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想讓他們不開心么,我有辦法,你等著(2 / 2)

「當初還主動找上你攤牌她跟邢子遇之間的事,對你步步相逼,讓那么多人看笑話,這樣的人,懲罰輕了都是記不住,前面不是才有過流產的事件剛和解嗎,你看看才過了多久就干出這樣的事情來,拿了慕家一筆錢還不知道收斂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陶安跟雲汐都不說話,雲霽陽這樣坐著罵罵沒什么,只要不要有什么行動就好,隨他了。

可是,顯然她們想得太簡單了,最後雲霽陽還是站起來,說:「我得去趟邢家。」

雲汐擔心他,趕緊說:「哥,你別去,不就是想讓他們不開心么,我有辦法,你等著,出不了幾天就會發生了。」

雲霽陽疑惑看著自己妹妹,陶安亦是。

「總之,總之你們信我,到時候發生的事,如果你們知道了還不能解恨,再找去也不遲,反正他們家就在寧城也跑不了!」

雲霽陽端詳雲汐的臉色,確認她不是在為邢家說話,嘆氣,重新坐下,「我倒要看看,你到底給我看什么好戲。」

……

從哥哥家回來,陶安的家教課程也已經暫時結束了,她不用再帶著雲童宇,只是,帶習慣了,總有點空落落的感覺。

走進慕家的時候,突然想到那天慕彥沉提到的,關於他們的孩子——

不禁垂眸看向自己的平坦的小`腹,如果真有一個屬於她跟慕彥沉的孩子,她一定,會很愛很愛他/她——

中午吃飯的時候,商譽送來一封精致的燙金邀請函。

慕彥沉打開看了一下,抬眸看雲汐,手里的邀請函也遞給她,「明天晚上,你跟我一起去。」

雲汐一看,是一個酒會的邀請函,看著,應該是他們商界的應酬,邀請的都是些厲害的人物。

「你要出席么,為什么不讓二少爺去就好。」

雲汐始終有點擔心,畢竟他現在走路還不方便,她不喜歡任何人對他異樣的目光跟竊竊私語。

「浩平替我打理公司那么久,你希望這個,他也替我去了?」慕彥沉看著她,神色平靜問。

雲汐似乎有點理解他的意思,「好吧,你想去我就陪你,我跟你站一邊。」

慕彥沉笑了:「明天晚上,記得穿漂亮點。」

……

晚上,沒人打擾,兩人躺床上,慕彥沉懷里抱著雲汐,慢慢蹭過來……

雲汐推開他胸膛:「我們之前說好的,今晚什么都不干,只是好好睡覺。」

慕彥沉嘆氣,自己當時是怎么就答應了她那樣的提議,現在害得自己飽受折磨。

看她真不願意,他也不強求,就摟著她輕聲說話,問起她跟剛出差回來的雲霽陽見面的事。

「明天不行,明晚有酒會,後天,明天你就跟你哥哥家里說,後天我請他們吃飯。」

慕彥沉思索著安排起來。

「見了你打算怎么說?上次我哥哥的意思,他現在還沒有看到成果

呢,可能還是會堅持己見,估計你說了也沒改變不了什么。」雲汐說。

「那怎么辦,你又一定要征得他的同意才肯跟我把證給領了,老婆,現在把我這樣晾著天天心里不安心,你就舍得?」

「要不我們先把證領了,你哥哥那,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他最後總歸是會同意。」慕彥沉一邊吻她一邊說。

被他帶著有點走神,雲汐說:「你……你怎么就那么肯定?」

「當然,我是誰,曾經在商場上的作為也不是假的,一個雲霽陽……如果不是因為他是你哥,你覺得我會有這樣的耐心?」

說著,他低頭吻上她的脖子,卻最終停下,在氣息變重的時候停手,嘆息:「睡吧,你再不睡,我真忍不住——」

「我已經睡著了,你別再跟我說話。」一聽他那話,雲汐趕緊閉上眼睛道。

慕彥沉無奈得好笑,只能跟著閉上眼,一同睡去。

這樣有人躺在身邊,一起共眠的日子,是越來越平常了,在慕彥沉心里,卻是那么地珍貴跟難得。

……

******

次日

去復健中心的時間從原本的下午改到上午,也沒有用雲汐陪,慕彥沉由商譽載著去了復健中心,打算下午在家休息,好准備晚上出席酒會。

慕彥沉出門去做復健的時候雲汐也去了咨詢中心。

給一個訪客做了個治療,人剛送走,把要處理的事情處理完,聽到有人輕聲敲門,雲汐說:「請進。」

推門進來的人不說話,雲汐抬頭,笑了:「培訓課程已經結束了嗎?」

來的人,是她的導師byrne。

byrne身形高大,一身舒適的休閑服,坐到與雲汐相對的沙發上,點頭:「嗯,結束了,第一時間來看看你。」

目光看著雲汐,溫和淡然。

基本算是封閉式的培訓,提升學員學習質量,讓心不受干擾,這半個月,byrne幾乎是沒有跟任何外人聯絡,專心教學。

學這些的人身上,總有一種沉靜的氣場,何況是byrne這樣高級別的大師,雲汐說:「byrne,有時候看到你,我覺得自己就像是那一串串一顆顆的晶石,總需要時不時地回到大的氣場中,去充充電,吸收點新鮮的氣息。」

特別是最近又發生了這么些事情,她更有這樣的感覺。

byrne輕笑:「我不想再給你用催眠療法,如果你願意,現在沒事的話,跟我出去走走?」

「走走?哪兒?」

「唔……就這個城市的郊外,看看樹,看看山。」

雲汐想到了上一次一起出游的美好感覺,點頭,byrne也起身,「我的車就在外面,等會你收拾好直接出去找我。」

……

下午三點,雲汐回到慕家。

洗了澡,想要上`床躺一躺再起來准備,慕彥沉看她有點累,也沒有問什么,坐在書桌前看資料。

天快黑的時候,睡著的她覺得臉上癢癢,醒來看到眼前一張放大的臉。

「幾點了?」她迷糊問,伸手撥開他不安分的手。

「時間差不多了,該起來准備一下。」他的聲音帶著些寵溺。

雲汐撐坐起來,下來穿鞋去浴室洗臉。

慕彥沉倚著門口,最近,在卧室中只有他跟雲汐在的時候,他常常這樣自己走著。

雲汐拿毛巾擦臉,看到了隨口道:「你有沒有想過,把輪椅換成手杖?」

其實他現在真的走得挺好的,先前她特意在網上查過適合他用的手杖款式,背著他偷偷訂了一根,價格不低,想著什么時候能讓他用上。

「你等等——」她往衣櫥間去,找了一會,拿了一根木料暗紅到幾近黑色的手杖遞給他:「喏,我買了一段時間了,一直想著什么時候給你合適。」

慕彥沉挑眉,接過來,杵著試了試,手柄握著手感也很適合。

用它來走,即使他單人,也能走得更穩了。

難得她的一片心意,還藏了那么久,慕彥沉看著那根手杖,上好的黑檀料子,淡淡散著安神的木料香。

「那今晚的酒會,就不用輪椅了,改用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