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第七十回:裝瘋賣傻名王歸府,玉奴月鬟雙掬湯泉(2 / 2)

的空心蟾蜍,也不知如何作得機關,卻咕嘟咕嘟都在那口里噴著水霧香沫,正中

有一張橢圓狀月白色的松木浴盆,說是盆,其實倒有七八尺方圓,巧在外頭木紋,

也不知是天然生就還是後天雕琢,居然隱隱是個玄女飛天之形,一旁有著兩排木

架,上面滿滿展掛著十來條干棉浴巾,另一旁都是些水桶、水芍、胰子、花瓣、

木銼、木梳等物件。後邊一扇小門,通到里頭卻是火房,一路作開水,隨時可以

去取來添水,再用地龍引熱到外頭房里。倒也是頗為考究。

進得里頭,月姝和玉釧兒互相瞧瞧,二人其實都服侍過弘晝洗澡,雖主子說

了今兒」 只是洗個澡,又不是要玩什么花樣兒」 ,卻也是天然得害羞。只是論起

到了此處,這伺候規矩卻是般般熟就的。也不敢如何拿捏,一個左,一個右,服

侍著弘晝將那大紅阿哥褂子都解了,又將里頭小襖褪下,再里頭連著貼身小衣都

一一除下,皆都擱在一側的竹編籃子里,瞧著弘晝一身肌肉,雖然膚色略是黃暗,

卻也是個俊朗的,那下體一條話兒,如今不勃起,卻這么垂著也是看著耳熱心跳,

便是月姝未曾供弘晝奸過身子,兩女也是一般兒知道此人是自己此生唯一可依之

男子。那玉釧兒更是性奴規矩不敢忘卻,才扶著弘晝跨步浸浴桶里,就跪了,奶

聲奶氣循著定下的規矩問道:」 主子沐浴,奴兒該是脫了衣裳伺候,還是穿點小

衣伺候,是該進桶來陪侍,還是該在這里替主子抹身,就主子示下」 月姝雖

也服侍過弘晝洗浴,但是一則年紀小,二則弘晝憐惜她,三則到底是侍女不是性

奴,倒未曾有過這等服侍規矩,見玉釧兒其實還比自己小一些年紀,已是如此風

月誘致得請示主人,也未免暗地咋舌這主子當真是知道受用女孩子。

弘晝也不以為意,打個哈欠道:」 就這么伺候吧。你月姝姊姊日常和你不同,

你脫衣裳進來,她倒要臉紅了」

月姝大窘,忙道:」 主子盡胡說呢。主子想怎么樣受用,自然就怎么樣受用。

怎么還念著我」

弘晝也不再說,二女便也不再脫衣,只過來,玉釧兒便用木勺掬著水,緩緩

在弘晝頭上澆落,月姝便用一旁的一條香巾,沾了苜蓿汁,在水里替弘晝擦身。

只是這桶兒深了,月姝一邊替弘晝擦拭,一邊難免沾了水,那香湯滾熱,也未免

一頭被霧水沾濕了發梢臉龐,弘晝本來只是仰頭閉目,受用這兩個女孩子的服侍,

一時睜眼看看月姝,但覺霧中看美人,更添幾分妖嬈,一時居然色意與童心並起,

伸手過去摸了摸她小臉蛋兒。

月姝卻和玉釧兒不同,她雖伺候弘晝,而且頗得弘晝寵愛歡心,但是卻從未

給弘晝奸過身子,是個冰清處子。雖然有時一旁服侍起居,給弘晝摸摸臉蛋,小

手,甚或拍拍香臀,乃至隔著衣衫捏捏乳頭,都是常有;但是便是在弘晝面前寬

衣解帶,裸體香呈都未曾有過。她本人市買來的小丫頭,伺候主人起居是自然的,

便是主人瞧不上,日後發落了配小廝,配外官,以王府威赫,也算是上上份的了。

只是即便如此,這等大家子貼身婢女,乘著年輕水靈未出閣,給主人奸污身子,

猥褻玩弄,是必然之事。將來許人,誰還敢說三道四。何況她雖年紀小,但是對

鏡自憐,自己也知自己星目櫻唇、粉腮黛眉,便是強自謙著說,也是個顏色動人

少女;若一時羞羞得度量自己身子上下,那肌膚勝雪、滑膩軟柔、蔥指藕臂、香

肩柳腰皆都不提,自己那小小粉紅的奶頭兒、精致白皙的玉臀兒,還有兩腿之間

嬌嫩欲滴的那條細細縫兒;再怎生想來,男人都該是愛惜的,若能奸污自己,定

也是快活的。故此早就存了個一心一意,隨時候著弘晝任意風狂奸辱的心思。只

是弘晝雖然外頭風流荒唐,對自己卻只是小蜜意兒輕薄,也有時略略疑惑。若說

憐惜自己年幼,怕自己不僅風狂,那大觀園里自有一等子奴兒,比自己還小,主

人隨意受用身子,百般兒折辱,連眼睛都不眨;若說不喜歡瞧不上自己,卻又待

自己一份親密旖旎,何況看那園中女子,便是姿色略有三分不如自己的小丫鬟,

也是一樣禁足為奴,從來不會嫌多。故此也隱隱有些古怪。

雖然弘晝和自己相處,輕薄一下自己身子是常用的,但是今兒倒是頭一回,

旁邊另一個女孩子,卻是一個弘晝貼身性奴。此時倒反而添了自己幾分羞澀,在

玉釧兒面前給主人輕薄,似乎有些異樣的小小局促惶恐,連臉上緋紅了不說,心

窩里也是撲通撲通亂跳,自然也不敢躲,只得裝作沒看見沒知覺,依舊替弘晝抹

身子。

哪知弘晝卻似乎瞧出她羞了,有意逗她,竟然大大咧咧道:」 親個嘴兒

」 兩女聞言都是一慌,羞懼抬頭看著弘晝,卻見弘晝是臉沖著月姝說的,月姝

雖給弘晝親過臉蛋兒,但是這般兒當著旁人,居然要自己主動上去親吻,居然一

時羞得無地自容,仿佛要逃,雖然心下也是願意竊喜的,但是又覺得自己這等奴

婢,若給弘晝狂風暴雨般按在地上用些羞辱姿態奸污身子,反而妥當,若去親吻

弘晝嘴兒,怎么想著都有些親昵過頭,未免僭越。

只是弘晝脾性,既然出口說了,再也不敢違逆,縱然那邊玉釧兒忍不住,笑

嘻嘻媚眼如絲瞧著自己,也只得乖乖漲紅了臉,閉了兩目,如同接受什么刑罰似

的,緊緊張張得湊上去,用自己兩點朱唇,輕輕的在弘晝的嘴唇上」 嘖」 得親了

一口。

弘晝見他如此閨素羞澀,倒果然別有些趣味,見她吻得雖輕巧,但是卻嬌喘

嚶嚀,臉蛋通紅,倒好似一場雲雨一般,更是喜歡,一心逗她,轉過頭對玉釧兒

說:」 你月姝姊姊親得這等不溫不火,你也來親一個給你月姝姊姊瞧瞧

玉釧兒本來天真爛漫,雖然年紀更小,但是卻給弘晝早已奸過身子,破過童

貞,歷來侍奉,尤其這次出京在直隸,真是花樣兒都玩了不少。此刻反而童真帶

著玩笑,恭順連著性奴本份,倒遠不如月姝羞澀,咯咯一聲銀鈴般嬌笑,答是:

」 是,主子」 ,倒是大方,湊上去,對著弘晝的口腔,溫柔嫵媚的只管吻上去,

也不怕羞,將自己櫻桃口兒一張,舌頭便和弘晝交纏起來。以玉釧兒心思,能侍

奉弘晝左右,已是幸事,給弘晝奸污泄欲,是自己本份,至於用些風月小意頭,

供主人輕薄幾下,更是萬萬該當的,何況這等索吻,其實男女都是歡快,但覺舌

尖上麻癢癢,心頭美滋滋。要不是纏吻一會子,連呼吸都不能了,已是幾乎都不

願停滯。

弘晝也被她親得舒坦,幾乎都要忍不住不放開她,好半日,才回過頭對月姝

說:」 如何」 月姝也是被逗得咯咯嬌笑,她隨弘晝自來親密,此刻也大了膽子,

款款道個,是。也是上去,有樣學樣,上去對著弘晝的口腔,將自己的丁香小舌

獻出來供弘晝纏綿。

三人一時親的入港,又都覺得旖旎風月之外,頗有些閨中喜樂,都是笑個不

停,左親一口,右親一口,都是嬉笑。一個道:」 主子胡子扎人呢」 ,一個

道:」 我聞到姊姊口里香甜了」」我又沒親你,你如何聞到」 ,」 我從主

子嘴里聞到的」.倒是滿屋雲濃月淺,花醉人迷的。

這弘晝也覺受用,何況二女雖然左親右吻,乖乖給自己輕薄褻玩,也是互相

調笑之外,卻也不敢壞了規矩,依舊在自己身上擦拭塗抹,澆湯沐汁,當真是溫

濕軟香,滿懷春色,連一路風塵疲倦,都覺得減了不少,聞者也不知是花瓣胰子

香,還是那屋內水霧香,還是兩女身上體香,看著潑潑灑灑,兩個女孩子身上都

漸漸沾濕了衣裙,最是可愛的嬌小乳形,都慢慢在浸濕的衣衫下顯露出來,玉釧

兒是給自己泄欲之奴,也就罷了,這月姝本來親密體貼,更想著是花苞少女,未

知雲雨,而身上展露出來的曲線,卻玲瓏有致,訴說著少女之嫵媚。一時心性大

起,怪叫一聲,居然兩臂伸出,將那月姝從桶外,整個兒抱起,一把抱進浴桶之

里。

月姝一聲驚叫,已是渾身被一片暖流包裹,整個身子被弘晝攬入懷中,而弘

晝的兩只大手,已經毫不客氣得,在湯水中,隔著自己那被水汁完全浸濕,寸寸

貼上自己肌理的兩層衣衫,一只手抱著自己的臀兒,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右乳。

月姝是嚶嚀一聲,知道此等情景,分外淫靡,自己少女最要緊的所在,如今

在一片溫泉之中,被弘晝抱著摸玩,此刻衣裳全都沾在身上,處處隱隱可見肌色,

只怕比赤身裸體還要羞人模樣,何況旁邊還有一個玉釧兒咯咯笑著略帶醋意看著。

只是自己這主人荒唐,此刻既然將自己拖到水中摸玩身子,少女的奶兒臀兒給他

隔著水隔著衣衫弄玩,想來也是別樣意趣,主人喜歡,如何敢不從,除了一開始

突然,驚叫一聲,主人大手剛摸上自己乳頭時的一聲」 啊」 ,已是換了一片溫柔

順從,憑君采擷的模樣兒,干脆將身子沉到弘晝胸懷中,任憑自己一頭秀發漂在

水面上,嚶嚀嗚咽,小聲悶哼,」 恩主子」 ,又著實害羞,小小掙扎做

作樣子之外,又不敢掙脫,那主人手掌之中的臀兒奶兒,更是不敢挪動,只敢方

便主人摸玩,只能兩臂之展,將自己臉蛋捂著,算是不敢看弘晝玉釧兒之意。口

中半是抗拒半是溫順,只含糊呻吟:」 主子」

弘晝本來只是洗浴,未必就想時時淫戲奴婢,但是一路親吻纏綿,此刻又將

這么一具玲瓏剔透的少女身體抱在懷里,又是水中衣衫浸透一片淫靡場景,便是

鐵石人也難忍,何況他這荒唐王爺。但覺下體便是在水中,也已經剛剛的聳起,

只頂著月姝的大腿了。月姝也覺著了,但是不敢躲,反而略略回過神來,微微挪

動自己的大腿,算是給弘晝搓弄陽具了。弘晝卻怎肯如此罷休,伸過正在摸弄她

乳肉的手,將她捂著臉的一只小手扳下來,月姝自然不敢抗拒,由得弘晝將她手

兒拖下水中,到了弘晝陽根之處,只命道:」 套著它弄弄」

月姝雖然是處子,但是到了這地步,弘晝已是帶了命令口吻,雖然羞得無地

自容,又如何敢不從,連口中都努力擠出溫柔順和的應答:」 是主子」

乖乖的將弘晝的整條陰莖,握到了自己軟綿的小手中,開始圈成圈兒套弄。

弘晝用手強制將月姝手兒引導過去,見她聽話替自己套弄,便又將手兒挪到

她胸前,繼續摸玩她一對軟撲撲的奶兒。這月姝卻有這一般好處,饒是自己頭一

回做這等事,饒是旁邊還有個玉釧兒嬌笑看著,饒是自己整個身體呈一個濕透了

曲線顏色都呈現出來還在將少女最嬌羞的幾個地方,任憑主人淫弄的模樣兒,羞

固然是羞死了,但是卻能在一片失神中尋著幾分清明,立了意思要好好服侍弘晝。

那套著弘晝的陽具的手兒,絲毫不曾懈怠,雖然不懂,也不敢假冒羞意,失了主

人意趣,三快兩慢,撫弄那條陰莖,一副愛不釋手努力伺候只博君一歡的模樣,

從根處一路用兩根手指疊著向上套弄,另兩根手指輕輕彈打,到了上半部,又是

下頭兩根蘭花手指捏緊弄套,上頭兩根手指微微開合,凡三五十下,或者在龜頭

上快快揉動,或者將幾根蔥指在那長莖上滑動,或者忽開忽合,再一時,似乎覺

得一只手不夠,將另一只手兒也沉了下去,就輕輕在弘晝睾丸上撫弄。輕捻慢挑,

緊揉快搓,並不敢絲毫敷衍,也並非一味胡亂侍奉只為主子快快泄了,卻要弘晝

暢意受用這漸漸上升之快意。

玉釧兒是隔著水影瞧不真,卻也能瞧見弘晝仰頭受用,口舌里氣息濃厚,竟

然是其樂無窮,將至頂峰之意,哪里可想再水里伺候的,是一個從未經過雲雨,

不曾床笫上侍奉過男人的閨閣處女,一時竟是瞧得痴了。

這真是:

一點旖旎透雲衫

幾許舊夢難回還

王孫風流故有意

仿佛冰魄曾廣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