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第九十八回(1 / 2)

</br>第九十八回:雷霆雨露弘晝狎戲,芬芳花蕊寶琴獻貞

卻說那寶琴承了主人弘晝之命,在自己閨房之內、綉塌之側,含羞忍辱,褪

盡小衫,裸得天體玉胴來供主人淫弄奸玩。她小小年紀、慧秀嬌孌、亦是侯門千

金,本該在父母寵愛、姊妹呵護、天真爛漫、深閨童稚之時,卻為際遇身份所脅,

終究是主人性奴;便是弘晝偶爾賞見她踏雪尋梅之情之景,動了心意,便是她承

奸受辱之日,於那心頭自然是難免一份羞恥苦痛。只是這寶琴到底尚在似懂非懂

之歲,那李紈、寶釵等又是教一半不教一半,她脫衣獻身,求奸求辱之時,那羞

恥惶恐也就罷了,心里便有個別樣的小孩兒痴念:原來她向來亦瞧著自己童體玲

瓏,肌膚勝雪,嬌嫩酥滑,自以為是個極干凈的女孩兒,頗以此為傲;不想那肚

臍之下,玉溝之上光潔處,卻隔年長出稀稀拉拉幾根嬌柔毛發來她又不懂,

雖瞧著也是古怪可愛,又未免想著那是羞恥污濁常有難堪;今兒不得不在此

生唯一可以享用自己身體的男人前頭裸了出來,越覺著那幾根恥毛有些不妥,和

自己天然童體不般配,一時小孩子心性慌亂才哭了出來。

只是她哭了一會子,卻依舊有一份天性冰雪,偷眼見弘晝神情,分明卻是暗

笑自己,心里頭也不由暗暗思忖:莫非女兒家下頭本來便該如此主子並不介懷

甚至喜歡卻不是自己閨閣幼稚、無知胡思

那邊,弘晝已是摟了這光溜溜的小幼娘兒入懷,一面已經是淫聲調玩,亦是

安慰她道:傻丫頭,女兒家長大了,那下頭都會有毛的。憑是冰清玉潔還是水

性楊花,都難免這女兒家成年之事。你那玟妹妹琦妹妹是還小,所以沒有你

寶姐姐那里難道沒有別胡思亂想,你主子偏愛你這身子,難得在既有幼體冰潔

之稚嫩,又有女兒懷春之風流,有幾根小毛兒,正好說明你成年了,可以給你主

子奸玩了,來,給你主子摸摸玩玩,越發撩的本王歡喜了。

那寶琴明知自己這等模樣是女兒家恥辱之事,只是她年幼,又沒甚么資格見

弘晝,日日夜夜耳濡目染都是主子是天上人,此刻聽弘晝誇贊自己,雖是羞

辱,卻也是忍不住心頭一陣溫甜,吭哧了一句,卻是羞苦的到底發不出聲音來,

只是又化作一陣小女兒家余淚抽噎罷了。

哪知弘晝卻聽著了,手上已是箍著寶琴嬌媚的裸體開始撫弄,手上從她兩片

嬌俏的小股開始摸玩起來,在她彈翹雪臀上丈量撫玩,又劃過她腰肢,又慢慢到

她腋下,順著她的皮肉尋她的肋骨來摸玩,口中卻笑著戲她:還哭適才說什

么呢回話都聽不真,卻不是考較你主子耳朵你紈嫂子是這么教你來著

再羞,回本王話,也該說清楚些。

寶琴被摸玩小屁股,自然羞臊,但是自己已然赤裸,奶頭兒、穴縫兒都裸著,

雪臀上被弘晝粗壯男子之手撫弄淫玩,倒覺得陣陣從未嘗過的古怪滋味陣陣熏入

肺腑,一時覺著被侵犯玷污,屁股上的肉肉鑽心的酸楚;一時又覺得這是自己真

正被徹底奸淫凌辱之前的愛撫安慰,是主人疼憐,恨不得主子再摸弄會子;只是

弘晝卻離了她雪臀玉股,又來玩她腋下,她又是恥辱,又是難禁那份瘙癢,幾乎

要笑出聲來,到底是咬著牙齒壓抑了哭淚笑聲,只能紅著臉蛋,低眉順眼的回話:

是琴兒沒用,剛才聲音輕了,琴兒是說既然主子說喜歡,便是琴兒萬

幸,就請主子不要顧念琴兒年幼,只管受用就是了,主子只管折辱琴兒,糟

蹋琴兒,奸玩琴兒琴兒便是今兒被主

子奸死了,也是高興的

弘晝本來要調戲她,聽她口風,分明是李紈等教來一片嬌孌馴服恭敬知名之

詞,卻到底是小女兒家害怕,說到奸死了時,小臉上一片潮紅里已是泛出蒼

白來。本是好笑,再一想,也不知怎么的,眼前似有倩影流離,好似可卿,神形

凄婉,又如黛玉他心頭一機靈,是憐愛,兩只手在她嬌嫩的仿佛要滴出水

來的身子上上下下游走,但覺觸手之間,不說女兒家處處嬌羞可人玲瓏婉轉,便

是指尖俱是一片柔軟酥滑,那肌膚倒跟塗了一層牛奶一般。從她臂膀、肋條、小

腹、肚臍上一路愛撫,口中只道:傻丫頭,這是你那紈嫂子用禮教你,講的是

性奴侍奉主人之心念,但歸到根上,卻哪里就死人了你長的這么俊,本王哪里

舍得要你死,你如今是小丫頭,取的是個幼嫩,便是給本王嘗嘗折青奸蕊的好滋

味,今兒是你頭一遭,自然是惶恐羞恥的這也是性奴本份,別怕,這和你們

大家子成親出閣自然不同宮里頭八、九歲的女孩子給主子奸身子也是常事,

何況你都十四了好好羞恥著伺候,用你那點子天然本性給本王盡興,賞用你

身子舒服了,你也有一等舒服得趣的,本王且要日夜受用幾年呢。等你長成大姑

娘,便和你姐姐一樣,身子越發窈窕,正當好年華,那時再和你姐姐一起炕上伺

候本王,卻不是又一番滋味伺候得好,那時封你小主,等再過幾年,便是園子

里如今的得意人年歲大了,你卻又成了小少婦嘖嘖你這個小尤物,如今

小肚皮這么一點點都這般酥骨,等到風月熟了,不定怎么銷魂呢你年紀小,

卻不是可以給本王多受用幾年,不是是有福氣了本王自然疼惜,別動不動就

要死啊要活啊的也是自己嚇自己。

寶琴聽得似懂非懂,但覺亦是聽聞弘晝口內溫柔,和李紈、寶釵常常嚇唬自

己的主人天威截然不同,竟是一片撫慰、描繪長久安好歲月給自己,雖

然越發羞的渾身滾燙,丹田里一陣陣熱流酸汁向四肢骨骼蔓延,只是那驚懼怕死

的心思到底減了,倒好似被個頗具威權之長輩疼愛告解了,感動之余,也不知怎

么回話,嬌喘滿吟,也是痴痴吐一個嗯字,就扭糖似的越發滾在弘晝身上,

那光溜溜的玉股,觸及弘晝褲下早已堅硬如鐵的龍根,也是溫存的。

弘晝也被自己的說的一番景象鼓舞興致起來,見這懷中小佳人稚嫩如小星,

婉轉似新月,也不掙扎,也不躲閃,就跟個小娃娃布偶似的倒在自己懷里,一副

任憑自己采摘受用的乖巧模樣神態,也是歡喜。一只手從她的肋條之下,撫摸上

去,已經毫不憐惜的摸上她那鼓漲的小奶頭,開始搓揉;那精巧乳房嬌小若蓮卻

也混圓,奶頭兒俏如豆蔻便是酥滑,乳暈只是一層似有似無的粉紅色肌理,說

不盡那等青澀純潔,倒好似新剝出來的荔枝帶著水珠一般,只是觸手上去撫摸揉

玩、捏弄淫逗,不僅可意受用那等少女乳肉跟今兒早晨嘗的羊奶包子一般綿軟嫩

滑,卻摸得到內里有一塊略為堅硬渾厚的乳核。弘晝知道這是未成年女兒家特

色玩趣,也是

這一對小乳將來添風月規模之源頭,此刻本意未得、年華初成,

就要獻給自己肆意淫玩;便只管按下去,彈起來,撥一撥,又滴溜溜的翹回去,

將個奶兒撥弄的一派妙趣,但覺四周乳房美肉,雖不比成年女兒家,但是緊蓬勃

生長之味頗濃,簡直好似就這么被自己摸一會子的時分,都可以大了一小圈似的。

他逗玩得興起,卻又指尖漸漸覺著異樣,此刻赤身裸體,奶兒乖乖挺著,平生頭

一遭被主人辱玩,憑她寶琴小小年紀幼蕊未成,也是動情,眼見那兩顆滑溜溜的

紅豆,竟是略略翹了起來,那乳頭紋理里,似有粉色充血之幾乎要透出幼女肌膚

之生氣來他得意之余,又覺得自己真是所見不謬,如此旖旎風流,這寶琴將

來必不輸釵雲,是個雪乳好女兒。一時胡亂興起,眼見那乳肉實在嫩得好似雞蛋

羹,拍一拍便是乳波盪漾,但求好玩,要試她乳肉嫩到什么地步,便用指甲在她

那一顆小豆蔻的四周,刻進乳肉去,在乳暈里掐出四個月牙來,倒好似在那小奶

兒上雕琢一般。

此舉未免疼痛些個,又添一分凌辱褻瀆、糟蹋奸玩之意,寶琴初春少女,頭

一回給男人玩奶兒便要受這等淫辱,那弘晝指甲刻到肉里,她吃那疼痛羞臊,未

免一聲啊嗯疼的呻吟嗚咽,連氣息都亂了;說是痛楚,卻連著

幾下,越來越帶了媚音,待到兩顆粉豆四周,被刻上八彎月牙紅印,這稚嫩少女,

已是小嘴都閉不攏了,一條粉舌吞吐,口中都有香涎從那鼓鼓的口角散了下來,

隨著急促的喘息,胸前兩座奶包是起伏連綿、自如鏡湖落石泛漣漪,雲散天台

見青丘了。她美目迷離,是水汪汪的淚滿烏瞳,連睫毛上都沾滿了恥淚,此刻

除了痛楚羞恥,有一等女兒家遭奸羞慟之滿懷春意。只她到底是個小女孩子,

未知風月,玉潔冰清,心里頭也是一陣凄苦我這奶兒,今兒便是給男人玩了去

了,昔日里看書教導,女兒家見身如破身,沾衣裸袖便是失節,我奶兒都被主子

這么玩了便是再不得干凈了。卻也未免有些疑惑:只是不知怎生卻是這

等滋味園子里常說女兒家給男人玩身子,原來還真跟小孩子玩玩意兒似的

就這么撥弄逗玩要緊皮肉處一番,我就覺得這般羞恥欲死了。主子這么弄我

奶頭兒,好疼,卻又不疼,好酸,卻又不酸只是覺得難過好羞但覺得不

得再見人了還不如死了倒好。卻不知主子就這么用我身子,可就得意快活了

卻又忍不住偷瞧瞧弘晝,真不知弘晝在她奶頭上掐著指印,可算受用。

難為弘晝這久歷風月頗知情懷,倒好似從這小妮子一汪淚目里,瞧出來她的

痴心疑惑,即是愉悅自己,也是安慰於她,卻喘息著胡言亂語只管戲道:這便

是嗯嗯你姐姐說的。女兒家的身子,任意主子施為了。琴兒你小小年紀,

奶兒本來是不得給男人玩的。只是既做了性奴,才有這等風流好事,瞧你這小胸

脯兒,將來只怕都不比你湘雲姐姐小呢;這會子,你主子就想在你小奶兒上刻個

記號可惜刻不長遠,否則將來長大了再瞧,才是趣兒呢。不過也就罷了,難

為你嗯嗯此刻幼稚閨嫩,既給你主子掐過了,便是個印記,這么點子,

便要給你主子嘗頭一遭的鮮兒呢這對奶兒,只有你主子可以用得了。

這弘晝滿口胡謅,也不過是淫語荒唐,本來這等年紀的小妮子,弘晝褻玩她

身子,說些話來辱她,也只是聽她一片童音嬌軟,嗚咽喘息,乃至啼哭

飲泣,便

也是風月意足了。哪知這寶琴羞臊歸羞臊,到底是寶釵家風、李紈教養,天性里

有偏有一股子渾厚果敢,居然到了身子被辱到這種地步,依舊可以憋紅了小臉蛋,

流著淚,能整理出話兒來回:是嗚嗚謝主子疼惜。琴兒的身子,自然

只有主子用得。琴兒此刻稚嫩,嗚嗚啊到底不風流,怕委屈了主子;

嗚嗚只是琴兒這里卻是個極干凈的奶兒連琴兒自己,都不曾這

么這么著。能給主子刻個印兒,卻是嗚嗚盡興的。只怕自己恥

辱苦痛不夠,倒不成個性奴本分了嗚嗚主子若喜歡嗚嗚只管刻

深些,刻破出血來留個疤痕,將來便也能瞧呢琴兒卻是嗚嗚不怕疼

的。

弘晝哈哈大笑,倒忍不住干脆俯下身來,在那兩顆豆蔻四周,被自己用指甲

刻出的血印處一一用口舌舔吻,仿佛是在吸吮她的滑嫩乳肉到自己口腔里過一遍

口液,不僅將這個小妮子吻奶兒吻的顫抖酥軟,有那童稚肌膚、天然吹彈,那

被指甲掐下去的乳暈邊角,立刻又恢復成一片滑膩白凈,口中安慰道:都說了

別老想著摧殘自個兒好寶琴,好乖乖,好寶寶,這么妙的奶兒,若弄傷了,

本王卻舍不得呢,哪里就刻個疤痕出來他一邊說著,另一只手卻順著小

妮子的肚臍眼一路往下,婆娑著她光潔多脂依舊嬰兒一般的小腹皮,在她那一顆

嬌小扁圓的肚臍眼里挖弄了一會子,直將個寶琴婆娑的媚聲連綿,倒是憋著笑,

童音求饒:主子別挖肚臍眼里琴兒怕癢受不得。

弘晝便也饒了她,再順著少女腹皮往下走,終於觸及了那片桃源小丘,玲瓏

花貝,卻偏偏揉上了她那幾根稀疏的小陰毛。他也是捉狹,將她那幾根陰毛用手

指捻起來,一並搓揉一番,將七、把根稀疏的毛兒莎啦啦得滾捏成一根小辮

子,笑道:難為你這小蹄子會說話。適才說不怕疼,卻又怕癢適才又說

自己這幾根毛兒難堪卻還羞不到底是怎樣可給你主子玩兒

那寶琴本來怕癢,但是此刻少女下體花苞貝肉、小腹下那鼓鼓光潔的陰阜肌

膚,最是羞人的那處終於被男子侵犯撫摸了,但覺弘晝的手指離自己平生最酸澀

苦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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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羞憤妖嬈的所在只有一指甲遠,那幾根恥毛被拎起來,觸動體內癢疼,

那桃源縫里幾乎能感覺到一股股熱流奔來涌去,倒好似有些尿意,是小身子揉

成一團,幾乎要在弘晝的身子上磨蹭遮羞解癢了,心里頭,除了羞惱恥辱,竟也

是有些釋然:原來玩身子便是這么玩兒難怪姐姐說,只有想著身子不是自

己是,只是主子的玩意兒,主子想怎么樣就這么樣,才是正理一味想定了主

子要怎么玩兒,倒是不盡然了。主子就這么賞用我身子,在我奶頭兒上掐了,