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第八十八回(1 / 2)

</br>第八十八回:痴平兒婉轉女兒羞,和親王卧眠午後夢

卻說那弘晝只命平兒褪盡身上衣衫,要她進被窩里頭來陪歇中覺。這平兒縱

然羞恥,卻也是個得體曉事的,只好將那棉襖、大裙、襯衣、綢褲一一解去,露

出女兒家香肩秀乳、藕臂修足來。雖然再里頭那粉綠色肚兜兒、內褲兒是遮羞之

處,只是主人既命脫的光溜溜的,也知今兒留不得。便自脖子處將肚兜吊帶

結的桃花結解開,將那面香仆仆帶著體溫的小兜兒摘下。

弘晝眯著眼只瞧她,天生奶兒並不大,只在胸前微微浮起兩座幽蘭小波,盪

悠悠的好一似兩熍滿月,兩顆奶頭兒倒是圓溜溜得跟個櫻桃似的,翹得激靈靈頂

在那里,在一側乳暈旁處,還有一顆小巧的胭脂痣,瞧著頗為可愛清純。那平兒

摘了奶兜,少女家羞澀,忍不住環箍了兩臂,護一護乳,遮一遮羞,倒是反而微

微擠出一條小乳溝來。她箍了臂膀,才偷偷抬眼偷瞧一眼弘晝,卻見弘晝似笑非

笑的瞧著自己到底是這平兒素日里養就的性子,明明是自己脫衣裳給男人視

奸,羞得幾欲昏死過去,這會子遮乳亦是本能。瞧了弘晝一眼,居然想到什么,

咬了咬下唇,仿佛是覺著自己遮羞之舉動不妥當,竟是硬生生顫抖抖的將兩條臂

膀又放了下去,死死的拉扯著自己臀邊那最後一方布料:內褲的兩邊。如此

姿態,實在是將自己的少女奶兒,恭恭敬敬,袒袒露露的展現在這里,給男人品

評,當真羞極。

卻到底忍不得,臉蛋都暈乎乎的,自那牙縫里擠出吭哧嗚咽:主子平

兒不成體統平兒長得不好。

弘晝一笑,逗她道:怎么不好了

平兒倒是鼻子一酸,忍不住又淌下羞淚來,倒也不敢不說些淫語悅主,只是

細若蚊聲:平兒奶兒小,沒個樣子,想來也不好玩兒不配供

主子歡愉。

弘晝聽她雖是恥辱說話奉主,卻也說的認真,竟忍不住伸手過去,在她那小

小墳起的奶包上愛惜的撫摸一把,但覺觸手溫潤酥彈,雖然小巧,卻是頗為適手,

再揉弄那奶頭兒細軟挺立,紋路纖密,是歡喜,也不哄她,只道:奶兒是小

了些,但是說不好玩卻未必。女兒家奶兒大有大的好處,小有小的妙處你主

子還

少了體態豐腴的美人兒來玩本來便是燕瘦環肥,各有妙處才好。你奶兒小

倒顯得純,跟個小女孩似的,奶頭兒又漂亮回頭給本王磨一磨,有肉有

骨頭有疙瘩的才是滋味呢

平兒明知弘晝亦是調戲,卻到底女兒家心思,幾乎忍不住追一句:真的

只是微微露了喜色,已經忍不住依著吩咐,紅著臉蛋,顫顫抖抖,攥著手拳,隔

著被褥,要去輕輕揉一揉弘晝下體了。

弘晝下體隔著被褥,被她這么小手一摸,瞧她顫顫巍巍,分外嬌羞,也是歡

愉,哈哈一笑,用膝蓋頂一下她那肉鼓鼓包在蔥綠內褲下的恥處,似乎瞧出她心

思,只道:自然是真的莫扯,別急著弄叫你褪盡了,鑽進來。留神凍

著還有一條小褲沒脫呢。雖然被子里也瞧不真但是你主子碰不得你下頭

你雖是昔日里作小的,自進了園子,自然也是干干凈凈的,你羞恥是理上當然,

你主子卻愛看看聞聞呢

平兒似乎得到鼓勵,連淚都收了,暈紅兩頰,一咬牙,呢喃一聲:是,平

兒身上,自然主子都瞧得碰得,也玩得聞得,將那條蔥綠小褲,也是義無

反顧的貼著自己兩條腿也卷了下來。春色初綻,又不免有些傷心,卻忍不住兩腿

夾緊,勉強護得桃源就那兩條肉鼓鼓的大腿夾縫處,卻也能瞧見恥毛稀疏,

蜜縫粉糯,那大陰唇兒嬌嫩多肉,頗有趣味。只是聽弘晝命她鑽進來,此刻

脫得已是一絲不掛,周身赤裸,也怕冷,便逃也似的干脆掀開被角,乖巧的鑽了

進來。

這被子是弘晝特命織來,本來就甚是寬大;她小巧人兒,鑽得進來,反而好

似遮了羞,粉粉團團,香香暖暖一具少女胴體赤裸裸的依偎在了弘晝體下。只是

被子既然遮了,反而羞恥之意好受些,她也不再懼怕,整個身子貼上了弘晝的下

身,腦袋伏在弘晝的腰間。一片被窩里暈暗,反而不再畏懼,亦是大了膽子,乖

巧溫柔的在弘晝的胯下巨物上含羞吻了一口,倒將弘晝的內褲也在被窩里褪下去,

兩只小手顫顫巍巍捧著弘晝那根巨物,就要依著弘晝的吩咐揉唑出來精神了。

她雖依命,卻到底於這等風月事上不甚了了,勉強兩手作環,箍著那根物什

兒套了幾下,扶得正正的,便在自己口腮邊鼓動,心里也是羞恥琢磨:主子說

是揉唑出來,也不知該是用手,還是用口想來用手雖靈動,口兒是恥

辱。度量著,該是我受辱些個才好,且試試含進去再說

只是做這等事體,到底羞恥,未及櫻唇相觸,口中嗚咽恭敬,在那被褥里悶

悶得道:主子您且歇著,平兒給您吸一會子平兒不懂事,長的也不好,

不敢狐媚主子,主子只管迷瞪著,我伺候著主子出來精神,好讓主子松快了,好

好歇一歇中覺才是正理只是,平兒也是個沒主意,主子若要玩其他的,千萬

踢蹬平兒幾下平兒便是磨成粉,也該自取其辱,適應主子的

說著,她也不敢再拖拉,張開櫻桃小口,卷起丁香小舌,護住自己的貝齒,

不讓剮蹭了弘晝的陽物,先是從弘晝的馬眼處輕輕一點,然後倒將弘晝那根話兒,

一口閉眼咬牙含了進去。她口舌窄小,不過是將個龜頭含在嘴里,用舌頭在四周

咕嚕嚕的只管卷舔,吸吮。只盼能吸得幾下,吸出弘晝精來,好伺候著弘晝舒心

安眠。

弘晝仰面向天,閉目養神,下體里被這平兒溫潤服侍,這份自在舒適且

不提,

這平兒一副伺候侍奉的恭敬奴兒模樣,卻是比那口舌上功夫還要得意。此刻由

得她在自己身下伺候舔舐,發出嘖嘖之聲,一邊閉了眼醞釀睡意,且嬉笑道:

你說的可憐見的難道昔日里賈璉那小子,竟老說你長的不好你就是奶子

小一些本王也說了,別有趣味呢,腰腿也精致,身子也香軟就是鳳丫頭

比起來,也是各有所長的。

他才滿口子自說自話,但覺下體上傳來陣陣溫濕軟糯不提,那平兒到底不懂

得這風月細理,竟是為了自己出精好早點歇著,一味在那里吸得狠了,綽綽

連聲;雖然這般兒也是實在有趣,慢條斯理的感受著那平兒口內氣息涌動,但是

平兒論起年紀來其實亦不過是個小女孩家,卻不夠氣力壓迫,哪能那么快泄出

精神來好歇一會。便忍不住,膝蓋一抬,在她的微微浮起的奶包上頂了一下,

已是帶了幾分睡意,口齒沾粘笑道:你當你主子的龍根是嗦樂蜜么一味吸怎

么成太軟和了,這么著玩快活是快活,卻不易出來,要動彈著才好男人的

物什兒,夾的緊,搓得狠,才能出來精神呢鳳丫頭也藏私,竟沒教過你你以

前沒這么伺候過你們那二爺你即嘴上吃力,用手來套一樣的要快些,

再緊些伺候好了,你再吃下去卻不能污了你主子的被褥。

他其實亦不過是舒適受用,睡意漸起,信口調笑那平兒卻在被窩里只聽

了個聲音,未曾聞他漸漸濃重之呼吸聲。心下倒是一片失措。

原來這平兒自小便隨著鳳姐,只因賈、王兩家通婚世代交好,也常隨著鳳姐

來賈府走動,後來王熙鳳親上加親,許了賈璉,她自然跟了過去那鳳姐雖然

小性子愛吃醋,只是到底也知這平兒的身子終究是該當歸了賈璉的,便也眼開眼

閉,尋個機緣,讓賈璉奸了平兒,人前也好顯擺自己婦德。只是自那之後,卻斷

斷受不得平兒爭寵,一味將個平兒拘在身邊使喚,那賈璉若要碰碰,沒個三請五

請的斷然不許。說是賈府的小姨娘,其實自從開臉兩年下來,倒未曾和那賈璉同

房幾次自從進了園子為奴,她和旁個人心性又自不同,一心謀劃,只是為了

鳳姐,並不貪圖弘晝臨幸奸玩。只是今時不同往日,昔日里那賈璉天性如此,要

瞧鳳姐眼色做事,如今園中上下,卻皆是弘晝一念之奴,自己也知早晚要遭弘晝

奸辱。與那起子鴛鴦、金釧兒等人不同,她早已失身於賈璉,自忖也不是貞潔處

子,但凡見到弘晝也有那一等自卑自賤之心,只是後來瞧著連襲人也封了姑娘,

才動了幾分心思。只是鳳姐表面上雖為奴恭敬,其實心頭里那份子辣醋之意甚明,

她卻也不願失了主仆情分,又寧可弘晝不來奸玩自己才好。論起來,倒左右前後

都是個患得患失。

只是這等事情,終究難隨其願,今兒弘晝一念到時,要她陪歇,她又羞又怕,

卻也有個心下坦然,你倒她如何想來,她是想著:但凡正兒八經的主子女奴,譬

如奶奶、寶姑娘、雲姑娘,主子都要尋個機緣,好好奸玩,才對得住她們身份皮

肉,我卻是個奶奶的跟班小奴,又是失了身的,雖遲早要供主子淫樂,但也正該

是這等陪歇個中覺,隨便一奸最適合我的,雖然輕賤羞辱,但是卻不折福氣,

奶奶知道了也就不會上心了。

卻哪知自己這主子也不知動的什么心思,卻是今兒格外疲倦,竟都說出你

也是個難得的孩子,我也該尋個心緒好些個日子,讓你再穿幾件要緊衣裳,好好

玩你身子才是也不委屈了你。今兒只是陪歇的話來,倒是個分開看重的意

思。她到底是二九少女,年齒又小,心思又細,如何壓抑得住五內里那一股子悲

喜交夾,真恨不得自己再美些個,再純些個,能化在主子身上,供弘晝淫樂極至,

才算盡了自己心,故此又羞說自己奶子小,不好玩,哪知弘晝竟又好言安慰

調戲,當真是心頭里百轉千回,真不知如何盡興報恩才是。

只是她另有一樁心思,卻覺著今兒弘晝許是身子疲敝,心緒也不佳,只是話

說格外溫軟可親,若給鳳姐知道了未免要疑心是自己狐媚,精心布局,來求

主子臨幸賞玩如今這主子這般看重溫柔,不肯一味作踐自己,是惶恐難安。

反倒是這弘晝半夢半醒,舒坦笑談之間幾句,倒似乎有些嫌棄她伺候的不

好之意,而且又說到你家二爺似是斥責,又似是羞辱,她心下雖是恥

辱羞苦,倒反而添了幾分如此罷了的了然。

依著園中規矩,這等前夫之事,憑那平兒只是個通房丫頭,又是年輕,

也是個忌諱。但是如今這主子又是提起,平兒本在恥辱之間在用口舌親吻舔舐弘

晝下體,總覺著該回兩句話,正好弘晝似乎說自己口舌綿軟,不得暢快,要

自己換了用手掌套弄,她思量著即是抗拒不得,只能循著主子心思來,便也狠下

了心,暫且將弘晝的陽物從嘴巴里放出來,只用自己的兩只手在那里上上下下的

一氣套弄,自己氣力雖小,但是揉緊了那根粗壯的物什,十根滾滾而動,越來越

快,騰出口舌來好回話:平兒不敢不回主子昔日里二爺連碰我一次是難得

的,每每三請四請,哄足了我們二奶奶高興,才能奸我一回每回都跟半年沒

吃過糧食似的,急吼吼又歡喜的緊。哪里會嫌棄我便是心里頭嫌棄,也沒的

說出口的。只是他比不得主子天上人,玩的女孩子多,懂得細嚼慢咽的,一

味只是胡鬧弄一會子,他快活了,也就是了。卻卻萬萬沒有要我這

么伺候的道理只是憑的如何,平兒都是殘花敗柳,幼年便給人奸玩了的丫鬟

奴才命主子說,平兒羞都羞死了,伺候不好主子不要憐惜,只管責罰處

置我就是了。

一邊說著,一邊越發用力的上下套弄弘晝的陽根,似乎也不再怕弘晝不悅,

只是盡著自己一份心去伺候,又用舌頭去卷舔弘晝的馬眼這會當真使足了十

分氣力,死命的將自己一方丁香軟舌,就著弘晝那里一個勁的擠壓卷弄。

弘晝初時也是一笑,心中不由也嘆那賈璉只知淫樂悅己,不知作養脂粉,待

細辨平兒口音心思,似乎也自有那一等痴怨。只是自己那根話兒上又是玉手輕彈,

嬌舌亂滾,其實舒服到了極點,自己精關也有些松,一時竟也無話可說只是

仰著脖子受用。

哪知平兒越發誤會,只怕弘晝不夠快意,手上又弄,舌上又舔,一時連手腕、

手指、脖子都酸楚的厲害,卻依舊不聞弘晝,免不了怯生生的開口羞道:主子

主子若還不夠平兒也不知道主子歡喜不歡喜要不,還是辱了平兒

那里吧。那里緊小,許能讓主子如意主子若是懶怠動,平兒自己上來弄

了可好平兒手撐著點斷然不能讓主子受一點子力的

當此之刻,她心下越發著急不安,她雖安心為奴,一心奉承弘晝,伺候鳳姐,

到底是十九歲小女孩兒,早幾年前便認定自己是姑娘姨娘的命數,要給弘晝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