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愈發拿不准現在，自己在他的心中到底是什么了？

現在，她唯一慶幸的是，剛才她沒有說出團子的存在……

要不然，她現在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突然，有些明白東方大神剛才為何要那么說了……

原來，東方大神早就知道了……

她不是五年前的葉流沙，而他，也不是五年前的慕容陌白了……

葉流沙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慕容陌白的胸口。

慕容陌白看著她細白的小手，微微皺起眉頭：

「怎么？」

「心疼……」葉流沙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她抬起頭，那雙漂亮的眼睛一動不動地凝視著慕容陌白，「殿下，不應該活在仇恨中的，太痛苦了……」

慕容陌白的目光一滯，黑白分明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你不恨？」

「恨什么？」葉流沙淺淺地對著慕容陌白笑。

她的笑容，柔柔的，就像冬日里的一抹暖陽，溫暖得不像話，瞬間照進了慕容陌白本就冰封的心：

「我把你當成復仇棋局中的一顆棋子……」

他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他的感情。

葉流沙眼中的笑意卻更加深了，她白凈的小手輕輕地搖著慕容陌白的大手，這個熟悉的動作讓慕容陌白整個人都變得恍恍惚惚的……

那一刻，他好似回到了五年之前……

五年前，每當他生氣的時候，她便會這樣搖著他的手……

「殿下，你剛才一定沒有聽到我和東方大神的對話，對不對？」葉流沙抿著小嘴，目光溫和地注視著他。

「我沒有偷聽別人打情罵俏的癖好。」慕容陌白原本有所緩和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