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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凜冽的寒風掃過街道兩旁，東方已經顯出一絲魚肚白，但是月亮還掛在天空之中，將幽白的光灑向人間。草地上、樹葉上，都籠罩著一層白光，分不清楚那到底是露珠凝結而成的霜，還是白月光……

黎明前是最黑暗最冷的時候，即便是屋子里開著暖氣，葉流沙依然覺得連骨頭都在發抖，好冷……

而她的身體，就仿佛麻痹了一般，沒有什么感覺。

林嫂看到她這個樣子有些無奈地嘆氣：

「夫人，我去讓廚房准備早膳……」

葉流沙沒有說話，她只是愣愣地坐著，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走的，直到她手里的手機響起……

幾乎是沒有意識，葉流沙拿起手機，看了上面的來電顯示，是徐悠然打過來的，她本能地伸出手接電話。

「小四，見習的事情弄得怎么樣了？可別忘了……」徐悠然關切的聲音通過電波傳過來。

那一刻，葉流沙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何，心中壓抑已久的酸痛一下子就涌了出來。

「悠悠……」她的聲音那么沙啞，聽起來無精打采的，甚至對帶著哭腔……

「小四，你怎么了？」徐悠然在電話那端焦急地問道。

「我……」葉流沙想要開口解釋，可是低頭看著自己一身凌亂，一時之間，她忘了該如何解釋。

「小四，怎么了？說話呀！別嚇我……」徐悠然急迫地問道。

「小二……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葉流沙楞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