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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講以前的那些聖女和長男的故事啊，」阿桃見韋幼青喜歡聽，也就繼續說下去，「他們說現在的聖女和長男是最要好的，以前的都不是這樣。」

韋幼青心里苦笑，不以為然的問道：「以前的都怎樣？」

「以前的成聖殿可熱鬧了，每年都會有新的長男進入成聖殿。聽說大長聖女的長男也是位仙人，因為這個殺了一個人。」

韋幼青心里暗淡了一下，這是在說上陽真人。他因為殺了這個人，付出了魂飛魄散的代價。當真是做聖女的男人不易。

「到了大聖女就好多了，大聖女與奴漢情投意合，雖然奴漢進成聖殿最晚，卻被立為第一長男。」

韋幼青見阿桃一臉的對美好愛情的憧憬，不由得一笑道：「他們知道的還真不少，這些人最多也就見過奴漢吧。卻編出這么多故事來騙你高興。」

阿桃見韋幼青一臉的調侃，分明是把自己當成小孩子了，不服氣的撅嘴道：「這些故事會一代代的流傳的！我們現在聽到前人的故事還有曲子，不都是這樣流傳下來的？」

韋幼青心里一動，不露聲色的笑道：「那他們有沒有講一個關於神的故事給你聽？比如神的出生有沒有與普通人不一樣的地方？」

「那當然了，聖女本就是神的後裔嘛！」阿桃羞澀的掩嘴笑著，少女已經到了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的年齡，「不過我聽不懂這些。」

「哪些？」韋幼青依舊不露聲色的笑道，「你是學醫的，怎么能聽不懂呢？你干娘是婦人科，還要指望你去救治那些女人呢。」

阿桃想著昨個兒韋幼青能不避諱婦人生產的血污，對韋幼青的說法信服的很。她點點頭道：

「你說的是了，其實也沒有什么，他們說每一代聖女都是這樣，都是祭祀大典受孕，祭祀大典出生，想來是神的旨意。」

韋幼青停下腳步，一直有些緊皺著的心松弛下來，連身後的韋榕都察覺到了。

「阿桃，你才是神派來的天使。」

說完，韋幼青往成聖殿奔去，卻又想到了什么，回轉身對欲要跟隨自己前來的韋榕與阿桃說道：

「你們在這里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阿桃和韋榕只好停下腳步，莫名其妙的看著韋幼青飛奔離去，一會兒就消失不見。

六層卧房里，花惜間還濃睡未醒，小聖女卻醒來了，正一個人「吚吚啞啞」的在吸吮自己的小拳頭。

韋幼青輕輕的抱起小聖女，心里涌出無數的愧疚，又暗自慶幸，還好在傷人的話說出來以前知道了真相。

「阿桃，你真是神派來的天使。」

「雪狸，歡迎來到冰國狐族。」

那溫暖的能感動天地的聲音從腦海里響起，韋幼青有些恍惚，眼眶濕潤了。

「幼青，」花惜間被小聖女的哭聲驚醒，見韋幼青抱著小聖女，急忙喊道，「把女兒給我。」

韋幼青這才發覺小聖女哭了，把懷中的孩子遞給花惜間。花惜間拉了拉床頭的掛鈴，叫奶母進來給女兒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