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第四十四回:顧恩殿夫人哀恥凌,龍驤池王爺戲薄恩(1 / 2)

</br>第四十四回:顧恩殿夫人哀恥凌,龍驤池王爺戲薄恩

作者:hmhjhc

20140529首發於01xiaoshu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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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顧恩殿夫人哀恥凌,龍驤池王爺戲薄恩

卻說那薛、王二婦於那顧恩殿後,龍驤盆上,起伏於彌漫水霧之間,攪裹於

珍珠砂漿之態,含悲忍恥,伏低做小,褪盡衣衫,裸呈天體,各以其一身嬌胴美

肉以」 塗抹珍珠砂」 為名,用盡了小意頭,侍奉伺候弘晝。那薛姨媽整個身子軟

軟的伏坐在弘晝的小腹胸膛之上搓揉蹭動。那王夫人更是跪在浴盆邊緣,聳著身

子以乳肉夾套弘晝之下體。一時室內香艷,但聞二婦與弘晝喘息並那肌膚雜以粘

稠砂漿」 嘖嘖」 摩擦之聲,更有蒸騰水音,珠光湯色,說不盡淫靡意恥,道不得

風月色濃。

只一旁適才以口舌侍奉弘晝,此刻又被扯在一旁的怡紅院奴兒麝月,此時跪

坐在那木盆之旁,呆呆瞧著三人。但見雪肌玉膚擦抹交疊,恥股艷肉輾轉粘合,

她正值青春歲月,亦非石女修為,自然是覺著又是害羞又是好奇,心眼里酸癢難

耐,神智內混沌不堪,丹田中似有一股妍妍澀澀之暖流自向自己下體奔涌而去,

仿佛有甚么羞澀難見人之體液自自己那處子蜜穴處滲出,將自己那本已被室內霧

氣蒸得濕透的貼身小褲更添了些濕潤水色。只饒是如此,也不知怎得,她竟一味

呆呆出了神,一時仿佛眼前之景象,如夢似幻,煙雲盪漾起來,竟好似回到了數

年前。想起那時節薛姨媽才攜女入京,寄居榮國府梨香院內,王夫人喚了合族女

眷喜迎姊妹,這一對插金戴銀富貴雍容華彩錦服尊榮體面的美婦人,於那珠玉長

簾內,精堂暖閣中,喜極而泣,攜手言歡,共敘親倫,王夫人只吩咐呼喚子侄媳

婦,下人丫鬟,打掃庭院,籌備酒宴,陳設古董,鋪香展墨的迎接自己的妹妹並

外甥女。自己只是二等的體面丫鬟,還不曾進得內堂,只能在簾子外瞧著聽著,

聽候吩咐。當時之景之情,竟然不知怎生,與今日之情之景,仿佛似非而是,如

夢如幻,竟然攪合在了一起。她也不知怎得,竟然不怕失儀,痴痴的抽噎起來,

心下只是苦咽胡思:」 太太並姨太太居然也有這等下場,當真是昔日里寶玉口中

只管胡說甚么富貴如雲,繁華似煙,今兒竟然成真主子如此好色風流,有這

許多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供他消受還不足,居然還要如此羞辱太太這等尊貴體面人

兒哦,想起來竟然還不是主人一味貪求,竟然還是兩位太太處心積慮的要討

好主人這里怕不是二奶奶的匠心,竟這等忍恥,將自己親姑媽這般冰雪尊貴

的人兒如此呈獻主人二奶奶也就罷了,最可嘆那寶姑娘這可是自己的親

娘」

她一路胡思亂想,淚珠兒滾滾自兩腮而下,那廂此刻,弘晝又哪里能顧及這

等膝邊小奴的點滴心思,自是受用無邊。他今兒疲憊,本無意大肆雲雨;若論著

薛姨媽王夫人二女,既然當日打撈進府,以他的性子,薛、王二女之顏色,自然

也要是擇日奸污玩弄的,不過更多的心意,無非是想著薛王氏母女一堂春色,王

夫人並李紈婆媳同塌之倫亂美意罷了。不想今兒這龍驤蒸浴十分難得,將自己通

體酸楚疲倦,一並兒蒸出骨骼毛孔,一身透體大汗,又出盡脈絡里種種秋寒;而

這薛、王二女,褪衣顯色,竟然是絲毫不輸青春女子之雪膩花顏,又多了這許多

熟艷美意,便只論容貌體態,竟然都是一等一的尤物。這且都罷了,二女居然渾

然不顧昔年身份,拋下多少尊榮,遮掩多少矜持,居然想出這暖浴蒸騰中,以珍

珠砂漿來搓揉自己身體的法子,此時又不顧廉恥,如此主動獻媚,用身子貼肉來

替自己塗抹廝磨,此時懷里一團薛姨媽之暖香嬌肉,胯下感受著王夫人之鮮筍美

乳,竟不同往日品香奸玩時之激烈沖動,反而是自五內深處奔涌而出的舒坦享受。

胯下陽物固然是剛烈挺拔,隨著王夫人的乳肉夾雜著珍珠砂擦抹陰莖愛撫而沖動

不已,幾乎要噴射出精漿來,但是人的神智卻越發魂安魄逸,痴痴迷迷。一面仿

佛是要睡去一般的愜意,一面卻又香氛滿懷,毫無困意。又是片刻香艷摩擦,那

王夫人想來聳著乳房用兩座玉峰去擦磨自己的陽具十分不便,已是氣喘吁吁,卻

聽耳邊薛姨媽仿佛香舌吹風一般輕語道:」 嗚嗚主子,主子雄風必是賤

奴們伺候不好了泄出來趕回頭洗了才舒坦」

弘晝聽了,幾乎要噗嗤一笑,聽她如此說話,既是要裝得老於風月,用這等

荒淫之態侍奉自己,卻到底是大家閨秀出身,到這時候卻不知所措,竟然有口里

求自己」 泄出來」 之事。以他的身份,從來不用持久取悅女子,若說定要於那女

子桃源蜜徑深處泄欲,其實也是無所謂之事,園內女子之身體,論起來每一處皆

是他隨時隨地可以享用玩弄之物,又如何刻意相急。只是聽她如此軟語求告,只

怕以前侍奉丈夫也不曾有這等言語,感受著自己胸膛上努力蹭動的那兩團香肌美

乳,想著懷里這個美婦之艷熟,不由得心里也終於欲盛起來,才想著開口命令,

哪知那薛姨媽竟好似能體會自己心意一般,將頭緩緩抬起,用兩只手支撐著木盆,

將上半具身子緩緩坐起,將透體已經蒸騰羞澀得彤彤泛著艷紅的身子,直挺挺得

展現在弘晝眼前,口中嗚咽呢喃道:」 主子求主子求主子許我

許我」 一邊說不出口,一邊將自己的臀溝處恥肉毛發加了速度在弘晝的小

腹上前後擦動。口中又是夢囈一般痴痴念叨:」 許我」」求主子」」許我

」.

弘晝胸前猛失美肉,略略失神,也是痴痴瞧著身上所坐美婦,那美目流離,

恍然失神,通體上掛滿了滴滴晶瑩,辯不清是汗珠還是水珠,那一對雪白巨乳,

此刻乳頭乳暈仿佛幻術一般泛濫開來,竟然好似將色澤泛濫出了一整圈兒,乳體

隨著她身子的搖晃顫抖,盪出陣陣驚心動魄的乳浪。微微低頭,看看她那圓滾滾

的肚臍眼下面,那兩條岔開盤坐在自己小腹兩側的兩條長腿,那中間的恥處,根

根陰毛此時仿佛都漆黑透亮,清晰可見那美穴,兩條護著陰蒂的側肉,肥嫩嫩翻

凸出來一般,如同兩條彎彎的軟貝,此時半日淫盪侍奉,已經是再難忍耐,不僅

陰唇微微泛出,將內里深紅色的肉壁呈現出來,在那縫隙上,還掛著一道道白色

仿佛沫汁一般的物什。他哪里再能忍耐,一時也顧不得自己想要將這一對尤物姐

妹同時奸污的想法,氣喘如牛之間,已經明白了薛姨媽言下未盡之意,卻偏偏要

調戲逼迫於她。今日他已打定主意只管受用,便似笑非笑得瞧著薛姨媽,眼神半

帶疑問,仿佛是調笑一般就是候著她說完。

薛姨媽雖然此時也是欲念難抑,論起恥辱悲戚來又一腔滿懷,她卻到底是個

精明人,見弘晝之眼神,已知弘晝之意,竟然是不許自己欲說還休,偏偏要折磨

自己,要自己說盡那等羞人的話兒,只是這半日,自己早已做了這許多羞辱之事,

主人既然有這欲念,自己如何還能矜持,聽著姐姐在身後嗚咽喘息之聲,只能嘴

唇戰戰抖抖,支吾著開口,輕聲細氣仿佛蚊蟲輕語一般求告:」 求主子容我

容我用那里讓主子讓主子恩恩插進去受用會子。

」 她口中說出這等淫盪羞澀之語,心下也苦,淚珠兒更是滾滾,仿佛又是狠了心,

連貫了些接著求告道:」 賤奴那里臟更是殘花敗柳,上了歲月的所在,

不配不配給主人玩兒只是主人當舒坦泄了,才好洗去珍珠砂漿求主

人不要嫌棄,讓賤奴試著伺候」

弘晝聽她之言,終於難忍心下情懷,微微一笑,此時他只想著能品嘗眼前這

個仿佛自辱難忍又畏懼羞澀的美熟婦之最密處,哪里還思及其他,更是頗為享受

她那種」 賤奴不配伺候,只求主人不要嫌棄」 ,仿佛自己本來確實不敢奢望用自

己最珍貴的恥處侍奉,此時只是哀求著弘晝給個機會,所帶來之連綿奇特之快感

和得意,要大咧咧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那薛姨媽見弘晝微笑點頭,一時如奉聖旨倫音,羞得滿低下了頭,吃力得用

手兒亂找支撐處,但覺王夫人伸過軟綿手掌過來握了自己的手,便知道姐姐是在

此時支撐著自己,便干脆撐著王夫人的手,將自己的身子胯下略略抬起,此時也

顧不得自己的胯下春色滿溢,只輕輕向下方微微一移動,將整個人股間那條溝縫,

對准了弘晝的剛陽巨物。她不敢用力,只是借著王夫人的手掌,用自己的恥處在

弘晝的龜頭上前後摩擦,仿佛是在探尋路徑,又仿佛是在籌備著最終用自己那最

隱秘之處,去取悅眼前的男子一般。

弘晝但覺龜頭上癢癢得微微碰觸到一股子層疊美肉,想著這處美穴,是眼前

這個豐腴肉感的美婦最私密之處,為了亡夫廝守,只怕本來是一生不得見人的所

在,此時如此主動得擺弄在自己的陽具之上,只要再微微一沉,便能品嘗盡這等

美味。幾乎忍耐不住就要開口喝命她坐下,只是今兒他是打定主意只管自己受用

這等快意,能不開口偏不開口,便只是又一點頭。只是這一點頭,不由帶了幾分

沖動喘息,惡狠狠急暴暴之意。言下之意甚明。

薛姨媽雖然作了半日淫羞之事,只是女子家貞潔為重,待到此一刻終於要獻

身合體,那強制壓抑了半月的哀羞卻奔涌出來。想著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何

等嬌媚尊貴,卻如今一味求著弘晝玩弄,還要主動用肉體蹭弄弘晝糟蹋自己換取

弘晝快感;想著自己一對玉乳鏡中也自觀玩過,豐腴美艷世上少見,卻做著這許

多恥辱動作,只為羞臊自己取悅主人;而此時,終於,主人要臨幸自己的蜜處,

可憐自己大家閨秀,名門世族,為亡夫護貞守身,那成想今日終於要迎接自己蜜

穴處的另一個主人,而且這個才是自己下半生真正的主子。她心中自憐自哀,悲

戚難忍,想起亡夫,更覺得五內俱焚,生不如死,才自廝磨著弘晝的龜頭,不肯

一氣坐下。此時見弘晝眼色動作,才猛然驚醒,知道此時此刻,難免承認這一生

最大的羞辱,再不敢多想,忙輕聲應道:」 是」.就一咬牙,將自己的陰唇小穴,

對准弘晝的陽具,整個身子一分一寸得坐了下來。可憐她十幾年未曾與男子同床,

那穴兒緊實窄小,其實難以塞入弘晝巨物。才進得兩指之寬,便痛苦得難以名狀,

頭兒搖曳張揚,臉蛋兒憋得通紅泛出血色來,口中一聲:」 啊」 的恥叫。那

天性里帶來的依賴姐姐之情緒使然,仿佛想要求助一般轉頭去尋看王夫人。

王夫人姐妹同心,豈有不知妹妹此刻之恥之事,只是事到如今,又能有何念

想,她亦只可安慰鼓勵一般看了妹妹一眼。心下一橫,干脆不去看妹妹,就也俯

下身子,替了妹妹適才愛撫弘晝胸膛之處,用自己兩只手,如同獻寶一般捧著自

己兩只乳房,再用自己那早已經堅硬挺翹的乳頭,又去愛撫弘晝之胸膛。仿佛是

要表演這等恥辱動作給妹妹觀瞧,安慰妹妹此刻姐妹同辱,命數使然一般。

薛姨媽見姐姐轉頭不看自己,便也知姐姐心下那一等無可奈何。今兒無論如

何,自己姐妹,難免失身喪貞,想想適才又是自己親口哀求弘晝許自己以那等恥

處自辱自瀆,心中百轉千回,腦海中仿佛傳出一聲悲苦之呼喚:」 對不住,老爺,

我不能為你再守身對不住,爹爹,我不配為王家之女對不住,寶丫頭,我不

配為你母」 ,又是」 啊」 得一聲恥叫,伴隨著一聲」 主子」 的哀告,

將整個身子一努力,堪堪坐了下去。但覺自己蜜穴處包裹著弘晝那根剛強巨物,

戳擦著自己陰道內壁的每一層肉褶,奇恥劇痛之間,又仿佛有說不盡的滿足和快

感。

弘晝今兒早已經半日不曾開口說話,此時但覺自己的龜頭陽根,感受著薛姨

媽那緊窄穴兒內層層美肉,用一寸寸一節節細密觸感,去慢慢沉降,逐漸將自己

的陽根整根吞沒。但覺受用得仿佛在雲里霧里一般只是閉目喘息受用。卻聽見一

陣仿佛呻吟般之哭泣聲,再睜眼觀瞧時,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王夫人,原來可憐

雖然此時受奸遭淫的是薛姨媽,只是這王夫人姐妹連心,心下傷感恥辱,絲毫不

下於妹妹,卻又要將身子伏下自辱侍奉,她性子本來更是率真,此時居然已經忍

耐不住,嗚嗚咽咽哭得好似淚人一般,滴滴答答的眼淚顆顆點點,都打在弘晝胸

膛之上。

此時,那胯下的薛姨媽已經開始努力的上上下下抬動玉股,來用整個美穴,

套弄起弘晝的陽具來。她不敢讓弘晝出力,只是勉強用力,凡一起,只是勉強借

著手掌上的支撐,將屁股抬高,微微將弘晝的陽根褪到自己穴兒淺處,再一伏,

則連根吞沒,將自己的臀肉沾粘著汁液」 啪」 的一聲拍在弘晝的腿根處。她一路

強忍奇恥,卻到底是婦人家天性,每一下主動的上下聳動,都伴隨著一聲」 啊

」」恩」」嗚」 的盪叫聲。她這般舉動,不僅羞恥,而且甚是消耗體力,

一陣陣疲累夾雜著淫意涌上來,便是認命一般,口中再也難忍,仿佛自我作踐,

又仿佛是取悅弘晝一般連聲帶著哭音哀告,只盼自己淫語連連,美穴套弄,但求

弘晝舒心暢意:」 求,求,求主子啊求主子舒坦。」

弘晝聽得這等哀懇,自然更是順心暢意,一時興起,手臂輕輕一揮,便是」

啪」 的一下打在身側,他本意也只是胡亂伸手,便是拍打,也該是拍打在薛姨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