薄的紙張。

她伸手,拿起來,看到是張印有慕氏公章的一百萬支票。

「如果林小姐同意收下,煩請在這里簽個字。」

經理拿起托盤中的那份文件,翻到某一頁,打開,鋼筆擰好遞上。

林圓記得,這是自己跟華光索要的醫葯費跟精神賠償。

大概掃一眼,文件是關於慕氏支付她賠償之後,兩不相欠的那么一個條款。

接過筆,她在文件指定的位置,簽下自己的名字。

看林圓簽好了,經理接過來,合上文件。

又看向邢子遇:「今夜這一桌,是我們總裁請客,三位請放心慢用,若有什么需要的,跟服務員說就好,那就先不打擾了,請慢用。」

說完,經理就轉身出去,他身後的服務員也跟著一起離開。

「意思是,這一桌不用我們開錢了?」

吳英驚訝道。

「嗯,剛剛這個經理不是已經說了嘛,是他們總裁的意思。」林圓回答,看向面前的這桌菜,慕彥沉既然真的大方給了她一百萬,這一桌又算得了什么。

「哎喲,那我就吃得安心了,那么多菜,千萬別浪費了!」說著,吳英拿起筷子,動手開始吃起來。

先前這些精致的菜看著只讓人心疼得食不下咽,此刻突然不用自己花一分錢,真是不吃白不吃了。

邢子遇卻是皺眉看著面前的菜,沒有了食欲,沉默著。

慕家有錢有勢,慕彥沉確實大方,可是,他們之中,有個雲汐,雲汐是他的前妻……慕彥沉這樣的表現,相較之下,就顯得他邢子遇……

雲汐一定也覺得,慕彥沉那樣的,才是最好的吧……?

而他身邊的林圓,收下支票後,也拿起筷子慢慢吃起來。

看著這一桌高檔的菜餚,心里對雲汐很是羨慕嫉妒,怎么她會遇上慕彥沉那樣的男人,還得到他這樣的寵愛——

三個人,各懷心思,吃著這一頓高檔的菜餚。

從電梯下到樓下停車場,往車子的所在走去,上了車,商譽啟動車子開離。

「怎么突然就出來了?有什么要緊的事?」

雲汐疑惑問。

慕彥沉坐在身邊,不說話。

「嗯?」雲汐看他這樣,依舊不解。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說。

雲汐點頭,沒再問,轉頭看窗外,眼中掠過飛逝的繁華街景,腦海中,還有剛才包間里跟邢家人交談的片段。

曾經她也是那個家里的人,曾經,也想過嫁了邢子遇就好好跟他過一輩子,一轉眼,半年內,她另嫁他人,而他身邊也坐著別的女人。

看著那三人坐在自己對面,像是在看無關的人一樣了。

不後悔,不難受不難過,只指感慨,人跟人之間的緣分——她跟他,當同學當同桌可以那么多年,當夫妻,沒有那個緣分。

還不如不要有那個開始,一直保持著印象中的同桌關系,也好過,現在今日,弄得這么不開心,以後,注定也是形同陌路。

她看著車窗外想心事,而她身邊,慕彥沉轉頭看她,目光,同樣復雜——

前面駕駛座的商譽,聽不到身後的一點動靜,不禁小心地目光往上抬,看了一眼後視鏡,然後,繼續專心

開車。

車子行駛了不知道多久,出神的人都沒有去注意,路越走行人越少,有點像是要去市郊的方向。

車子停下時,雲汐回神,看出去,還微微亮著的天色中,窗外,是一幢別墅。

「這里是?」她轉頭看身邊的慕彥沉。

「先下車。」他說。

商譽已經下車去後備箱取輪椅,雲汐跟著下來,等慕彥沉坐到輪椅上,商譽推著他往面前的這幢別墅走去,雲汐跟上。

走到門口的同時,別墅的大門正好就打開了,一個中年的男人站在門邊,恭敬對慕彥沉道:「少爺。」

然後又看向雲汐,依然恭敬地:「少奶奶,歡迎您的到來。」

雲汐聽著,茫然地轉頭看身邊的慕彥沉。

「這房子是我的,他是這邊的管家。」他簡短道。

雲汐有些意外,還想要開口說什么,慕彥沉又道:「先進去。」

商譽俯身跟慕彥沉說了兩句話,抬頭對雲汐笑笑,就轉身自個兒往車的方向走回去。

「商譽他——」

「我讓他先回家休息,等會晚點再過來。」

那個中年管家領入,雲汐隨著慕彥沉一起進了門,環視屋內的環境,跟慕彥沉在慕家所住的房間風格真的挺相似。

「少爺,晚餐已經准備好了。」管家報告說。

「嗯。」慕彥沉轉頭看雲汐:「我們先過去用晚飯。」

用晚飯?剛剛在飯店里只喝了兩杯酒,什么都沒吃,慕彥沉突然就說要走,雲汐還以為他有什么急事呢,結果,竟然是跑到了這邊來吃晚飯?

相對著坐下,有佣人將東西上齊,慕彥沉就說:「弄好了都先下去。」

佣人點頭應了,拿著空托盤離開。

雲汐看桌上,精致的菜餚,講究美感,桌邊還有銀質的燭台,搖曳著迷人的光。

……她有點搞不懂他。

「先喝點湯,剛才你喝了酒。」慕彥沉看她目光一直游移在周圍的事物上,提醒說。

雲汐點頭,動手盛湯,盛好就先給了他。

「我喝點酒不要緊,倒是你,剛剛說了不讓你喝的。」想起剛才,雲汐忍不住念著。

「還有,那么匆忙離開,就是為了到這里來吃飯?」

燭火相隔,坐在對面的他目光深沉:「你想跟他們一起吃?」

「當然不是——只是有點摸不透你在想什么……」

雲汐據實回答,有時候他的想法做法,她完全都料想不到的。

「先吃,想知道我想什么……等會告訴你。」慕彥沉端著碗喝湯,動作優雅地。

雲汐也不再問,沒吃晚飯兩杯白酒下肚,並不是很舒服,此刻喝點湯再適合不過,她也先墊墊肚子再說吧。

吃好後,在先前那個管家的幫助下,慕彥沉上了樓上,雲汐自然也跟著。

樓上有一個視野很好的房間,雲汐走出露台外去看,可以看到大片的星空,這別墅的所在位置本來就是在山上,所以能看到的景致也是別處不可比的。

「喜歡這里嗎?」身後的他問。

雲汐點頭,轉回身看他:「還沒有聽你提起過這里呢。」

她都不知道,慕彥沉有這樣一個房子。

「早就有了,只是一直閑置著。」慕彥沉環視一圈,說。

一直閑置,直到最近,他才想起來,命人整理好。

「如果喜歡,你願不願意在這里住下?」

雲汐轉回頭看他,有點不相信:「真的假的?」

「先問你願不願意。」

他看著她的臉,兩杯酒而已,就讓她臉色顯出些緋紅來,到現在還沒有消去。

「那你呢?」她下意識反問。

「我這樣問,當然也會在。」

雲汐點點頭,如果他在,那么她跟著去哪里,都是差不多的,只要那個地方有他。

「過來。」

看她點頭,慕彥沉喚她。

雲汐往回走到他身邊,看他從輪椅上起身,趕緊忙著扶了一把。

現在的慕彥沉,相比之前,腿的狀況已經又好了很多,可是在雲汐面前,他不會拒絕她的幫助……因為,那樣能感覺得到兩人的親近。

順勢摟著她,他的聲音響在她頭頂——

「剛剛,你問我,為什么急著出來……」

「你以為我會想要再在那兒繼續待下去嗎,對著你的前夫?」

只要一想到曾經那個男人也摟過雲汐,抱過她,甚至是她的合法丈夫,他們……

慕彥沉的心里就有種說不出的泛堵的感覺,當時表面上看著很平靜無瀾,其實內心里,他嫉妒,他抓狂,定力都快失去了,還能多待嗎?

雲汐一怔,沒想到他會說這些,可是,這樣的話,是表示他在吃

醋么?

「你——」

「我不想看著邢子遇的臉,想到你們的過去。」抱著她,他嘆息著道。

只要稍微想象一下曾經雲汐跟邢子遇有可能的相處片段,就讓他想要抓狂。

邢子遇跟她,曾經是夫妻,那是事實,比男女朋友的意義更深多了——他心里不平衡了。

慕彥沉的懷抱很緊,仿佛擔心自己會逃開,雲汐聽他說這些,心里說不出的感覺……最近,慕彥沉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向她直白他的感受……

這一切對她來說,真是不曾預料得到,她欣喜,同樣也惶恐。

「我跟他,並沒有——」

「別提他了。」雲汐沒說完的話被慕彥沉打斷,他低頭凝著她,大掌捧著她的小臉,修長好看的手指輕撫她的的臉頰。

「雲汐,我們把結婚證領了,要不然,一直像現在這樣,我不安心。」

他的嗓音有些低沉,帶著迷人的磁性,深深看著她,那好看的墨色瞳眸凝著她,那么專注,雲汐都覺得自己的心神都要被他吸走了。

而他這一次再提領證的事,說的那么誠懇請求,也讓她感受到了他的那一番真意。

同時,他的左手抬起,她轉頭看,看到他掌中是一只精致的小盒子,打開的盒子中,一枚戒指在月光下閃著流動溢彩的光。

「雲汐,你願不願意嫁給我,一輩子陪著我——如果願意,我一定會好好珍惜你,愛護你,你要什么,只要我能辦到的,全部都為你去做。」

慕彥沉說著這番話,凝著她的目光,情愫滿溢。

雲汐能聽到自己的心臟狂跳……她心里,有思想斗爭。

固然她把他放在心里那么多年,卻沒有想過有這樣的一天,她……可以答應嗎……

看她不說話,慕彥沉眉間不覺微蹙,她這是,不願意?

「有什么顧慮,能告訴我?」他盡量溫和問。

「……你跟宋清雅……曾經,你也是這樣向她求婚的么?」

幸福來得太突然,雲汐的心全亂了,真正提到要領證的地步,代表的意義那么重大,她就想起了很多事來,例如,曾經的宋清雅。

慕彥沉一怔,搖頭:「我沒有向她求過婚。」

「因為家中長輩認識,所以撮合交往,自然而然在一起,到後來長輩希望結親,就自然而然地談論了婚事,如此而已。」

雲汐這么一問,慕彥沉回憶起來,他跟宋清雅之間,他對她那一種,是習慣地在一起,因為心里沒有什么人存在,而他又總忙於公事,宋清雅那時算得體貼,宋家也是門當戶對,一切看起來都那么水到渠成的,長輩也在撮合,所以,兩人才一直走了下來,直到……他車禍後。

「好個自然而然啊……」雲汐咬唇,聽到他這樣說,心里還是有些吃味兒,伸手要推他。

「怎么,吃醋了?」慕彥沉抓著她的手不讓她動。

「那想到你跟邢子遇,我是不是更該生氣?」

慕彥沉邊說,邊把盒子里的戒指取出,拉過她的手,捏著戒指套到她的無名指上,纖細白`皙的手指,配上閃亮的鑽戒,一環流轉的光圈在指上,甚是好看。

就這么地,把她給套牢了。

發現戒指已經戴在了自己手上,雲汐覺得自己簡直是糊里糊塗就被慕彥沉給帶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