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第十九回:丫鬟戲伶各有緒念 母女姐妹每多情深(1 / 2)

</br>【後宮·大觀園記】第十九回:丫鬟戲伶各有緒念母女姐妹每多情深

作者:hmhjhc

20130706首發於01xiaoshu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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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丫鬟戲伶各有緒念母女姐妹俱是情深

且按下寶釵窺得淫事,一夜難眠不表。再說弘晝被蕊官姿色所動,夜里宿在

顧恩殿內殿,不過是奸污這小處女,要了她的身子。也不必盡述。

第二日起來,看看懷中昨夜承恩之裸身少女,這蕊官身材高挑,腰柔腿長,

膀細足纖,本是舞娘身材,只是如今被脫了個精光,一夜暴奸,弄得雲鬢散亂,

乳上臀上皆有微紅抓痕,下體處兩腿內側還有斑斑落紅之跡,如今蜷著身子如一

只小貓一般尚在沉睡,肌膚紅潤尚透著少女失身後嬌羞之色,到底才褪去修美艷

麗,只顯得一個十六歲的少女的可憐可愛。

弘晝看得不由得又是憐愛又是得意。便也不喚醒她,自個起身到院子里,叫

那聞聲上來伺候的金釧兒禁聲,只是隨便走得幾步疏散了一下筋骨,見天氣雖是

晚夏卻越發炎熱,便喚金釧兒伺候著去後堂沖了個早涼。

那後堂沐浴處是用陳年的鳳尾毛竹,掏空洗凈了搭出一根引水渠來,春夏冬

用的是後院煮過的香湯,盛夏引得俱是用紗網眼過濾過的從沁芳園引來的泉水,

此時一股清涼甘泉著身淋沐而下,弘晝不由得心曠神怡,分外愜意,他前幾日因

為迎春之事略略有些許不快,只是這幾日來奸玩那蚰煙,昨日又新得了這身材高

挑的少女舞娘蕊官的處女身子,幾日前的不快已漸漸淡去。如今身上被泉水一沖

一爽,幾乎幾個機靈。倒是想著昨夜的雲雨,那下體龍陽又挺翹起來。因怕著涼,

不敢多洗,便喚金釧兒過來給自己抹干。那金釧兒見得弘晝裸體,下體一根龍陽

紅撲撲硬挺挺就這么翹著,頓時羞得滿面通紅,只是依著禮法這算不得什么,只

得取了干燥的毛巾,替弘晝將身上水珠抹干。抹過頭發,身子,再換一條新的干

毛巾。再漸次抹道弘晝下身。金釧兒不敢馬虎,用小玉手,裹著干毛巾順著弘晝

的小腹,開始往下搓揉那根巨陽。

弘晝此時冷水一激,正略略有些欲念動了。下體被如此搓揉,只感到一陣滿

足舒服。見那毛巾抹得幾下,自然陰莖要速干了。見胯下那真乖巧低頭只管搓揉

自己陰莖的小丫鬟正有點不知所措,不是是干了繼續改抹拭腿腳,還是該繼續好

讓主子享受舒服。弘晝一笑,口中道:」 繼續抹干便是……」

如此一句,金釧兒自小就聰明,自然知曉主子的意思,便紅著臉蛋,只管繼

續搓揉弘晝的下體。凡幾下,弘晝但覺兩只小手隔著毛巾套弄自己的下體,自陰

莖陰囊處傳來一陣被包裹撫弄的充實。心下舒暢,便不知怎得,要和跪在自己身

下的女孩攀談兩句,便開口道:」 金釧兒……你今年多大了?」

金釧兒一便細心的抹揉著弘晝的陰囊,一邊笑著答道:」 回主子的話,奴婢

今年十八了……」

弘晝恩了一聲,接著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問道:」 十八了……以前在賈府也算

到了待嫁之齡了……你原本的房里主子可許你老子娘讓你出去?或是給你指個可

意的人?」

金釧兒先是一驚,唯恐主子是責難,微微抬頭,見弘晝仍然笑容,略略安心,

只管答道:」 回主子的話,先頭我是跟夫人的,我們都是家生的奴才,若非特別

之緣由,是斷斷沒個出去的道理的,連我老子娘其實也是跟外頭賴管家辦事的,

因為伺候夫人還算勤謹,夫人也舍不得,故此沒給我指過人……恩……金釧兒不

敢隱瞞,去年大嫂子怕我年紀再大沒了下場,亦曾問過我是否願意去給璉二爺做

小的……,只是奴婢不願意,她也就沒再提了……」

弘晝笑著哦了一聲,又問道:」 你口里的 大嫂子 是何人?」 金釧兒甜笑

著回道」 是奴婢沒說清……就是如今的小姐李紈,原本府里都稱她大嫂子」 弘晝

又笑著問:」 那你卻為何不願意去給賈璉做小呢?雖然你夫人寵你,但是你身份

畢竟是個丫鬟,出去配個小的,又能有什么富貴,給賈璉只怕還好些……」 金釧

兒臉紅著輕聲嘆道:」 回主子……其實我們這些做丫鬟的,年紀小時不論,略大

些,也不過這些想頭,原本伺候哪屋里少爺老爺的,其實本來就是少爺老爺們的

玩物,略有點姿色的,自然要是給染指的,失了身子便總不好配人了,若能給個

名份,也算上上的下場了;只是我們這些伺候夫人小姐的,少爺老爺們也不好就

這么來沾染,才能略拿捏些。我們家生的奴才,年紀大些,主子指給哪房做小也

是常有的事。其實也由不得金釧兒。大嫂子怕也是為了我好。璉二爺也沒甚么不

好,只是璉二奶奶……」

弘晝一聽就明白了,王熙鳳善妒,丫鬟們自然都怕,便又笑著問道:」 那既

然你不願意給賈璉了,你說實話,本王不介懷的,原本在府里……你可有中意的

……或可指的門下人,或是哪房的主子?比如……聽說你們原本的寶二爺,在女

孩子身上是頗體貼的……」

金釧兒躊躇了一下,加緊著擦拭弘晝陽具和兩腿間的間隔縫隙處,一邊答道:

」 回主子的話……奴婢倒沒個妄想的……那寶二爺待女孩子是體貼的,人也長的

標致,性子也是溫柔的……園子里的丫鬟們若指給他……自然也算是修來的福了。

只是他還小,其實說白了淘氣似個孩子,沒個主見亦沒個擔當,一則奴婢也不可

意他,二則……他房里小的其實已經有了形了……都覺著是他房里的襲人,再沒

旁個了……主子……奴婢是干凈身子,亦是干凈心思,如今皆是主子的了……憑

主子……只是主子問話,奴婢不敢不盡實回話……」

弘晝恩了一聲,覺著這小丫頭倒也是忠實,便又問道:」 恩……要的就是這

個心思……你如此用心,卻是好的……本王正在想著,各房伺候本王是一回事,

也想在園子里尋幾個奴兒,若本王在園子里時,就貼身伺候本王的起居飲食,跟

久了知性識好一些,倒也妥帖。只是這等近身奴兒,論起來必是有身份的,容貌

身段還是其次,要緊的就是對本王赤誠忠心,若是本來房里有主子小姐的,要來

也不便,我看你……恩……還有你妹妹玉釧兒都不錯,勤謹一些侍奉,說不准就

指了你們……」

金釧兒大喜,心幾乎要從嗓子里跳了出來,這弘晝淡淡一句,其實是露了在

園子里指幾個隨身丫鬟的意思,這等好事,豈料些許露出意思來竟然有自己的份。

想來也是,弘晝在園子里走動,換個房便是換了套伺候人兒,再可意也難得日常

知道弘晝的冷暖咸淡,是該指些個丫鬟隨時跟著。只是這等丫鬟,自不太好從已

經跟著姑娘小姐小主們的諸如平兒、鶯兒、紫鵑等人中去尋。想想也不外是自己,

妹妹,或是怡紅院里的諸婢,嘉萌堂里的鴛鴦等人,再或就是……再或就是滴翠

亭里的幾個女伶。

想到這里,也不知怎么得神差鬼使,口中脫口而出:」 主子……主子昨夜寵

的蕊官……其實也妥帖的……」

弘晝一皺眉,又笑道:」 你若有心要做本王的隨身奴兒,就要再學乖一些

……這一,你們都是性奴,不是妻妾,寵愛臨幸這等詞語背後說說無妨,本王說

說也無妨,當著本王的面,只能說 昨夜奸的 ……可曉得?憑是園子里的誰,

本王玩一下身子是本份,有什么寵的?再就是,你剛才的話里略帶酸,這園子里

可以酸醋,也自然應該爭寵……但是不該在本王面前露出話鋒來試探本王心意

……本王的心意是你等打探不得的……本王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可曉得?」

金釧兒頓時知道自己不可心一句話,不合了弘晝的意,嚇得驚懼不已,花容

失色,不敢再半跪著,忙全身跪下,伏倒在地,叩了個頭,低聲道:」 主子…

…奴婢失言了……奴婢不會說話說錯了……請主子只管懲罰……」

弘晝一笑,低頭摸了摸這小丫鬟的鬢發,笑道:」 罷了……本王是指點你,

不是責你……恩……只管替本王衣吧……」

經這幾句,弘晝下體自已經軟和了下去,金釧兒雖然得弘晝安慰,到底驚懼,

也只管替弘晝抹干身子,服侍著弘晝穿了內衣,又穿了一件素藍色的袍子。扎了

條金絲三股的腰帶。穿戴畢了,見弘晝示意,再不敢多言,只引著弘晝回了內殿

卧房。便在門外候著。

弘晝進了內廳,見那蕊官已經醒來,著了一身淡紫色細紗罩裙,未梳秀發,

一頭留瀑,初春倦起,兩腮紅雲,正有點不知所措得呆坐在床前。見弘晝進來,

才忙上前跪著請安。循著禮數問主人昨夜是否盡興。弘晝見她稚嫩摸樣,也就笑

笑不再調玩。命金釧兒去備了早點,喚蕊官陪著用了。那蕊官新失童貞,到底羞

澀,一邊用著早點梗米粥,一邊只敢低著頭偷偷瞥一兩眼弘晝。

弘晝雖然昨夜新采這小性奴的童貞,但是他此時已經頗經過幾個絕色女子了,

這蕊官論起身段來,修長高挑別有風味,年紀幼小又稚嫩清純,若是往年當初,

自然剛剛奸過,自然愛若珍寶;只是如今自己已是奸玩過寶釵湘雲等絕代佳人,

也算遍折名花了,自然也不願太過寵幸,只是笑著和她攀談兩句,知道論起詩書,

這等女孩子未必曉得,只是這蕊官是自小學的戲文,故也問戲文歌舞之事,只是

尋些話頭來佐此早點罷了。

那蕊官,本是蘇州孤兒,自小便是被一喚作」 浣溪班」 的教習所,度其體格

音貌過人,養來做幼童歌舞妓為備。十歲上就出落得身段兒高挑秀美,喚作」 秀

格」 ,和齡官的」 清音」 ,芳官的」 芸姿」 ,都是那班里的隗寶。只後這一班子

伶人女童,都被買入賈府,本是伺候元春省親之用,後來也就一直在園子里伺候

夫人小姐少爺老爺們聽家常戲。

似她這等伶人幼女,入了賈府這等世家旺族,充為豪門官宦人家豢養的家伶

人,也算上上等了。只是其時唱戲為下九流,這大家子所買的伶人少女,真以身

份論起來,其實都當不得是個人,遠不如各房的丫鬟,比府里粗實丫頭尚不如,

只是一件玩器罷了,她自小就懂事,有些風塵自輕之念想。也總知道自己不過是

個戲子舞娘,在豪門官宦人家演演昆戈,成年幾歲後,不拒哪一日被賈府某個少

爺叫到房里去奸污破身,之後被褻玩幾年,說不定要被府里數個男子淫玩奸弄,

不過是性玩具一般,之後若是好,說一聲恩典,許配個小廝,若是不好,仍被賣

去戲班甚或是青樓也是有的。只是命數如此,只得越發修習自己的色藝,只盼能

為自己掙得個平安前程。

所以論起來,她身份低賤,能被王爺圈為性奴,別人或許終究是賈府事變之

累,是命運悲數。於她,其實是喜從天降。實在是不可盼望的好彩頭。一樣要為

人奴婢被人奸玩一生,在賈府受身份所限,也不過是性奴等類,還不如此時能為

王爺性奴。想著往日同樣身份輕賤,卻瞧不起自己的各房丫鬟,甚至如在雲端

的奶奶小姐們,今日都和自己一般無二,今後只可憑色相容貌,即可侍奉當今王

爺,是有份莫名的快意。只是饒是如此,她也知道園子里絕色甚多,她以前在

戲班,也恍惚覺著,論起姿色來再世上再無人能及得上自己、芳官、齡官等三人,

等入了賈府第一日,遠遠正巧瞥到一眼,見一女孩子正依著欄桿拿著手絹在飲泣,

那弱不禁風我見尤憐風流眷秀之姿,竟然讓她平生第一次產生了自慚形穢之感,

後來問起,才知那是府上的林姑娘,在想家了。自此,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

人,自己不過是井中之蛙罷了。

只是昨日主子要看戲,鳳姐特特來吩咐,還囑咐自己用上自己最精心備下的

」 蝶舞羽衣」 ,並親口笑著叮囑自己要穿褲裙襯托腰身,明白了是提攜自己。果

然一舞動君心,居然就叫來伺候。

雖然真的失身被奸時,她到底是小姑娘家,也是恐懼戰抖,婉轉哭泣,只是

今早起來,患得患失之間,又不免有了想頭,也不知主子是會封自己一個奴兒的

身份,還是如同這顧恩殿里的秀鸞一般,奸完了也就忘了。

故此,弘晝與她攀談戲文,她便搜尋著話兒,只講些《牡丹亭》,《長生殿》

的練習之事,說說往日戲班里學的腰腿功夫,吐字用音等事。偶爾也著意略露幾

句,學過《春痕》《暖奴床》等艷詞之事。

弘晝聽得這小姑娘與戲文一道,果然知之甚多,想著今後自然可以任意奸污

這滴翠亭里的一等少女之余,也賞析一下戲文曲舞,自然也是興致。他也知蕊官

此時心意,想著左右滴翠亭里如今連個奴兒身份的都沒有,便笑著只說,賞蕊官

一個奴兒身份,並額外開恩,賜號為」 蕊」 ,是為蕊奴,命其執掌滴翠亭。那蕊

官自然是歡喜叩謝。弘晝倒也不想寵之過甚,便命其先回去,說要她好好調教滴

翠亭里的一眾少女,過幾日自己要過去賞戲。那蕊官有什么不明白的,知道弘晝

要自己去教習姐妹們,備些新鮮的」 玩意兒」 來伺候,自然謝恩去了不表。

弘晝見蕊官去了,本是想著要去哪房里坐坐,只是晨起,自己提到的要選幾

個貼身奴兒的事,倒讓他自己也上了心。想了想,此事最好還是和鳳姐吩咐一下

好去辦。便去了綴錦樓尋鳳姐。

一進綴錦樓,卻見平兒正在院子里訓導幾個小丫頭,見弘晝進來,忙迎上去

跪了,笑道:」 主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