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第五十八回:花顏承歡閨蜜嬌聲,玉肌消融羅衫鏤香(1 / 2)

</br>第五十八回:花顏承歡閨蜜嬌聲,玉肌消融羅衫鏤香

作者:hmhjhc

20141215 首發於01xiaoshu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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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回:花顏承歡閨蜜嬌聲,玉肌消融羅衫鏤香

卻說寶釵只因閑游賞園,偶入枕霞居,於那棲雲閣樓上,隔窗竟是瞧見湘雲

歪在綉榻上自以慰藉之情。她本是要退步躲了,哪知湘雲嬌呼媚吟之時,偶然吐

字含糊,卻聽得真切是個」 愛二哥哥」 之字句,唬得寶釵慌跌了一覺有了聲

響。一時,那棲雲閣內外寂靜,一個驚一個惶,一個痴一個茫,當真是片刻驚鴻

似流年萬千。

這寶釵有心要掙扎著起身閃躲了,只是待略略有了幾分氣力,又有些遲疑,

心頭只想:我若此刻只顧自己躲藏了,雲丫頭瞧不見人,也不知竟給誰瞧了去聽

了去,這等事體可大可小,豈非要驚出魂來,一時唬壞了卻如何是好

她這片刻遲疑,卻聽悉索下地之聲,又是吱呀一聲,原來到底是湘雲膽氣壯,

掙扎得胡亂披了件內絨披風裹著身子推門出來,卻見地上寶釵,四目相對,兩個

到底都是稚嫩少女,名門閨秀,一時竟然是本能反應一般,都臉蛋兒燒得通紅,

低了頭竟是但恨此刻尷尬難言。

只此一瞬,湘雲到底知道此刻場景見不得人,自己其實雲鬢散亂秋衣松透,

寶釵又這么跌坐在地上也不妥,一咬牙,跺了跺腳,自那牙縫里擠出個」 寶姐姐

你怎么在這里」 ,上前攜著寶釵的臂膀,將她扶了起來,向她身後探

望,見也沒人跟著,才拉扯著寶釵就進了綉房去,反手將門一掩。

那寶釵也是尷尬,倒好似自己做了什么錯事一般,低頭只勤玩弄衣帶,只是

自己不開口又怕湘雲多心,只得赤紅著臉,低頭道:」 我來得不巧」 說了這

句,又暗悔自己這句話不免有揶揄之意。

湘雲此刻當真是羞得恨不得地上有個洞鑽得進去,雖說如今在園中為奴,供

奉主人奸玩身子已是本份當然,便是在園中褻弄低位女婢亦是常事,無論是少奶

奶貴夫人,或是昔日嬌客小姐閨貞處子,再不敢一味躲閃風月不知雲雨的。只是

她向來敬重寶釵,在寶釵面前倒一味只是個頑皮憨厚的小妹妹一般,自己侍主淫

奴亦罷,都可說是奉了主人之令無可奈何,這等自慰自瀆之舉,擺在自己這么個

侯門少女身上,到底羞恥不堪。竟只怕寶釵一味視自己淫賤,倒小瞧了自己去。

這亦就罷了,自己適才美意滾滾羞情盪盪只顧自樂之時,腦海里竟是些胡亂場景,

其止想到昔日弘晝初奸自己之時之景,亦有自己長兄精壯,幼弟白皙,一時還有

寶姐姐靜雅、林妹妹羸弱,只一時想到自己自小最是親厚之寶玉,俊朗秀挺,才

口中胡亂呼喝的,此刻必是給寶姐姐聽了去;這等事體如今在園中何等忌諱,雖

寶釵待自己親密,必不會去舉發告密,只是即便是論到為人性奴之德行上,供奉

主人之時,竟想著其他男子,論罪堪滅天毀地,論德行亦是敗壞不堪的,竟一時

越想越羞,越想越驚,觸動少女愁腸,那淚珠兒吧嗒吧嗒就掉了下來。更聽寶釵

說一句」 我來得不巧」 一時也不知怎么才好,撲騰就跪到在地,一把扶著寶

釵膝蓋,軟語淚音只是求告道:」 姐姐,是我錯了嗚嗚是雲兒無恥了

只求姐姐疼雲兒」

寶釵見那湘雲跪倒在地,湘雲本來身上只有肚兜內衣,那肚兜更是裹體之形

無有肩帶,適才匆匆出來探視,身上只胡亂披了一件披風,此刻茫然一跪,那披

風又不扎實,頓時松了松領口,一片白花花細膩如雪的肩膀脖領都裸露了出來,

再配上雲鬢散亂,雪肌上又難掩適才嬌媚自瀆之紅潮羞雲,而自己膝下更是隱隱

有兩團軟軟的美肉,隔著衣衫似有似無,若即若離的和自己的小腿相觸,竟一時

痴了,亦不知怎得,心頭突突亂跳。她本是個謹慎安分的性子,卻是昨夜未曾好

眠,今朝又一路被那暖陽曬得心酥了,竟然有些魂不守舍,腦海里全是湘雲適才

半裸的身子,心下竟是胡思亂想:雲妹妹這等人才兒,又是可憐見的,如何是其

他丫鬟們可比,我若能壓著雲妹妹的身子廝磨上幾下,豈非是神仙不,倒真

好一似是主子般享受

才驚覺自己只是一味胡思,卻也哀羞於自己之淫念,又是一陣暗傷:都是主

人,當真是能折磨人也不知是何時何地,倒把這些個邪念淫思就蝕了我們去。

雲妹妹這等做我又這等亂想,豈非和雲妹妹一樣,其實都是沉溺這等沒羞臊

的事情里。人前難言,人後之羞恥哀傷誰知哪里就責這雲丫頭了

想到此節,忙將湘雲攙起來,忍耐著不敢去看那披風接合處,已經再遮不住

那湘雲的一對玉兔般美乳兒,挺著肚兜自盪漾出來的乳波,扶她起來,口中安慰

道:」 妹妹你別傷心這是何苦都是我的不是,本來只是來尋妹妹頑的,

自己闖上樓來,卻不是來莽撞了。」

她扶著湘雲一時也是尷尬,又是兩腿酸軟,一時房內也不便,此刻也顧不得

那床榻上被褥凌亂不堪,更有絲絲汗味幽香。便干脆扶著湘雲到那綉床邊沿坐了。

見湘雲垂了頭尚自在飲泣,只是被自己安慰得幾句,到底也知更沒有自己去告發

之理,稍稍平靜了些,便接著安慰道:」 妹妹別哭了,今兒真的只是姐姐的錯,

出門時丫鬟要跟著,也不知失了什么心瘋,就不肯,偏偏要一個人出來亂撞,是

我唬了你了」 想了想,知道一味這等說也不是個理由,低頭忍恥道:」 我們

在園子里伺候主子,這份辛苦哀恥總也無人可說的恩疏散一下也是常事。

便是我自己,如今哪里還敢自以為冰雪至純,夜來尋房里丫頭服侍也是常有的,

主子上有明訓,我們用心依從真是千該萬該的,便是虧了那閨閣女德,本來就是

主子要得,豈非更是盡了我們的心雲丫頭你可向來是個有擔待的,可別再為

了這點子事,一味哭得傷心了,倒跟林妹妹似的,哭壞了身子,卻不是成了我的

罪過。」 說著,既是怕湘雲傷心,又實在是忍耐不得此刻內心的古怪,伸手從後

腰這里將湘雲攬入懷中,但覺一團暖香溫玉入得懷里一片酥軟,更輕輕拍扶她的

腰肢安慰。

湘雲但覺滾在寶釵懷里,說不盡的舒坦溫暖,口鼻之中自有寶釵身上的陣陣

暖香,她適才是自慰到一半未曾舒暢,此刻更是一時意亂神迷起來,只是到底還

有心事,口中呢喃道:」 是寶姐姐我適才只是胡說」

寶釵此刻懷里摟著湘雲,手上已經是忍耐不住去輕輕從湘雲的腰肢略略下沉,

在她精巧肉感的臀部邊緣撫摸,聽她如此哀告,知道她所說何事,此刻倒一時也

不知該如何安慰,心一橫,輕聲細語在湘雲耳邊道:」 雲丫頭,你也忒可憐見的。

你還想過寶兄弟么」

湘雲此刻身子已經軟了,她素來視寶釵便如親姐姐還要親厚,此刻但覺躺在

寶釵懷里,比那倒在弘晝懷中遭奸受辱之感,有些相似,又有些異樣不同,一時

全沒了心防,竟然好一似在寶釵面前完全裸露了身心一般,口中抽噎應道:」 是

偶爾總會想起,嗚嗚,論起來都是一起淘氣玩大的,是個親戚情分。如今卻

嗚嗚寶姐姐,我卻不敢瞞姐姐,小時候胡亂想起來,也曾想過配二哥哥

也是良配,只是雲兒到底是姑娘家,從未想過那等羞事。倒是後來侍奉

了主子,竟然反而添了胡亂淫思,想著和二哥哥是怎樣的滋味嗚嗚,我

敢想起這等事是失了奴德了,給主子知道,卻不是要剝皮抽筋了,只是寶姐

姐你待我一向好,我也不好只用些言語敷衍姐姐,如今只求姐姐疼我」

寶釵聽湘雲說得如此坦誠,不由一嘆,將湘雲的臉蛋一抬,就對著自己的臉

蛋,看著她明眸皓齒、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里滿是淚花,更湊近一些道:」 雲

丫頭你好痴」 她也知湘雲對自己說出這等話來,是何等的情分,一時心

下酸楚溫暖皆有,想著自己這一對閨中姐妹,當真是時運相近,一時心下一熱,

輕聲懇切更道:」 雲丫頭你這等話兒卻卻不可再說了。那寶兄弟模樣兒

俊朗,家世又是上上份的,和你本是良配。我們閨中姊妹,自幼訓教,姻緣之事

都是父母做主,只是又有哪一個是當真半點不思不想的。莫說你,姐姐不瞞你,

便是姐姐我,也不是沒有想過。這等事體只是閨中春暖小思,並不羞人的。至於

主子我看書體味,品查主子心意,有時竟然覺得,主子反復言說,要的是性

奴,不要妻妾,五內里有一點遐思,身子性靈卻都只可侍奉主子,說不定,正是

主子要的呢。只是不能宣之於口,給有心人聽去了還了得妹妹你莫一味羞恥了

只是閨房里一片胡思而已,又只是我聽見了而已,當不得真得」

湘雲聽寶釵說的貼心,心頭不由暖意陣陣,她雖爽朗,其實也是個冰雪聰明

的,也知寶釵所言有理,只是眼角偷偷瞧著,竟然看見寶釵看著自己的目光一片

懇切,只是適才也是偷偷躲閃著,竟在自己胸前那露出的雪肌上輕輕掃過,頓時,

一腔子驚惶,又化為了旖旎,心中竟然有那一等少女自有的胡思:」 我胸前此刻

這等風光,小奶兜兒裹起的一條溝兒,便是我自己,也知道是無限嫵媚的若

是府里不壞事,自然將來要憑我丈夫賞玩了去。那等淺薄男子,瞧見這等春光,

便是幾千年修來的,自然愛撫得意,不可釋懷放手。以我這等容貌身量,真不知

要在房里受用多少辰光才足他之意,我自然也是。可嘆如今只有主子品玩,當真

可惜了,寶姐姐適才說也叫房里丫鬟陪侍,何不給寶姐姐玩了,只當報答她,若

能一並兒瞧瞧寶姐姐的身子,她神仙般品格兒,我便是羞恥些個,卻不是也值了。

」 她素來是個有膽氣的,此刻凝目觀望寶釵,但見那兩片櫻唇微微嘟著可人,一

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好似著了魔一般,口中依舊是那句話,語調卻

換了千萬種風情嫵媚:」 是只求只求寶姐姐疼我」.

寶釵更是個最能察人心思的,聽著這語調,一時也痴了,只是她矜持慣了,

一時倒不知還該說什么,還該是拒是迎,那湘雲見她反而窘了,卻更破涕為笑,

仿佛只是閨中姊妹嬉戲一般,痴痴更是一句:」 只求寶姐姐疼我」 這一句接

著一句,倒把寶釵那努力維系平靜之心越發叫得一片混沌了。湘雲知道寶釵臉嫩,

本來只是胡想著要奉獻自己身子給寶釵淫樂玩弄以為報恩,哪知一聲聲呼喚,倒

把自己的心頭萬種春情全都喚起,眼見自己眼前平日端庄的寶釵,也已是面若桃

花緋紅,胸前一起一伏越發喘息了,那衣裳素色水墨,卻小小露著下方一條乳溝,

那乳肉上的白皙連毛孔都清晰可見了,當真是再不曾見過之仙子玉境瑤池風流,

此刻已經是著了魔,卻又換了個想頭:」 寶姐姐這等人品兒,自然只有主子嘗過

她唇上胭脂,摸過她的膀子,她的兩條腿兒,那定是細膩白凈到了十分的,

還有她的奶兒,竟不知那兩顆豆蔻是什么顏色的,竟不知她的那里毛兒可盛,

那條縫兒,卻又是何等光景,她房里丫鬟當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說是侍奉她,

自然要在被窩里和她一起纏綿了,竟然能品嘗這等身體我若也能吃一口寶姐

姐的口中滋味,摸一把寶姐姐的腿兒,再瞧一眼寶姐姐的那等羞處還有什么,

便是回頭被磨成了粉,只怕也是快活的。」

她此刻意濃,再也顧忌不得,口中已經是殤軟得好似醉了,卻又是軟綿綿入

了骨髓的一句」 只求寶姐姐疼我」 ,然後湊了上去,輕柔的吻了上了寶

釵的雙唇。

寶釵但覺一股鮮香美味從自己的兩唇間奔涌上來,她此時亦是意亂神迷,心

下自有一番對未知快感之無邊憧憬:若和這雲丫頭做些個羞事,哪里是文杏

鶯兒能夠比的。只怕和被主人奸玩時,倒自有一番別樣快意呢。今兒這雲丫頭想

來是適才未曾泄得身子,又怕我說了出去,她又想來痴纏我,如今卻要獻身於我,

和我恩愛纏綿,我若不依著她,豈不是越發要嚇唬壞了她。

人之一靈,一旦有了這一條兩條借口自我安慰,沉迷於欲便更是無了阻礙。

此刻兩個女孩子,其實是憑借天性里的風流嫵媚,借著自來的親密閨誼,各自有

著對對方的愛憐賞析,更有這那一層為人性奴,終身無法品嘗夫妻愛欲之悲戚,

越發縱了性子,纏綿恩愛,痴痴嘖嘖深深纏吻了起來。

二女越是親吻,越是各位痴迷於嘴唇舌齒上透來之麻絲絲的曖昧,自不同弘

晝吻來時居高臨下,暴虐征服,卻也不同只是房中侍女服侍泄欲時之恭謹仰觀。

二人位分一般,年齡相仿,一般兒命運,一般兒身份,此刻這一等親密纏綿之魅

惑,又好似偷情竊香般禁忌,越發吻得如痴如醉。那兩條丁香軟舌,一時你伸進

我的口腔中攪擾,一時我伸進你的齒齦後舔吮,那唾液交換,軟綿綿濕噠噠的口

腔各自發出嘖嘖的聲音,當真是分外淫靡,二女本都是清潔人兒,此刻卻偏偏都

受這等聲響撩撥心意,渾然物外,受用無邊。

一邊纏吻,一邊那湘雲還自嗚咽」 寶姐姐疼我」 ,那寶釵也自忍耐不得,

每每口上交纏,都是別樣風情,如何能不回應,此刻倒好似吻著愛郎一般,也是

順著湘雲之語回著一片模糊之痴語:」 是姐姐自然嗚嗚疼你。你

也嗚嗚疼姐姐的。」

那湘雲受這等言語催動,心下更加纏綿,明明是秋深初冬,卻覺渾身燥熱難

言,那兩條粉肩兒一陣如舞蹈一般的晃悠,將身上的披風抖了下去,嘩啦啦散在

床褥上,就露出她貼身內衣,一片香肌雪膚。她的肚兜無有肩帶,是綳緊的彈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