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自己會再次感受道錐心之痛，然而此時此刻，胸口突卻然不再疼了，深知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呢……

是因為麻木嗎？

……

屋內，寧靜還在蔓延，整個房間好似被硬生生地給凍住了一般，緊綳得不得了，唯有湯圓在地上滾來滾去……

程雲裔看著地上滾得到處都是的湯圓，好看的眉心微微蹙起，眼中閃過一絲愧疚。

剛才他只是下意識地揮了一下手而已，無心的，沒想到會這么巧……

「我……」

「離婚吧。」

程雲裔轉過頭看向徐悠然，剛剛開口想要說點什么，卻見徐悠然猛然抬起頭，一雙好看的眸子凝視著他，眼神出乎意外的平靜，出乎意料的幽冷，也出乎意料的絕然……

「你說什么？」

程雲裔那雙眸子當中閃過一絲濃濃的錯愕，只見他緊緊地皺著眉頭，眼中閃過一絲錯愕，他上前一步，不敢置信地凝視著徐悠然。

「離婚。」大概是怒到了極點，徐悠然反而平靜下來了，她毫不避諱地跟程雲裔對視，「程雲裔，既然你我之間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沒有必要再繼續了……不是嗎？」

話沒說完，手中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只見程雲裔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徐悠然的手腕，一雙妖嬈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她：

「你做夢。」

他死死地抓著她的手，力道很大，大得讓徐悠然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斷了一般，好痛好痛……

「為什么不離婚？難道你還愛我？」徐悠然抬眸，一動不動地凝視著程雲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