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第七十七回:幼蕊新苞羞衫欲裸,早春初茗天體有香(2 / 2)

之語,便忽然笑道:「真不知誰教你的脫了衣裳就是好性奴了既如此

,且過來」

說著,不屑也裝不下去,臉也冷不下來,到底是笑著,沖著惜春招了招手。

惜春年幼,本對這女兒家的「羞在哪方,恥在何處」

之事也是一知半解。

此刻自己脫衣解懷,自有那一等彷佛剝皮碎骨一般之痛,彷徨彷徨無依之間

,但覺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是一點一滴被人看見了,便是被人玷污玩弄了弄臟了再

也洗不干凈一般之辱,又是每一處要緊所在都彷佛火燒一般鑽心之恥,才知這等

事情,實在是女兒家歷經之根本,此刻倒彷佛是自己少女人生,又一次於那風月

事兒啟蒙一般。

只是自己到底是哀求弘晝奸玩自己,若說怕弘晝當真來辱自己,怕恥懼辱,

畏痛恨羞自然是灼心噬魂的。

但是此刻真的脫得自己身上只有一條內褲遮羞,最怕的,竟然還是弘晝便是

任憑自己這等作踐自己,穿得一個嬰兒般裸露,又自己褪了自己大衣裳,露出自

己從未示人之少女身體,卻總是不能說服主人賞賜奸玩,依舊要責罰自己僭越胡

鬧,或是冷言譏笑自己年幼,身體尚無動人處,居然不自量力,敢來冒昧奉主求

奸。

到那時,真才是掬盡三江水,難洗此時羞。

這弘晝忍不住一笑,一聲「且過來」,雖是越發添了也許自己稚嫩的身體,

即將要被男人奸污淫玩之恐懼,卻到底如蒙大赦,心頭一松,那心頭委屈眼中珠

淚再也禁不得,滴滴淌落下來;抽噎著,一步一挪得又靠近了弘晝的身子。

見弘晝示意,亦不敢不從,依舊抱著雙臂,卻乖乖得坐在了弘晝大腿上,本

來是要側著身子,將自己的小屁股坐在弘晝腿上,哪知弘晝微微搖頭,兩腿一並

,將自己一條腿先分到了一側,這卻是天生教來,只得叉開兩腿,面對弘晝,坐

一個騎馬之式,坐在弘晝的兩腿上,自己兩條腿,分在兩邊,臉沖著弘晝的下巴

,自己那少女私密處,乖乖沖著弘晝褲襠里那凸起的一條怪物。

弘晝此刻瞧著自己懷中腿上這一具香軟小體,更是彷佛能聞到惜春身上陣陣

小女兒家才有的清香,哪里能容她再環箍雙臂,兩手扯了兩條粉臂,微微用力一

扯。

惜春哪里敢犟著,只能順著弘晝的臂力,將自己兩臂松開,那少女胸前的奶

兒亦乖乖巧巧,徹底的裸在了弘晝眼前。

弘晝瞧那兩朵小奶兒,果然只因年紀小,尚未長得十分規模,卻亦已經精致

的拱起兩道迷人之小小弧線。

少女凝脂無瑕,乳肉上再無纖毫,那乳暈卻似有似無。

只有小指尖大小兩顆嫩倒幾乎要化了一般的小乳頭兒,其顏色卻比茉莉依稀

都要澹一些,幾乎是柔白色里略略見一些粉。

雖然形態嬌小無比,顏色亦是嫩到十分,其模樣兒卻是在那少女乳房上婷婷

得翹起,真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此刻寬衣解帶了半日,實在是羞了,才激起如

此模樣兒的。

弘晝看了果然喜愛,忍不住伸手過去輕輕捏弄她這一對異樣可愛之乳尖兒。

惜春被他指尖一觸,嚶嚀一聲嬌吟,身子如同自然交代一般扭動了一下子算

是掙扎,到底亦只是做做樣子,如何真敢躲閃,死死咬著下唇,自然只能由得自

己瞧著都是嬌羞,不敢多瞧之女孩子最隱秘的所在,被主人摸玩了去。

但覺心頭卻是一陣陣酥麻疲軟,那等羞恥念頭「我的奶兒,被主子摸了,我

再不干凈了」

奔涌而來,尚未升騰到頂端,卻已經化作了喉頭嗚咽嗚咽之嬌吟緩囈,萬萬

沒想到這一奶兒尖尖處,被男子撫摸之時,竟有這一等羞恥與哀憐並發之感之外

,亦有那一等從未感受過之酸軟酥麻。

弘晝見她這般稚嫩純潔,越發喜愛,瞧那如乳頭本來就是翹得可愛,自己指

尖一觸,似乎越發挺翹起來,但那顏色卻仍不見顯烈,依舊是那一等天然如肌一

般之柔白色,實在嫩潔得惹人愛憐。

彷佛唯恐正在狎玩之人忘卻了,這一對小奶兒之屬,正是昔日榮府幼齡千金

,豆蔻年華、不知風月、懵懂稚嫩、身形如新苞新綻,體態似初蕊堪折的小小女

兒家。

弘晝看著越發覺著懷中少女稚嫩之可愛,又在她乳房的下沿輕輕撫弄了幾下

,少女的乳房尚未成型,摸弄起來自然不如她人嫵媚充實,但是觸手處那一等嬌

嫩得幾乎要滑下手指去之觸感,卻更添幾分玉脂玲瓏之意。

弘晝又是輕輕在她乳暈上用手指打著圈兒,口中卻已是忍耐不住,又要逗弄

她,只含煳笑道:「你奶兒果然還小」

忽然捉狹心起,將另一只手直接就撫上了惜春那沖著自己陽具的內褲中心,

雖不十分摳弄,也只是隔著那內褲,在少女嬌小的私密縫隙處,輕柔的滑過幾下

,接著道:「這里可長成如何了既是一心要來求本王玩你,倒難為你這片

心,里頭連胸衣都未穿,怎么還穿著內褲呢難道說,上身給主子玩玩

下身卻不肯給」

惜春此刻已是明知弘晝是與自己調笑,只是這等話可大可小,如何敢不回,

再羞再恥,干脆伏在弘晝肩頭,由得弘晝兩只手,繼續玩弄自己的乳肉和下身,

口中哀告道:「不主子,自然不是的。惜兒今兒這么來,已是胡鬧了。嫂子

和二姐姐常常教導,惜兒身上所有,自然都當得供奉給主子糟蹋玩弄主子若

肯不嫌棄我年幼,身子也不好,不能給主子十分快意,只要想要想要玩個新

鮮兒便是便是無論哪里無論要惜兒如何便是弄死了都是惜

兒的福氣卻不是今兒虔心所致了,穿成這樣更不是惜兒敢在主子面

前遮掩是惜兒自己胡思亂想,覺著這般兒能增添主子幾分意趣,彌補惜兒年

幼身子未成之憾主子若要若要看惜兒自己脫了內褲就是了

說著,掙扎著又要去脫自己的內褲,弘晝聽她這等溫順,句句都是只怕自己

年幼不能讓自己十分逞欲得趣,更是喜樂她這份純真可愛,一時忍耐不住,在她

環箍在自己懷里,如同啄弄一個娃娃一般,在她臉蛋上,茉莉唇上啄吻兩口,笑

問道:「這又是誰教你的里頭不穿肚兜,只穿內褲,我倒能更喜歡」

惜春此刻如墮雲中霧里,只是到底年幼,已顧不得旁的,弘晝吻來,倒越發

添了依存心,幾乎要軟化在弘晝身上,聽弘晝問,忙答道:「不是是我自己

偷偷看書里說的,'半遮半掩,似遮似掩,如遮如掩,皆勝不遮不掩'才想

著這么來的。主子,我也胡亂想的,怕是想錯了。也不知究竟甚么才算是'半遮

半掩,似遮似掩,如遮如掩',只覺著我年紀小,奶兒奶兒小便是穿了

肚兜遮掩,怕也不夠大的恩主子的心意。不如還是脫了上頭的算是

遮掩了下頭的下頭下頭嗚嗚主子我實在也不懂,是胡鬧來

的,便穿一件小褲這條小褲卻是太太親自送來的,只說色若雪綿如雲質更潔

,是幼女童貞無暇之意,能合主子摧殘凌辱之心。我們如穿了哪日有福給主子瞧

見了,嗚嗚主子親自脫了去,再玩里面的嗚嗚主子可能喜歡的

我聽進去了才胡鬧穿了嗚嗚主子」

弘晝越聽越愛,此刻每一句都彷佛是在摧激自己心頭之欲火,手上越發加了

氣力,那正在圈弄惜春乳肉的手,改了捏著惜春的乳頭,慢慢加了氣力開始碾磨

,下頭聽惜春說著「色若雪綿如雲質更潔」

便越發在那條內褲上加了氣力,這會卻是順著惜春里頭那條縫隙的形體輪廓

,開始往里摳弄。

口中已是氣喘煜煜,合著惜春的話,只道:「賈王氏那賤奴倒是能體貼

用心居然這般教你這小女孩子」

惜春一邊由得弘晝在自己身上肆虐淫弄,凌辱褻瀆,口中越發也添了呻吟,

聽弘晝這般說來,忙又嗚咽道:「不是主子不是太太教我的。太太只說

了衣裳的事是我自己想來的我除了問過妙玉姐姐,沒問過她人」

弘晝手上正在褻瀆玩弄這少女軀體淫樂,聽她說道此處,倒也略略一頓,只

是彷佛懲戒一般,將惜春的奶頭兒狠狠一捏,下身隔著內褲在那少女蜜處亦是加

了氣力一摳,倒喝問道:「妙玉她和你說什么來著」

惜春吃痛,眼淚又流了出來,忙回道:「亦沒甚么我偷偷問妙玉姐姐,

我想求見主子想想求主子賞玩我,可成妙玉姐姐倒是倒是摟著我

哭了兩聲,隨後才說說說」

弘晝只道「說什么」

惜春說道:「依舊是那句,有因才有果,是孽不是緣還說生死由命

,我們既為主子之奴,便生死操之於主子,榮辱在天,我們既為主子之奴,便只

有辱,再無榮的說我若不怕,便由得我嗚嗚主子其實惜兒什么

都不懂怕是怕的但是嗚嗚求嗚嗚只求主子憐我嗚

嗚」

說道這里,當真哭的雨淚紛紛。

弘晝聽了倒更添了幾分愛憐,知這惜春其實是彷徨無依,又年幼不曉風月。

可憐是一腔襟懷,此刻只怕自己不喜歡。

倒也不忍心一味逼她自己胡思亂想折辱自己,便隔著內褲拍了拍她的小臀,

又忍耐不得細細摸著她小小幼臀在內褲包裹下的曲線柔和,只道:「難為你了,

雖說學得半象不象,但是你既是用心學什么半遮半掩,你們太太又是什么色若雪

綿如雲質更潔想得細致,便要賞用你這份心,這條小內褲其實穿著果然添了可愛

,本王瞧著摸著玩著也是喜歡,是要賞你這個臉面的。既是可愛,便先不脫

穿著也是趣味,只是恩你自己撩開給本王瞧瞧」

說著,到底又拿自己指尖,在惜春那條內褲包裹處戳了一戳。

惜春聽了又窘又羞,只是旁得不論,弘晝不開口,自己尚且要努力廝磨,想

盡了主意揣摩主人喜好以為迎合,既然主人此刻開了口,莫說是撩開給主人瞧瞧

,便是再羞恥十倍之事,亦是自己本份,何況今日自己又所為何來便是此刻自

己渾身正被弘晝摸玩得酸麻無力,軟綿綿幾乎要羞化在弘晝身上,亦是無可奈何

,只得咬牙答個「是」

字,伸手過去,在自己那條小內褲上摸索。

可憐她玉指觸及到自己內褲,此刻亦是麻得自己一陣顫抖,這等私密所在,

便是自己私下偶爾觸及,也知是不妥當的,又總覺得這等所在不雅,只是弘晝既

說要瞧,便只能給瞧,只是姿態麻煩,唯恐主人瞧不真切。

只好臀部上用力,將自己下體略略弓起,上身小小後仰,自己將那內褲包裹

自己羞人小縫之處的布料,從那大腿根上略略向一側撥開。

如此無可奈何,又是羞臊恥辱得,將小女兒家最是私密,自己瞧著也是羞人

,又總覺得臟臟的那一條玉溝的肉色褶皺,在自己兩根指尖夾住那內褲布料里,

透漏出千種萬般風月情濃來,呈上去給自己主人觀賞。

弘晝尚未瞧這惜春私處風月之景,便是觀玩這小娘兒半裸著身子胯坐在自己

腿上,被自己淫弄了半日,一對少女初春小乳被自己逗玩褻弄了半日,還要吃力

的自己做這等動作,自己撩開自己私處褲子,用最撩人消魂之姿態,臉上吃力的

咬牙,卻是再掩飾不住那滿腔的羞辱,一對杏眼卻已經迷離失神,光這等動作表

情已是頗足心意。

再真往下看,惜春在自己大腿根處,將裹定少女陰戶之處的內褲布料用兩根

指尖略略向一側扯開,其實布料緊實,依舊遮遮掩掩,但是那少女陰戶形態顏色

,到底是盡收眼底了。

果然惜春年幼,那桃源密境,卻尚自是光熘熘一根毛發不見,只有兩條略略

鼓起之雪白的外陰貝肉,羞答答夾著一條細細之肉縫,里頭隱隱開口,只是一灣

花眼蕊芯,卻是玉粉之色內壁,連包裹之肌里皮膚都不甚褶皺,簡直就如嬰兒一

般,說不盡清純潔凈、稚嫩窈窕。

瞧那小小蜜穴內里,才微微泛著絲絲亮光,似有微微吐蕊之色,此刻將張未

張,似合未合,才不過珍珠大小,真不知這等處子幼穴,如何能堪男人龍陽侵襲

,看那穴壁四周肉兒色澤都如身上其他所在一般兒柔嫩滑膩,真不知若是自己奸

插進去,可能擠進去三五寸厘,這小女兒家又如何禁受這等雷霆風狂只是越是

這般,也實在越看越愛,一只手伸過去,倒也不舍得就摳玩進那最私密處,倒在

惜春小穴外延,那柔軟的密境根源處輕柔捏玩一番,再看看惜春一雙迷離眼,已

是水汪汪得如同要化掉一般,嬌喘連連,那本是剛有形態的少女乳房也頗盪漾起

陣陣漣漪來。

想著這少女,其實是不知風月,卻偏偏要以色相事主,其實是至純至潔,卻

偏偏要自辱自污,其實是羞澀純真,卻偏偏要自解衣衫,其實是畏懼惶恐,卻偏

偏要自撩桃源,其實是身嬌肉貴,卻偏偏要供人奸玩,其實是幼軀嬌弱,卻偏偏

要自祈風狂,其實是小乳初波,卻偏偏要貢獻奉呈,其實是幼穴尚稚,卻偏偏要

盼求奸辱。

難得這份心思,果然是正如她自己所言,此刻倒是比平日自己淫玩園中女子

,哪怕是處子,都享受不到的別樣歡娛。

他想著,又將惜春一把拖近懷里,喘息著倒將她兩顆乳頭都小小拎起來,那

惜春乳肉尚未成波,可憐這兩顆乳頭被以一扯,那乳肉扯著肌膚,勐的向上,倒

頓時顯了些潮紅血色,口中胡亂道:「果然不成型怎么玩得快活」

惜春胸上吃痛,那真撩撥著內褲的手兒便松弛下來,內褲緊崩,又彈了回去

,勉強又幾乎要遮住自己的蜜境的一半,只是到底還是被肉上縫隙箍住,那最私

密處還是裸在布料旁邊。

雖然乳房上依舊被主人如此淫弄折磨,凌辱摧殘,但是到底比適才自己主動

撩撥陰戶給主人瞧要少了半分羞恥之意。

哪知聽主子口中依舊不依不饒。

雖聽著似乎亦是調笑,心中卻是自有那一等無盡悲苦:我如此自辱,撥開內

褲給主子瞧那里,本是我冰清之處,怎得主子還說不喜歡那一等悲苦在五內

里煎熬,彷佛將其心肝寸寸敖斷,將其肺腑片片扯碎,又化為那一等說不盡之氣

力,居然一咬牙,一鼓作氣,垂下手去解弘晝褲帶,將弘晝那條早已經怒馬楊龍

,滾談似炭,堅硬如鐵的巨物解放出來,一邊口中凄慘嗚咽道:「是惜兒只

是個不懂事的小奴,自然配不上主人龍興嗚嗚主人若要可以試試

嗚嗚弄弄惜兒哪里雖小,勉強支撐開了疼我一定忍著不敢哭叫的

便是死了主子也是盡興了不是」,她也不知是哪里想來,竟是鼓足

了勇氣,將弘晝那條陽物解放出來,雖然心中是怕得要死,卻居然不肯放手,溫

柔的用小手在那肉莖上擼動,直到根部,倒將弘晝的陰毛都根根梳理一般,居然

捧著那龜頭,在自己小穴外皮上蹭來蹭去可憐她這等作踐自己,亦不知弘晝

一路褻狎,可當真會賞用其貞節初蕊,且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幼忱嬌兒方寸心

未吐新蕊含早茗

借問小女可記得

何歲可知風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