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第十四回:湖心亭王爺覓小令 稻香村李紈泣幼子(1 / 2)

</br>【後宮·大觀園記】第十四回:湖心亭王爺覓小令稻香村李紈泣幼子

作者:hmhjhc

20130622 首發於01xiaoshu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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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湖心亭王爺覓小令稻香村李紈泣幼子

可卿與那探春愛欲歡纏一宵,第二日侍書自來接走探春,自此可卿待探春

為親密,探春視可卿也自不同,且按下不表。

卻說轉眼過了一月有余,和親王弘晝自河南歸京,去宗人府交割了差事,覲

見了雍正,本是要立刻奔大觀園里去消暑」 解乏」 的。只是他畢竟已許久不在王

府,求見的門人家奴外官宗師不少,也總有俗務要理,便不得已只得在王府小住

了幾日。

凡色心起時,便喚月姝來伺候,卻也只是調笑褻玩、輕撫柔吻之余,竟然幾

次都還是不忍破了她處子身子,至多是隔著夏衫輕薄她身子一番便罷了。那月姝

雖然少女靦腆,到底也有些疑惑,明明王爺進大觀園奸玩諸女甚好此道,對自己

也親切喜愛,看自己時之眼神也似乎對自己且有欲念,怎得就是不奸了自己的身

子,自己一個小小奴婢,本來就是王爺的禁臠,王爺又有什么可以顧忌的,若說

自己對王爺無誘惑,到底是處子初紅,王爺就無興趣一嘗?只是到底是小女孩子

家臉皮薄,再怎的,總要不好開口求著王爺奸了自己的。便也只能順著王爺的意

思,由著王爺摸玩自己時多多配合,挺乳送臀得,聊解王爺之欲。

又豈知弘晝入園子用姑娘們身子,僅憑得是一個欲字,只是。每見這月姝,

竟總是不免帶有一份奇異之顧念,總將她分不清道不明與自己往世之人、往世之

情有何異同。仿佛大千世界,花紅酒綠皆為此生,唯獨這月姝丫頭,竟有一縷與

往世當年牽連之處。不僅愛好其身子容貌,願與之交心,不忍僅將這如花少女

折辱成自己泄欲之工具而已。所以,憐愛之余,也不忍那么早就破了她的身子,

甚至起了抬她入旗籍,封她為妾,紅燭之夜再享她身子的念頭。只是到底礙於禮

法尊卑,難以施行罷了。

這日午後燥熱無聊,歇過午覺後,又在書房和月姝聊起差事和家常。且說起

那日大觀園外,馮紫英請示自己之事,問道:」 月姝,你以為……寧榮兩府的姑

娘們,進了園子,可還念著自己親眷?」

月姝卻也有一樁好處,便是對弘晝忠心坦率,不一味阿諛,便笑道:」 主子,

若說如今園子里那么多主子的性奴,她們的心性其實月姝也難以猜度得周全,只

是以常理論之,王權也罷,禮法也罷,君恩也罷,甚至男女之欲也罷……總是難

以周斷親情的。主子,若真的一句 入了園子,不可掛念親人 便能阻得了親情,

這情也就不是情了。」

弘晝聽她說得懇切,便按習慣,摸摸她的嬌翹小臀,笑著鼓勵她說下去。

月姝稍稍挪挪身子,也不知是方便弘晝摸玩自己的小股,還是到底害羞有些

掙扎,只是笑著又道:」 只是月姝也看慣了世態炎涼,知道些個人情冷暖,這親

眷也分哪一層……隔著幾房的叔叔舅舅……說是親眷……其實一旦勢力敗了,躲

還躲不及,哪里還有什么眷顧,世人涼薄,歷來如此。至於兄弟姐妹,那是骨肉

難分,只是兄弟姐妹之骨肉,卻必要佐以平日相處之好,否則,若是平日相處便

是淡淡的,此時大廈崩塌,最多也是人後掬淚,不足深究,主子就算發現了,以

月姝之見,睜眼閉眼也就是了……若是平日相處的好,那么骨肉情深,主子就要

留心了,到底人心都是肉長的,相好的兄弟姐妹總難釋懷的……」

弘晝笑道:」 恩……你說的很是,也只你這小妮子這般與我剖析,只管接著

說」

月姝道:」 是,除了姐妹兄弟。還有就是最忌諱的……夫妻了。市面上人言,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曾聽人言,這夫妻之情,深時最是錐心刺骨,

淺來卻是不過路人……只是月姝還小,到底不太敢說。不過主子……這夫妻不比

兄弟姐妹,進了園子……便只有主人一個男子,若還念夫妻之事,主子只管處置

就是了……主子再體恤,總不能亂了性奴的根本身份……」

弘晝沉吟道:」 園子里有丈夫的,其實論起來沒幾個人,只是兩個妃子都是

曾有丈夫的,賈蓉、賈璉……恩……我且再想想……」

月姝遞上桌上鈞窯團龍蓋碗,讓弘晝用茶,接著道:」 主子……只是有一種

親情,和親戚不同,和兄妹不同,甚至和夫妻也不同。憑你是千山萬水,憑你是

王權國法,憑你是宮牆大院,憑你是威儀刑罰,阻得了人,萬萬阻不斷這份心的

……主子一要留意,二倒不必苛責……」

弘晝半晌沉默,點頭嘆道:」 我知道……父母子女之情么……」

……

卻說幾日後,弘晝才進了大觀園,在天香樓讓可卿才陪侍了一晚,隔日又去

枕霞居奸湘雲,湘雲嬌憨嚷嚷天氣炎熱,雖然弘晝奸玩她時,整得小丫頭渾身汗

滾滾得身子濕漉滑膩,秀發浸透貼垂,越發顯得淫靡可賞,只是弘晝到底也見那

天氣一日熱似一日,烈日驕陽,擾人清夢,便命園中亦用了冰物。這冰乃是關外

春時送來,糜耗民力,千里輾轉,非皇家人物難用得多少,那賈府雖然也是富貴,

往日卻也只是賈母處略用一些,如今雖然家敗,但是歸入王府,倒是能盡著用。

內務府受命,一日兩次,弘晝宿過何處,便往何處只管用來大塊冰坨子,擊碎後

置入冰盆,在房中以取其涼意。

弘晝隔日耐不住風流,又去天香樓,可卿果然伶俐,說是謝主子賞了冰,又

是備了」 新鮮頑意」 伺候,一夜舒暢不可甚言。只說次日晨起,弘晝忽有些游興,

卻是不耐在房中久呆,這一時興起,從天香樓出來,撇開眾人,帶著幾個宮女,

只管去園子里的碧波池泛舟游玩。那碧波池是園子里一股活水引來最大的一面鏡

湖,湖波清澈,靜水潺潺,四周卻種了許多柳槐桑柏,皆是從保定府引來的成年

植株,遮天蔽日,使得湖水陰涼爽潔,卻是避暑的好去處。弘晝著個太監掌舵,

令宮女隨侍,泛一葉小舟湖上,水波泠泠,清氣浮騰,不由得暑熱盡去。瞑目遐

思,不由心神搖曳:雖然自己也曾覺著此生荒唐,落到這連冰物都要從關外去取

的年代,也有過愁思。只是到底想到自己居然能憑借皇權,圈禁了這色色般般的

美人少女,在這園中供自己一一享用。熙鳳艷美,可卿風流,寶釵閨淑,湘雲活

潑……性格各異繽紛且不言,就單論其美色,取任何一人十中一二就可令一般的

凡夫俗子快樂一生,又哪成想都歸了自己,自己既不用顧忌她們的小性子,也可

以肆意的在她們身子上憑得種種妄為。而那寶釵、湘雲、瑞珠、小紅、翠鏤、秀

鸞等少女的處女之身都是獻給了自己,往世唯有馮月姝一人,今時卻可如此輕易

得奪取那么多少女處子最珍貴貞操;而熙鳳、可卿雖是少婦,卻是是說不盡這

妖嬈嫵媚,用心侍奉自己;即便如此,還有不少處子少婦尚未侍奉等著自己臨幸。

如今,這園林郁郁,樓閣亭亭,佳人色色,少女種種,皆由得自己賞玩娛樂,盡

興點污,真乃得意非凡,舟醉蹄輕。

然也微微可惜,自己這荒唐王爺,見嚴父惶恐不安,見兄長恭敬守禮,見下

屬則都是一幅幅或諂媚或憂懼的臉孔惹人厭惡。至於太監宮女,是下人嘴臉濃

厚,自己初來還能善待,長久了也實在不得不等他們只是奴才。還不如園子中鳳、

卿、釵、雲等女子,雖為性奴,至少亦有自己的性格氣質,只是園子里女子雖好,

床笫之上也奸污過好幾人。卻身份有別,終究無一人可以交心。心中這番得以盡

興淫玩賈府女子的得意,卻無人可以一訴。這風流事體,其實也真是錦衣夜行

不能盡興。唯有王府里的侍女月姝,自己迷蒙間仿佛已經當她是女友,常常和她

說些知心之言。便是奸玩了少女開心,回王府也必然與之言說。想來真後悔將她

留在王府,應該帶來同行,此時泛舟湖上,若能摟著她的身子,一邊撫摸她的小

胸,品嘗她的唇舌,一邊訴說訴說前日破寶釵身子的樂事,這小丫頭知情識趣,

必然順著自己的意思聆聽敘說,有人分享,豈非人生美事。

正自遐思淫想,卻見扁舟至湖心,見湖中有一小島,島上有一方四方湖心亭,

紫衫木砌就,不施貴漆,只用木材烏黑本色,天然雕琢而成,沐浴水氣,吞吐霞

霓,孤懸此處,隱約可見,仰賴天光,俯憑岸礁,朝潤晨露,夜采月華,頗有情

趣,是覺著小憾。這島上小亭,風雅怡人,若是攜著月姝同來,在那亭子里且

親熱一番,豈非快意。即便月姝打理王府內事,適才自己何不帶可卿一起出來,

在這湖中亭中也好有佳人相伴。

不過此時再回去也就罷了。環顧舟上四個宮女,雖有姿色,若在往世,也算

是值得看幾眼之佳麗了,只是如今比之可卿,都只可算是庸脂俗粉,弘晝此時也

懶得淫玩。只管離舟登岸上了湖心亭觀景,未曾來得及看那湖光水色,卻見亭內

還有一方石案,四張石凳。案上竟有一鎮紙壓著幾方絹帕,拿起看時,雪白絹帕

卻有幾首工楷小令,筆跡眷秀細膩,藏鋒玉潤,定是女子手筆,細細讀來,不由

心下一盪,竟然是幾令濃艷之詞:

望江南

江南月,如鏡亦如弓,冷落巫山十二峰,朝雲暮雨竟無蹤,如臨廣寒宮。

花月地,天意巧為容,不比尋常三五夜,清輝香影隔簾櫳,春在畫堂中。

丑奴兒

晚來一陣風兼雨,洗盡炎光。理罷笙簧,卻對菱花淡淡妝。

絳綃縷薄冰肌瑩,雪膩酥香。笑語檀郎,今夜紗廚枕簟涼。

一痕沙

遲日昏昏如醉,斜倚桃笙慵睡。乍起領環松,露酥胸。

小簇雙峰瑩膩,玉手自家摩戲。欲扣又還停,盡憨生。

玉樓春

曉窗寂寂春情稠,盡把芳心深意訴,低眉斂翠不勝春,嬌囀櫻唇紅半吐。

匆匆已到歡娛處,輕嗔汨汨連夜雨。枕汗衾熱不成眠,盡燈殘天未曙。

弘晝不由一愣,這幾闕詞如此銷魂蝕骨,斷非園中處女能做得,必是人妻或

是已經被自己破了身子的幾個才能做出,若論這等文采,又絕非鳳姐,平兒或瑞

珠等丫鬟能為。但是論性情,寶釵,湘雲斷不能留這等艷詞,唯有可卿可疑。只

是這絹帕墨跡,看著不過一兩日,自己昨夜就宿在天香樓,是可卿,又怎生得留

在這湖心亭。若是她人……心里一個個數來,竟算不得是園中哪個?無論是誰,

留這等艷詞,也未免太不小心了。

弘晝見那四個隨著的宮女斷非托付之人。想了想,便命隨從宮女取出筆墨,

在那方絹帕上留了幾行字。欲要蓋上自己隨身所帶的」 和鄉居士」 的小印,卻摸

索一下想是留在天香樓或顧恩殿了,也就罷了。又下死眼看了那娟秀的筆跡幾眼。

側過身,對著宮女說道:」 罷了,回去了。」

回了湖之西岸,宮女問道」 主子是回天香樓么?」 弘晝想了想道」 去枕霞居

吧……不……恩……來啊……我們去顧恩殿正殿,你……去一趟綴錦樓,你…

…去一趟天香樓,叫兩位妃子通知園子中所有人,今晚,本王要在顧恩殿開盛宴,

進園子許久了,還沒有邀齊本王的性奴來一同家宴一次,豈非可惜,你去吩咐外

面配房里籌備著……」

兩個宮女應了個是,便各自去了。弘晝只管去了顧恩殿正殿後廂房內看書休

息。唬的那寶靈殿里的掌事奴兒金釧兒玉釧兒忙出來迎接,見王爺沒有要性事伺

候的意思,便只留那金釧兒跪著替王爺錘錘腿,丫頭秀鸞扶著門延看了弘晝幾眼,

弘晝不召喚,終究是不敢上前去。

卻說鳳姐,午後正在綴錦樓後院的金魚缸便便看幾尾花斑金魚戲耍,聞得弘

晝旨意,心下就暗暗測度:弘晝已經進園子多次,湘雲,可卿,寶釵,鳳姐,小

紅,寶珠,瑞珠,翠鏤,秀鸞都已經被奸污過了。卻還沒有正式的接見過全體性

奴。此時既然賜宴顧恩殿,自然算是進園子的大事。卻不知王爺除了接見眾人,

是否還有什么旁的打算。

一一細思來。弘晝尚未臨幸過的女子尚多。尤蓉、尤二姐、尤三姐那頭自然

是憑可卿去喚。迎春近日常有悲戚之色,奴兒司棋來偷偷著稟告過多次,卻不知

究竟是個什么情形,亦有些怕失了禮儀;探春似乎有倒向可卿之意,越是如此,

越該重視,便喚最有頭臉小紅去親自請就是了;只是想著黛玉又犯了喘,不知得

不得來,若是不出席,會不會惹主子怒。便命平兒親自去請黛玉。湘雲,寶釵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